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要我说商景便是偷书之人,以师兄的性子,定是少不了一场纷争。可他又怎是商景的对手,还是不要告诉他了。
姜楛看向南宫瑾,说道:“我只是想出去散散心,顺便查查凶手。”
“散心可以,下次要带上我。”
姜楛点了点头。
“我先走了,对了,别忘了你还要学武功呢!”
“没忘!”
夜幕,商景坐在桌前,正低头看地图。只见一个黑影从窗户飞入,立在商景的旁边。
“正门你不走。偏要走窗户。”
“我这叫特例独行!”苏城。
“说罢,这次是来是什么事?”
“又是连口水都不让我喝。”苏城便说便伸手去倒茶,“对了,怎么不见你那位“心上人”啊?不是吵架了吧?”
“你明知千鬼,又何必多说?”
“我只是想见你开心罢了,不提也罢。这次我来是告诉你,前面便是苏州了。苏州自古繁华,而且这两天正是什么节,我建议你还是等两天再去。”
“我一向不喜欢多事,到是我还想问你何以做到如此清闲。”
“我可不清闲,我忙着呢。你们见我是逍遥快活,又怎会联想到我是一个杀手。我只是习惯了虚假的感情罢了,遇到的人那么多,哪有那么多真情付出。”苏城说了一番话便离开了。
商景准备就寝,摸到了那个狐狸面具,最终他还是没有拿出来看一眼,也包括那瓶药。他只想永远封存,直至忘记的那天。
次日早晨,姜楛早早的便换了一身衣服在竹林里等。
“这么早?”
“开始吧。”
“好,你先看我练。”
说罢,南宫瑾同手中的剑如同一直离弦的箭,干净利落。
一早上下来,姜楛累的全身上下都是汗。
“学的挺快的!”
“当然,这些都是我学过的。小时候总是被人欺负,师父便教我武功。后来,师傅觉得我一个女孩子,还是教我医术的好,我就学医了。”姜楛。
“怪不得你小时候跟我打架,我总感觉你有一股内力。”
“真么?原来我还有练成大侠的潜质。”姜楛惊喜的看向南宫瑾。
“假的。”南宫瑾笑道。
没过多长时间,姜楛便学会了基本剑法。
“好了,等你熟悉后我们再学习下一层剑法。”
“有劳了!”姜楛抱拳。
“手反了。”
“哦。”姜楛连忙换手。
姜楛正要回房间,路上碰到了南镇长。“南镇长。”
“正好,我要找你呢。”南镇长从怀中掏出一个信封,递给姜楛。
姜楛看见信封上写的是宋青书收,她打开信封,上面写道:
上一次见面是我六十岁寿辰,一别十年,汝可安好?过几日便是我七十岁寿辰,只怕等不到下一次大寿了。望汝应邀赴约。
“这是从苏州来的信,里面还有一张请柬。”南镇长
“这语气,与我师父应是至交。不去,我便替我师父去一趟吧。”
“也好,只是这回瑾儿同我还有一事处理,你只能一个人去了。”
“无妨。”姜楛,“我先去准备,这件事你替我告诉我师兄吧。”
姜楛本想着带上钱财便动身,可是自己是去参加寿辰,一身白衣有点不合适,而且也不能空手去。
她拿出那件红色襦裙,犹豫了半天还是换上了。她突然想起药房还有一棵上好的人参,便带上了。
姜楛在集市上买了套茶具,她雇了趟马车,正准备出发。姜楛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苏城。与前几次不同,之前苏城是白衣服,手中拿着一把折扇。可这次,他一身黑衣服,手中拿着一把剑,那把剑与商景的剑倒是极其相似。
姜楛顿时间有好多种猜想,可是这只是猜想。现在即便她的猜想是正确的,她也奈何不了他。
姜楛坐上马车,前往苏州。
说来也巧,姜楛到达苏州的日子正是请柬上的日子。姜楛打听了陆策迅,令她没想到的是,一下子便打听到了。
“他很有名么,你们怎么都认识。”
“那可不,他是苏州的商业大户,而且他活到七十岁,多少人都羡慕。”
“这样啊,多谢了。”姜楛。
“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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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路好长啊!”谢尚传来一阵哀嚎。
商景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既然来了,不妨现身吧。”商景
只见那人从一旁的草丛中出来,而后人纷纷现身。
“好久不见。”
“是你!”谢尚连忙抓住商景的胳膊,“他就是之前把我抓走的那个人。”
“小子记性不错,只要你把我教的圣物交出,我便放过你。”男人道。
只见商景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只见那人一脸震惊,“你怎会有?”
“不瞒你说,这是你们先主的女儿给我的。见此物如见教主,你应该知道吧。”
只见那人不情不愿的跪下。
“你不必跪,我们只想借用一下这本书。今后,你不打搅我们便是。”
只见那人起身,做了一个手势。过后,众人便散去。
谢尚看着玉佩喃喃道:“这玉佩还挺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