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的隆隆声把他带回了往日的思绪。张栋无奈的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又淡淡地笑了笑。
几天前先后吵了几架，先是和县教育局长吵，后来又找分管教育的副县长吵。
那个副县长是刚从旁边的邻县调升过来的。张栋是抱着非常大的希望和信任去找他的。没想到他的态度非常恶劣，有点像老子训儿子那样的感觉。
自己正当地向他反映问题，你不想解决或解决不了，有困难，你可以明说，谁都可以理解你，但你不能用日本鬼子那种惨无人道方式审讯、责骂和威胁。好像我怕你似的。
他对着张栋咆哮道:“张栋，你是我们县里培养出来的，就得老老实实的为县里服务，你没资格和政府谈条件，你逼迫不了政府。
你提的要求我办不到，也不可能给你办。你要走？你要走到哪里去？你只要走不出中国，不管你走到哪里，我们也一定会把你抓回来，别妄想了。”
“我到哪里是我的自由，只要不出中国，不背叛祖国，我走到哪里都是共产党的天下，为人民的教育事业服务，只要你们不给我解决指标问题，我就出走。我还就不信邪，我就等着你们去抓我。现在不是以前的年代了，我就看你敢把我怎么样？”张栋回怼之后，气愤地甩门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