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找那姓王的讨个说法,我们走了都几里路了,才发现粮草除了第一箱,其他的都是表面是米,其他的都是沙子。”枭隼恼怒的说道。
“那人已经被灭口了,粮食都放在厂库里了,我们自己去拿吧!”
“对了,那群人是怎么了?”
“假扮谁不好,偏要假扮我这个没啥油水的人。”李贺苦笑的说道。
“赶紧搬完就出城吧!想看戏没想到成戏中人。剩下的粮食就全部交给百姓吧!”
李贺他们一行人连夜去赶路,那副憔悴的模样,别提有多苍白。
枭隼看到这幅模样担心的说道:“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白?哪里不舒服吗?”
“没什么,有点想吐。应该是颠的太猛了,先抓紧时间赶路吧!”
那种头晕感,他已经很多年没有感受过了,只要喝醉酒就会有那种感觉,吐不欲生的感觉。
李贺他们追上张哥他们的队伍时,中途已经不知道吐了多少回了,一直都是趴在马背上过来的。
“枭隼,快扶住。”还是慢了一步,李贺重重的摔下来,躺在地上没了意识。
当他再次恢复意识时,自己已经躺在了病床上,枭隼握着他得手,在旁边睡着了。
他的手轻轻一动,枭隼就立马抬起头,兴奋不已的对着外面喊道:“来人啊!叫军医过来。”
李贺轻拍枭隼的手背,看那泛红的眼睛,有些心疼的感觉,沙哑的说道:“我没事,快睡会一会吧!”
枭隼被李姐扶走,张哥摘下蒙在嘴上的布说道:“小子,你也可能不是水土不服,军医说是传染病。”
“呼吸道传染病?”
“对,他判断八九不离十应该是这个。”
“那你快戴上啊,别到时候传染给你了。”李贺连忙说道。
“现在军队全部在一块地方休整,不能再前进了,军队里已经有太多了。”
“有对症药吗?”
“他说他没辙,可能首都那边应该会有。”
“如果不止住,我们还没到地方,就全部扑街了。”
“张哥,先分开管理,隔离开已经得病的人,没得病的除了磨药的人其他人一律不得进入。”
“好,我现在就去。”
“张哥,只要有疑似就隔离,但是与那些确诊的同区分开管理。还有去周边城市看看有没有那种土办法的人。”
“知道了,你先歇息一会吧!”
李贺躺在床上,全身无力。他没想到从出门到现在一直在遇困难,现在连生命都有可能威胁到。
第二天,在病床上躺了一天的李贺,还没睁眼就被张哥的声音吵醒。
“小子,我在周边抓到一个太医院的人。”
“张哥,你怎么抓人啊?别人不愿意来就算了嘛。”
“小子,这个人据说处理过这个案列,要不然我也不会五花大绑绑上来。”
“来人,给先生赐座。”
“先生,我不强求你,你想留下救就救,不想救就走。没人会威胁到你的。”
先生没有回话,而是站起身来,手贴在额头处,眉头紧锁,说道:“你可有腹泻、高烧不退、干咳、乏力和嗜睡?”
“是的,先生可有对症?”
“我有办法,但是我有两个要求。”
他斟酌过后,说道“请讲”
“第一,我的治疗放松不管多么超常规,都不得中途换人。”
“准”
“第二,你的部下必须听从我医学方面的任何命令。”
“准”
“那好,我李又跃将于病毒抗争到底,毒不退,又跃不退。”
“李又跃,你可知军令状的含义?”李贺说道。
“又跃懂。”
“那好。张哥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监控视频外
“老师,你发现一件事情没?”张军戴着目镜,捧着爆米花说道。
“处理事情的是吧!”
“对,他从心中负面地慢慢走出来了。至少他开始愿意尝试了。”
“所以这时候,你还想看电影吗?”
“当然,这是他的经历。”
李贺喝了三天先生开的药方,不是呕吐就是腹泻。但相比三天前,气色要红润几分。
“先生这药可真苦,能不能下次换个甜一点的。”
“督师,良药苦口嘛,你的病情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熬几天差不多就好了。”
“先生,你医术这么高明,为什么做起游医?”
“跟督师差不多。”
“我?”李贺突然反应过来,“哈哈哈,好。不想说不强求先生。但是我不是朝廷人。”
“督师,你跟我一个故人之子很像,如果没出那件事情,他应该跟您差不多。”
“故人?”李贺深情有一丝紧张。
“现在说也无妨,反正人也驾鹤西去了。按年龄来说应该喊哥,他就是已故的刑部尚书李大人。”
李贺手中的碗眶的一声跌落在地上,眼中好不修饰的惊讶,说道:“听说李尚书死的时候,一个人都没有。”
“瞎说”李先生怒道,“老徐不是人?我不是人?当初明明有机会救下尚书大人,结果太医院那些庸医,只顾舞弄权势,愧对于医生的职责。”
“空说无凭,怎么证明?”
“你想证明什么?”
“如果我认识你的那个故人的孩子,你怎么证明自己?”
“我记得他叫李贺,他左腿肚子有颗痣。”先生又拿起一块玉佩说道:“这个是配饰,我们分成了三块。”
李贺把放在衣服最深处的玉佩拿出,抖动的双手贴着那块,说道:“叔,我就是李贺。”
“你?”即便看到玉佩,依旧摇头说道:“这玉佩是捡的吧!你是雷督师,况且,我故人的儿子已经死了。”
“我真的叫李贺,雷宝是我用的假命。不信你看我的大腿。”李贺声嘶力竭的说道。
“你真的是李贺?”
“是的。”
“徐贺志那个老家伙,我就说他为什么无故让我一路往南下走。没想到我去见老师,还在这里碰到你了。”
“李叔,可是我为什么当初没见到你?”
“哎,当初你还才十多岁的时候,跟太医院那群固地自封的老家伙们,产生了一些分歧,别人官大有权,差点闹到被砍头,是李哥和徐哥一直在帮衬,这才不用死罪,被贬到偏远地区当官。”
“李叔,那你说当初能救是什么意思?”
“赐你们全家死,是皇后娘娘和魏国公的小把戏,太医院那些人为了能巴结魏国公之子徐儒,连做医生最基本的道德都给丢了。我气不过,就脱了那青纱帽。”
“李叔,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嘛?”李贺打着小九九试探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