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一开始是用碗喝的,然后又一坛坛的比,墨子清有些看不下去,就说:“要不你们平局。”
莹灯头有些沉沉的回道:“不行,我灵力不及他,喝酒还不及他吗?”散小白也不同意:“今天好不容易遇到一个对手,不好好比比怎么能行?”
这时冷月玲慢慢也醒了,但想到它在醉时墨子清咬了一口它吃过的烤鸡,大脑一片空白,心想,算了,装睡吧!
但它不知道的是:墨子清知道它醒来了,只是顺了它的意。
夜色越来越浓,街上的灯火越来越亮,莹灯最终坚持不下去了,趴在桌子上,竖起拇指,醉憨憨的来了俩字:“你牛。”便闭目休息。
“胜负己分,你就不要灌酒了。”墨子清不忍看自己的朋友喝那么多的酒,就对散小白说道。
“嗯?道友不想知道那些问题的答案了吗?”散小白疑惑的问,他的头脑仍然清醒着。
“不了。”墨子清看了看地上一坛坛酒罐,又抬头看看散小白。
“你不会是心疼那些钱了吧?”散小白故意瞥他一眼。
“不是。”墨子清淡淡的回答。
“道友,我说到就要做到,我不想做言而无信的人。”散小白认真起来,他真的很反感言而无信的人,所以他定下的事就必须做到。
“……好吧,要是不舒服就不要喝了。”墨子清依然淡淡开口,但语气中夹有对朋友的点点关心。
星星越来越多,人越来越少,散小白终于把自己弄醉了。
“好久都没这么醉了,呃,道友你问什么问题呢?”散小白晃晃脑袋。
“你为什么要醉后,才让我问问题?”
“嗯,因为那些问题是别人用禁锢露封印的啊,只有被封印者意识模糊时才可以回答的。其实禁锢露封印的是记忆,只是道友的问的问题在记忆中。”
封印?禁锢露?莹灯趴在那边迷迷糊糊的想。
“如果被封印者在意识没有模糊时,讲出他的记忆会怎么样?”
“反噬,会遭到反噬。”散小白喃喃的答道。
反噬!?其余三人的心突然咚的跳了一下。
“有解吗?”
“嗯,需要封印者的血和银兰草,炼成露珠,滴在禁锢露滴的地方。”散小白回想了一下。
“封印你的人是谁?禁锢露滴在什么地方?”墨子清神情严肃。
“封印我的人是我妈妈,禁锢露滴在指间的。”语气轻快,但他眼底闪过一丝哀伤。
妈妈?众人惊愕。
“你母亲?她为什么要封印你?”
“听我小时候的故事吗?这样昨天的问题也就解决了。”散小白醉悠悠的喝着一碟酒,嘟嘟囔囔的回答。
“好。”墨子清抽出那碟酒:“已经醉了就不用喝了。”散小白却抱住那碟酒,眼神幽怨的盯着墨子清:“不要嘛!你放手!”
墨子清无奈的松开手,这散小白醉了怎么这么孩子气?
“我妈妈是我爸爸的小妾,但我妈妈很受我爸爸的宠爱,我爸爸并不喜欢他的正妾,但他的爸妈死拼硬凑把他们凑在一起。”
散小白正要在倒一碟酒,墨子清拦下,轻声念道:“没”最后一酒坛里的酒就不见了。(没,读音为‘淹没’的‘没’)
“没了。”墨子清端起他原先没有注意的那坛酒,给他看。“好吧,好吧。”散小白拿起排骨啃了起来。
在不远处,小二在拿着拖把拖地,一滩液体引起他的注意,奇怪的想“怎么拖过的地方又有一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