“当你问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就已经证明我比你强了，是不是很气？”
“真的吗？”
蝎子嘲弄地看了一眼牧云笙，然后看向显示器。
里面的横肉男子已经站在赵步芝的面前，手中的木条子也顺势抽了下去。
“啊，这是哪里？云笙哥，救我！”
赵步芝一下吃痛，也从昏睡之中醒了过来，并在第一时间就想到了牧云笙。
但是牧云笙却一改之前紧张的情绪，反而淡定了不少，手指也在口袋中不时点着什么。
“教长不需要为了别人的话强行装作铁石心肠的。”
“张昌生！”
蝎子刚嘲弄完牧云笙，包厢的门就被推开，然后赵步芝和齐小虎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
“原来教长已经知道了啊。”
蝎子还是一副万事皆在掌握的样子。
其实之前和齐小虎的电话，虽然没有直接说明，但是牧云笙用了一种密语，告诉齐小虎去保护赵步芝，但是怕万一，在画面中的女人发出声音的时候，他也确定完了——里面那个不是赵步芝，因为赵步芝一直都直呼名字。
“齐城主，不知道您这么急匆匆和我夫人赶过来所为何事？”
张昌生也很淡然地站起来，客气说道。
“张董，今日来并非以城主身份，只是以夫人朋友身份一同前来。”
齐小虎跟着牧云笙的时间不短，虽然当时的能力和水准没有入牧云笙的眼，但是他都一直感恩牧云笙对他的栽培，尤其是转业后的升迁。
“教长，有件事情忘记说了，之前那个小女孩，名字叫做牧楚儿。”
蝎子根本没有把面前的这些人放在眼中，他的眼中只有一个牧云笙，他胸前的摄像头也只有牧云笙一个人的影像。
牧云笙一时暗道不好，他突然明白那个小女孩应该就是赵步芝布下的棋子。
“既然大家都到了，那么我们一起来欣赏一下最后一段视频吧。”
有一个显示器打开，开始显示画面——一个小女孩安静地睡在自己的床上，布满了粉红色的房间，很是可爱而温馨——突然画面一转，一张丑陋的脸出现在显示器上，脸上还有两道明显的刀疤。
刀疤笑得很是猥琐，嘴里说着什么，但是现场并没有放出声音。
“张昌生，你到底想干什么？！”
一旁的赵步芝完全控制不住自己了，下午刚和牧云笙见面，不出几个小时，事态却发展了她不能想象的地步。
“我想干什么？”
张昌生站了起来，笑容逐渐消失。
“我为了你的名誉和你结婚，可你呢？五年来你甚至从未和我睡在一张床上，别人都知道你是我老婆，可是，只有我知道你的心中只有他，牧云笙。从我们十岁那年第一次见面，我喜欢了你整整二十年，可你却为了一个抛弃了你们母女的人苦苦等了五年。”
张昌生的话歇斯底里，发泄着赵步芝带给他的忽视和冷落。
“我想干什么，我问你，你信任过我？我们结婚五年，你却用另一个小女孩来迷惑我，见到他牧云笙的那一刻还故意放消息给我，是啊，五年，我一直都搞不明白两个女孩，哪个才是你和他的女儿！”
“不过现在我们知道了。”
蝎子不时插上一句，也打断了张昌生继续发泄下去的情绪。
“就因为我之前的漠不关心吗？”
“教长果然是教长，一下就想明白了，我们赌的就是你还没有见过那个女孩。”
“没想到，五年前的任务竟然只是你们的一个局，可你觉得，你们这样的技俩逃得过老头子的法眼？”
“无所谓了，而且事实证明我们已经赢了。”
“真的吗？”
牧云笙也站了起来，对着蝎子的胸口，将脸凑了过去。
“奎恩小姐，有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你们还太嫩，郭老头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你以为你们能放人到我们这里，我们就不能放人到你们那里吗？”
牧云笙说完，就转头看向牧楚儿的显示器，只见画面中的刀疤脸突然有了声音。
“报告教长，暗影一号完成最后一项任务，申请归队。”
牧云笙一把扯过蝎子耳朵边的耳机，对着麦克风的地方说道。
“老子都不在队里了，你归队去哪里？”
“啥？发生了什么事情？”
“先把我女儿带来再说，我的事情慢慢聊，有的是时间。”
“是！”
刀疤脸撕掉了脸上经年累月戴着的人皮面具，恢复了本来的面貌，对着摄像头敬了个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