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花蛇推开罂粟的房门,只见罂粟在床上蜷缩着,立马把手里的粥放下,“头,胃疼?”罂粟虚弱的点点头,“夜鹰,夜鹰。”夜鹰这时冲进来,看着床上的罂粟,“快,去叫医生。”
罂粟拉住花蛇的手,“不行。”夜鹰紧皱眉头,“那你……”还未说完,手机响起。花蛇把手机递给罂粟,“怎么了?”
“你胃疼了,是吧。”罂粟感觉到那边隐忍的怒气。“我等等叫翼去接你,你直接去我那医治。”
罂粟大惊,“不用了,我这里……”
“冷初雪,朴慧都来Z国了,你信得过别人吗。”显然边贤很生气,冷老爷子看着在后院的边贤,气压很低,是不是小初出事了。
罂粟沉默,边贤缓了缓情绪,声音冷冰冰的,“你可以带人过去。”罂粟看着被挂断的电话,心里委屈极了。
花蛇看着罂粟的心情不好,和夜鹰正要出去,“夜鹰,你这几天先不要轻举妄动,和平常一样。”转头看向花蛇,“你和我去黑手党。”
不一会儿,罂粟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您好,请问您是罂粟吗?”
“嗯。”
“我是翼,现在在门口,您方便自己出来吗?”翼只感觉胆战心惊的,接到一个冰窟的电话,直接让接人,大哥,那是罂粟啊,玩呢?
“好。”翼无语,这简约的语气和自家那位没什么区别。
翼正和自家那位说:正接人呢,等等就出来了。
那位:她的情况随时汇报,不准告诉她。
嘚,自家地盘还当上卧底了。
翼抬眼一看,只见夜鹰和两个女生走出来,旁边的人都恭恭敬敬的低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知道吧。”
“是。”
翼看向那个说话的女生,一身黑,帽子直接把脸都遮住了,“罂粟?”
夜鹰看着翼,“傻了?走吧。”
翼直接开门,等自己坐好后,便开车离去。
罂粟看着面前的庄园,花蛇内心只觉惊讶,这可比罂粟那个大啊,原本以为罂粟那个够大了,没想到……
翼注意到了罂粟的目光,“这个是教父自己的庄园,他说这里清净,希望您回喜欢这里。”罂粟点点头。进去之后,翼便领罂粟她们回到卧室,罂粟看着里面的人,“他们是医生,教父说你……”
“开始吧。”
那两个人便开始检查,拿手按着罂粟的胃部,他们很佩服这个女生,那么痛还能面不改色,“您以前得过胃病。”
“嗯,快三年了。”翼过去给罂粟在后背垫了点东西,好让她靠的舒服些,“那请问是什么原因呢?”
罂粟和翼点头示意谢谢,“喝酒。”
那两人讨论了一下,“您这些年被调养的很好,但最近饮食不规律,精神压力较大,才造成急性胃炎,注意饮食便可。”
“好的,谢谢。”
翼送走医生后,便发短信:急性胃炎,饮食不规律,注意饮食
边贤那边正被老爷子盘问,没想到翼立马发来消息,“冷爷爷,没事,只是饮食不规律,现在那边有人照顾,您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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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手党这里待了三天后,罂粟便让花蛇回去了,翼阻拦到,“您让花蛇回去,这里的人您也不熟,要不还是让花蛇在吧。”
罂粟笑着看着翼,“不用了,花蛇在你不太自在,而且这里不方便她多留。”翼挠挠后脑勺,感觉尴尬,罂粟看着花蛇,“你们以前有过渊源?”
“咳咳咳!”花蛇捂着脖子,咳得脸通红,“没有,只是一面之缘而已。”罂粟看着翼掉落的筷子,冷冷看了一眼花蛇,花蛇是被她五年前救过的人,她了解花蛇。勾起嘴角,怕是这个小妮子有点动心了。
罂粟装作无意的淡淡问了一句,“翼,你们教父没有给你许门亲事啊,毕竟给他送的女人不少吧。”
翼立马意识到这是一道送命题,而且还是两条命,“我有家室了,而且教父都直接拒绝,没见过那些人。”罂粟余光看到花蛇的筷子一顿,“哦?也是这里的人?”
翼实在摸不住罂粟的想法,“嗯。”罂粟笑眯眯的看着翼,翼只盼老大知道别杀他,“我让她立马过来?”罂粟眨眨眼,这时花蛇站起身来,“我……我先回房了。”
罂粟冷冷的看着花蛇,“坐下。”
“老大,我身体有些……”
罂粟直接把筷子重重的放下,“就算死,也给我坐下。”
翼正要张嘴劝说,罂粟的眼光直直向他扫射过来,“我……我,我去叫她。”
罂粟看着花蛇,“怎么,想坐小三?”花蛇抬头看着罂粟,正要反驳,便被罂粟打断,“你喜欢翼。”花蛇低下头,罂粟拍拍她的肩,“让我看见ROSE的花蛇。”
不一会儿翼进来,后面跟着一位身材娇小,长相清秀的可人,“这个是我的家室,杜鹃。”那位女子向罂粟伸手,“你好,我是杜鹃。”罂粟握住,“你好,占有你老公几天,别介意啊。”杜鹃笑,“怎么会。”
花蛇看着面前落落大方的女子,的确很般配,“你好,花蛇。”女子点头示意,“你好,杜鹃。”
“把你叫来呢,是因为你是一直在庄园里吧?”罂粟看着杜鹃,“这几天正好有事,就出去了。”
罂粟看了一眼花蛇,花蛇站起来笑着说,“我打算回去,在这里我也不方便。打扰多时,希望不要介意。”
杜鹃立马站起来,“没有,这里本来就是教父的,你们是教父请来的,怎么会呢。”
罂粟拉下花蛇,“的确时日有些多了,花蛇回去还有些事情要处理。”花蛇接过罂粟的话,“是啊,不该,鸠占鹊巢了。”罂粟紧紧抓住花蛇放在桌下的手,笑着看着花蛇,“回去好好学成语去。”
杜鹃是个聪明人,自然也没有多说,翼这时说道,“我叫人送你回去。”
“不用了,送出你们的保护范围就可以了,要不我怕别当成闯入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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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蛇走后,一天罂粟正在后花园浇水,杜鹃这时过来,“您是教父的心上人吧。”罂粟笑笑,“我可不知,这要问你们的教父了。”
杜鹃看着开的正艳的玫瑰,“教父从未让庄园来过生人,这里的人都是一心对教父的。”
“你也是吗?”罂粟放下水壶,向凉亭走去,杜鹃紧跟身后,“曾经。我很爱翼。”罂粟笑笑,“谢谢。”
“杜鹃小姐这可让我有些懵啊。”
杜鹃笑着看向罂粟,“就当我说吐噜嘴了。”杜鹃给罂粟倒了一杯水,“直接叫我杜鹃吧。”罂粟接过水杯,“那你也别您了。”
两人相视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