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给我这个？”颜文夕接过文件，“关于合作的事情我还是有了解的……”
顿了顿，颜文夕摊开其中一页，对着秦梦。
“什么意思？”
“我的谢礼。”
秦梦笑了笑，双手捧着咖啡。
“可能晚了点，但心意在。”
颜文夕盯着她几秒，收起脸上虚伪的笑容。
“你的心意在我这，倒是有点让我感到不安呐。”
“你这个样子，才是我所认识的颜秘书。”
秦梦答非所问，甚至还好心情的吃了个水果。
“这里面的东西你可以去查，以你的能力也不过是迟早的事。”
秦梦擦手站起来往办公桌处走。
“我知道在你看来这很像一个阴谋，而你虽然有恩于我却并不放在心上，但……”秦梦抬眼与颜文夕的深究对视。
“这对于我，很感激。”
……
“资料你想要拍照也行，直接带走也行，我在这个公司给他们卖命不少，这点事情没什么。”
秦梦逐渐变得忙碌，双手一直在键盘上敲打，话语间隐隐约约开始下逐客令。
颜文夕没说话，等秦梦再次抬头时颜文夕已经不在，包括那份文件。
这种文件就算被销毁也极为危险，所以最后颜文夕还是拿着这份文件离开了。
原本需要花费些时间打探的事情，结果不过一个小时便结束了。
颜文夕开着车心思不定。
她并不怀疑秦梦所说的话，虽然从如今的情况来看，秦梦这样做弊只会远远大于利。
只是不可否认，事情进展的太顺利了。
颜文夕等着红绿灯，手揉了揉太阳穴。
想来是最近发生的事情太多，她敏感过头了。
“这是秦梦给你的？”
傅云拿着颜文夕拿回来的文件翻看着。
“是的，这份文件有问题吗？”
“秦梦是谁？”
顾源皱着眉询问。
“你的人？信得过吗？”
傅云没理他，顾源又看向颜文夕。
颜文夕颔首低眉替傅云回答顾源的疑问。
“秦梦是方氏的经理，持有方氏股份，有一定话语权，并不是我们的人。”
“也就是信不过？”
顾源的眉头皱的更紧。
“从你进去到出来，有遇到其他的高层吗？”
傅云突然问一句。
颜文夕细细回想，“没有。”
“……”傅云沉默着，“这应该只是方氏想给我们看的。”
“什么意思？也就是除了这个上面的事情，方氏还有其他的藏的更深。”
“如果是这样，方氏基本可以确定它出了大纰漏，而且不能为外人所知，所以不惜用这些丑闻来掩盖。”
顾源针对傅云的话对方氏进行剖析。
颜文夕转头看向傅云，傅云还在仔细的看着这份文件。
“那我再去调查，出了大纰漏总会有风声的。”
“暂时不用。”
“？”
……
颜文夕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还有点懵。
“这件事先不用急，年会你准备的怎么样了？”
“啊，啊？基本上准备好了，计划敲定后也已经叫人来布置了。”
“辛苦了，这几天你也累了，我给你特批，如果你不想来或者有别的急事可以不用来，工资照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