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芙雅回去的路上,细想一下,总觉得不对劲,这安盛可不是个君子,谨慎小心,要不是她计划许久,还真算不到他身上。
“叶嬷嬷,你说谁在背后呢?”柳芙雅把玩着手腕上的链子,神色沉重。
熟知柳芙雅的叶嬷嬷知道,小姐这神色的背后是脑子一片空白,故作高深之态。
“依老奴看,要么是那女子自作聪明,妄想攀高枝,要么就是勇逸候得罪了人,就是不知是谁了。”叶嬷嬷曾经给几家做过奶娘,也算见过各种腌臜事。
柳芙雅还是相信叶嬷嬷的,次日一早,柳芙雅就让叶嬷嬷的儿子叶全去细细打听,看看能不能打听到什么事来。
“小姐,勇逸候府没什么纠纷,对外也少有。只是吧……”叶全压低声音。“大半年前勇逸候府的二公子与皇五子外出踏青,途中皇五子的马惊着了,被马压伤到了腿脚,虽之后皇上惩戒了勇逸候府的二公子。”
柳芙雅隔着帘子思考,“皇五子怀恨在心,报复那安盛,也不是不可能的。”
这是叶全想是想到了什么,“小姐,小子还有一事,不知是否对小姐有用。”
不管好不好用,先说。
“快说,或许真的对小姐有用。”叶嬷嬷在旁开口,自从她定下在成莞侯府,他们一家子就在成莞侯府生活了,虽不是家生子,但也是良家子。
“是。几年前,四方来朝祝贺皇上寿辰,那时发生了一件事,其实小子也不知真假。”叶全顿了顿。“有一个夜晚,更深露重,勇逸候府发生了一个命案,死的是勇逸候侯爷的一个小妾,年轻漂亮,当时还怀着八九个月大的孕。据说是那小妾藏人,被勇逸候侯夫人还是哪位公子小姐瞧见了去,一声惊呼引来了正要去看望那小妾的勇逸候。”
“那位小妾只是个贱妾,当场就被勇逸候打个半死,勇逸候怀疑其腹中血脉,也不管小妾和那未出世的孩子的死活,当时在场的谁都大气不敢出。”
柳芙雅没什么表情,这种事在他们这种家族里也不是没有。
“此事我知晓了。下去领十粒金瓜子吧。”柳芙雅财大气粗,眼都不眨,毕竟是见过大世面的人物。
“谢过小姐。”
等叶全走后,柳芙雅就让叶嬷嬷也出去,自己去屋子里好好的边吃东西边想,或许是这两件事碰撞在一起,又或许是有人将什么事告知了勇逸候府上的谁,当然,此事到此为止,才是对她,对成莞侯府最好的。
柳芙雅才不管后面的事,连姐姐柳芙绵的事都没掺和,老老实实的待在自己的院子里,吃的好。
没多久,姐姐柳芙绵就已为人妻了,柳芙雅有空就跑出去疯玩,反正她都到了可以出去玩的年龄了。
柳芙雅没打算在这个世界找个爱侣,反正她背靠大树好乘凉,谁能欺了她去?就算是公婆,也得掂量一下她成莞侯府的分量!
成莞候府越‘走’越接近权利中心,越得帝心,柳芙绵、柳芙雅两姐妹在夫家可是一生未得气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