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村子的血气味道蔓延的越来越重,就连村民都感觉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空气中时常蔓延着一丝死亡腐烂的味道,他们躲在屋子里,不约而同的拿起了自己耕作用的农具,菜刀,闸板,只要是能用来防身的东西都紧紧的带在身边。
莫名的气愤压抑在每个人的心头,整座村子都可以说是为太子殿下所建的,为了隐藏太子殿下的隐秘居所,而他们也都可以说是太子殿下的护卫,最忠实的拥护者,只要太子殿下一声令下,他们可以随时付出生命。
太子殿下的贴身侍女站在房梁之上,作为太子殿下的护卫,她的实力也是不可小看的。凡是每一个能成为皇子贴身侍卫的都不是什么简单的角色。
太子越元武的身边只有她一个贴身侍女,原因可就是因为她是不普通的皇家侍女,他是国君越明杰亲自指派,亲自训练而成的。
国军越明杰自打太子越元武出生起,就为了越元武开始训练她这个贴身侍女。无论样貌,武功,忠心,教养她都是经过层层挑选,这十多年来每年如一日的生活,她才终于达到了国君越明杰心中的标准,称为了越元武身边的唯一贴身侍女。
国君越明杰是个武道天才,他自创的武功无数,其中有一大半都传承给了她。
国君越明杰认为武功无所谓正邪,武林的正邪之分实属荒谬。武功最根本的作用不是杀人,是用来守护的,守护国家,守护人民的。他在武道上的天赋极高,自创的功法也多是在战场上所磨砺出来的,功法的基础都是靠着血气,煞气所堆叠出来的,因此也颇受那些武林之中道貌岸然的正派所指责,其中指责最甚的便是越明杰所创的那一本《血煞决》。
《血煞决》由血气煞气奠定功法的基础,在战场上杀的敌人越多,那么《血煞决》的威力便越强大!贴身侍女张金玲得到了越明杰的真传,对这本《血煞决》的理解和领悟也不必身为国君越明杰儿子的越元武少多少,甚至比越元武领会得还要深,她手下的人命也可以积累起层层高的白骨了。
正是因为如此,她此时才特别能够对空气中的血腥味感到十分敏感,这种味道她再熟悉不过,顺着血腥味,她挖开了太子殿下房间下的土地,下面埋着数以百计的尸体。白骨遍地,血肉未干,甚至还在滴答滴答的往外冒着血柱。
瞬间她便知道一切将有大变,她拼命的奔向太子殿下越元武所在的房间,想要带他离开着诡异的地方。
但是一切已经晚了,灾难已经降临,大地不再是坚实,厚重且带给人安全感的东西。一双双已经露出白骨的手腕纷纷从地下伸出来,不断的向外爬着。
企图从那幽深昏暗的大地里爬出,一个白骨的双手已经扒开了它头顶的泥土,露出了那光滑洁白的白色头骨,尽管白色头骨的脸并未完全腐烂,但只剩了半截在脸上将断不断的挂着,反而更加多了一丝恐怖。
白骨的眼中冒着蓝色的火焰,是冥火!传说中只有人死后冥府中才能见到的冥火!而冥火在眼眶中燃烧的白骨,那边只有传说中冥府的冥兵是这样的。
白骨们显然有些不适应自己现在的身体,身体僵硬,动作缓慢,太子殿下的侍女张金玲可没空管这些“冥兵”,就算是阴兵来了,她要做的也只有一件事情,保住太子殿下越元武的安全!
她的身段轻盈,飘忽的身法一下子便越过了袭来的白骨冥兵。可是当他快要接近在床上昏睡过去的太子殿下越元武的时候,一个人影挡住了她。
一个身着寒衣,身披黑色长披风,腰间挂着极西教的极西令牌,脸上戴着一个黑色的面罩,面罩上面有着精致的花纹,但不管怎么看都是如此的令人反胃,花纹都是血色的,不规则的花纹组成了一个极不规范的武字。
“小姑娘,这个人,是我们极西教的!”这个带着武字面具的男子一把抓住了张金玲的脖子将他高高举起,语气中只有无限的嘲讽之意,仿佛是在为她的弱小感到好笑。
张金玲本来想要使出《血煞决》拼死跟着眼前人决一死战,救下太子殿下越元武,可是这个带着武字面具的男子一碰到她,她的身体便仿佛不再是自己的了一样,瞬间变得软弱无力,内力也是用不出一丝,即便是《血煞决》靠的血气煞气,也使用不出来。
武字面具男子的手仿佛有着一种神奇的吸力,张金玲的内力、血气,煞气都感觉不由自主的涌向了被这个武字面具男子的双手,武字面具男子的身体微微颤抖,舒适的感觉遍布全身,让他不由得发出了一声称赞:“多么美妙的煞气之力啊,虽然比不上身后这位身上的魔气美味,但是也是难得一见的极品啊!”
武字面具男子突然打了个响指,用手摸了摸张金玲的脸蛋,眼睛中闪过一丝得意的目光,调戏着说道:“你小妞今天走运了,你武皇爷爷我看上你了,你这漂亮的小脸蛋杀了多可惜,不妨跟我会极西教内去享受一下天伦之乐!”
“呸!”国君越明杰就是个战斗狂人,十多年来几乎一直在战场上待着,他教出来的徒弟,哪一个性子不烈,张金玲直接想着他那张武字面具狠狠的吐了一口痰,反讽道,“就你这样藏头蒙面的鼠辈,也敢调戏你家姑奶奶我,吃屎去吧!”
张金玲只是内力不能用了而已,但是武者的评定等级可不仅仅只是内力而已,张金玲反手拔除腰间的匕首,右手一折,一个贴山靠之下给这个武字面具男子来了个措手不及。
但是武字面具男子却发出了一声轻蔑的笑声,连躲躲都不躲一下,面不改色硬生生的结下了张金玲这一记纯体术贴山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