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罪了。”冷谦当下从怀中拿出了五枚银笔,刺向了杨逍。
不料,杨逍却是将五人一带,只听周颠与彭和尚一声闷哼,原来是周颠中了两枚,彭和尚中了三枚。好在冷谦无意伤人,出手较轻,只是出了些血,并无大碍。
忽然,彭和尚说道:“是乾坤大挪移。”
冷谦闻言,真诚的说道:“恭喜,无恶意,还请罢斗。”
杨逍知晓冷谦素来沉默寡言,不会说假话,当下笑道:“韦兄,四散人,为了避免误伤,我们一起撤掉掌力。”
“三……”当下,杨逍看向众人,见他们点头同意,便撤下乾坤大挪移缓缓说道。
谁知,此刻突然有一灰袍人横空而来,想趁着他们无法收手之时,出手偷袭。
杨叙见状,想一掌袭去,但因距离杨逍他们有些远,杨逍和四散人还有韦一笑还是被灰袍人打伤了,灰袍人又转身去攻击冷谦。
而此刻冷谦见到众位兄弟倒地,顿时上前挥掌迎击来人,却差点被其打伤。
杨逍见此,顾不得伤势,挺身而出,拼着受创之势将其击退。
所以,冷谦并未受伤。
灰袍人道:“光明左使果然名不虚传,中我两下幻阴指,竟然还能够站立。”
杨叙看见杨逍受了伤,心中大怒,左手击出一记烈焰掌。
因为灰袍人是用右手偷袭的杨逍,所以杨叙打的是灰袍人的右手,灰袍人的右手现在就像被刚沸腾的水的蒸汽烫过一样,疼得灰袍人在地上打滚。
杨逍质疑道:“这弹指功夫是少林的手法,可少林之中可没有这般阴损的武功,你究竟是何人?”
灰袍人趴在地上虚弱的说道:“贫僧圆真,家师空见。此次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你们死在少林弟子手下,也不枉此生了。”
“六大门派要与我明教为敌,就真刀真枪的决一死战,你背后偷袭,算什么英雄好汉。空见神僧仁侠之名传播天下,怎么会有你这等卑鄙之徒。”杨逍闻言说道,谁知此刻伤势爆发,再也忍耐不住,软倒在地。
圆真有些疯癫的大笑道:“出其不意,兵不厌诈,自古便存。我圆真一人能够打倒明教几大高手,难道你们输的还不心服吗?我就算是死了,你们也别想活。”
“这光明顶山势陡峭,你究竟是怎么上来的?”杨逍坐立起来疑惑的问道。
圆真笑道:“你魔教光明顶七巅十三崖,自以为意的将其当做天险,殊不知在我少林僧侣眼中,也不过就是康庄大道而已,何足道哉?你们都中了我的幻阴指,三日之内,各赴西天。就算有两个人没受伤,他们也救不了你们。等天鹰教五行旗赶来之时,我便引爆这地下的炸药,灭了你们的魔火。到时候不可一世的魔教尽皆灰飞烟灭,从此在江湖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明教之中,高手如云,若非你们自相残杀,四分五裂,何至于有如今的覆灭之祸!这就叫做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哈哈哈,想不到当年威风凛凛的魔教,自从阳顶天一死,便落得如此下场。”而圆真却是越说越是得意。
在场的除了杨叙和冷谦之外,都受了伤。
杨叙听到圆真的话,怒火中烧,就对杨逍说:“阿逍,给我几根附骨针。”
冷谦听到“附骨针”三字,心下一动,想到了那个总是跟着他的活泼的姑娘也曾和他提到过“附骨针”这种东西。
杨逍把附骨针递给杨叙后,杨叙就把附骨针拍进了圆真的身体里。
圆真本就因受了杨叙的一记烈焰掌,疼得在地上打滚。现在又因附骨针,身上更加的疼了。
不过圆真也是自作自受,活该。
杨叙说道:“这针上有毒药,药性却是慢慢发作,每日六次,按着血脉运行,叫人遍尝诸般难以言传的剧烈痛苦,一时又不得死,要折磨到一两年后取人性命。武功好的人如运功抵挡,却是越挡越痛,所受苦楚更其剧烈。除了把针打进你身体里的人之外,没人能取得出来。”
杨叙继续说道:“呵,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打伤我夫君。”
周颠面带歉意的说道:“杨逍,我周颠实在是该死,我对不住你。虽然你这个人不太好,但如果你当了这教主,也好过我们明教没有教主,闹得全军覆没的好。”
韦一笑、五散人听闻他的话语,尽皆后悔不已。
杨逍苦笑道:“我杨逍何德何能,能当得了教主。都怪我们彼此之间的成见太深了,如今闹成这样,九泉之下,又有何脸面去见历代教主啊!”
杨逍闭上双眼,心道:对不起,叔叔。
杨叙听到杨逍的话,说道:“不许胡说,我不会让你死的。”
“诸位此时后悔已然迟了,当年阳顶天在世之时,魔教的气焰何等嚣张不可一世,只可惜他死的太早了,没有见到你们魔教惨败的景象。”圆真道。
周颠怒骂道:“放屁,如果教主尚且在世,我们大家伙都听他的号令,就凭你这秃驴能偷袭得手吗?”
圆真冷笑道:“阳顶天死也好,活也好,我总有法子令他身败名裂。”
说不得忽然凄凉的说道:“想我们明教以驱除元室为己任,没想到到头来却是一场空啊!想来天下还有千千万万的百姓劫难未尽,我,难受啊!”
彭和尚叹了口气说道:“我早就说过,单凭我们明教之力,是无法恢复天下太平的,唯有联合天下间的英雄好汉,方能成事。想当年,你师兄棒胡和我师弟周子旺,一起造反起事,到头来一败涂地,还不是因为没有外援吗?”
周颠闻言呵斥道:“你们就不要在做白日梦了,现在六大门派可是联合起来,围剿我们呢?还联合呢!联合个屁啊!”
“哎,要是阳教主在世的话,还不将六大派打的服服帖帖的,何愁他们不听我明教的号令。”铁冠道人也说道。
“阳教主倘若在世,自然好办,这谁人不知啊!嘶,嘶。”周颠闻言呵呵大笑道。不料,一笑之下,寒气瞬间侵蚀,忍不住叫了起来。
冷谦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住嘴。”
杨逍突然开口询问道:“圆真,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究竟是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越过重重天险,上得山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