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想要点什么?”黑衣监察使发现自己真的对这个十五岁的孩子一点办法都没有,纵使自己有万千般的手段,可打在这孩子手上,一拳打在棉花之上;更要命的是,这孩子似乎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瞧把你紧张的!100万金币对于一个玄阶七阶的强者来说不算难吧!哦!对了,顺便给一张紫金钻石卡!”舒一然搓了搓手,眼睛眨也不眨一下的说道。
“嘶!小家伙你知道一百万枚金币是多大的财富吗?好像你们棋国一年的总税收也就这么多吧!”黑衣监察使有点气急败坏的说道,不,应该是吼道。
幸亏这位爷之前做了一个隔音罩,外边的人只是看到这位对舒一然在大吼大叫,但具体说些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棋国的国君,也就是舒一然的父亲,早已来到了竞技台上,看到这一幕,几次想冲向前去,却被先前来到场上的药阁的阁老拦了下来;“棋王!玄阶七阶不是我们可以惹的起得!”
“可是一然他……”棋王攥紧的手掌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乃是一国君主,有太多的羁畔,有些事,别人可以做,他却是不可以!
结界之外众人感受如何,身在结界之内的舒一然是感受不到的,就算知道,估计现在的他也不会有照顾一下别人感受的念想。
“怎么样呀!”舒一然现在有种错觉,眼前的家伙看似恨不得要吃了自己,内心里却是满是欢喜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感受,他也说不上来。
“好吧!看在你救我的份上,给你吧!说好了啊!这一百万枚金币给你,我两两清了啊!”说罢,黑面监察使丢给舒一然一枚戒指,不在言语。
“哟!啧啧!不愧是天心大陆最为神秘的组织连这种有价无市的空间戒指都能随便相送!好吧!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五年后,帝都城外的万魔山,我定会如约而至!”舒一然掂了掂手中的戒指,把它套在了右手中指之上,并没有清点戒指内的物品。
虽然舒一然这一无心之举,令这位黑面监察使很是享用;可毕竟被一个菜鸟给宰了一顿,估计任谁都不会好受;所以这位强者在得到舒一然肯定的答复后,立马解除结界,御空而去了;令他如此快的离去还有一个更贴实际的原因,就是这次意外的解决困扰他多年的瓶颈问题;万魔令找到合适的人选,现在没有比自己突破修为更加有吸引力的事情了。
“监察使大人,一路顺风!我会想你的!”望着黑面监察使离开,舒一然在众人愕然的目光中,对着远盾而去的监察使挥手道别,那个依依不舍的情感表漏无疑;在场众人大部分在不知所以的情况下,真的被感动的稀里哗啦;可这话落在远去的黑面监察使耳中,差点一个趔趄不稳,从空中摔下来。
“一然!那位监察使怎么了?”望着强势而来,却无声退走的黑面监察使,棋王一脸茫然,不知这里面有什么奥秘;显然,他是为自己这个儿子而来。
“父王,是不是该宣布今年年会比武的名次了!”舒一然答非所问的道。
“好吧!今年年会比武的总冠军是:舒一然!”棋王望着自己这个儿子,心中五味杂陈;这些年因为种种原因,父子俩的关系可以说是形同陌路;对于自己的问题,显然是不愿意多说;不过,这也没什么,只要这些令天心帝国的大小官员闻风丧胆的家伙,不是找自己的就好。
“瞿前辈,剩下的事就交给您来处理;黑面监察使不会无故到来,我需要了解一下具体情况,以便即使应对!”棋王对着碑灵深施一礼,交代道;他虽贵为一国之君,可在这天心帝国的镇国神碑面前,还真的没有丝毫威严可言。
“棋王放心去就是,下面的事老朽尽当竭力!”碑灵道。
“骆征!霍云!”对待自己的属下,棋王可是一改面对碑灵的谦虚谨慎,尽显王者风范。
“属下在!”宰辅大臣骆征,大将军霍云二人立马来到棋王面前,躬身应道。
“骆大人你辅助碑灵前辈把年会接下来的程序走完;霍将军,现场安保问题你全权负责,一切问题你皆可便宜行事,胆敢挑战着直接镇杀,无需向我请示!”棋王一脸肃然的吩咐道。
“是!”棋王吩咐,二人自然领命退下。
竞技场内多达万人的观众,这一刻清晰感受到一股浓浓的肃杀气息在各自的心中一闪而过,又回归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但所有人都知道,只要现在自己做出有损皇家颜面的事情,绝对立马横尸当场。
“各位,安静一下,今年的年会由于监察使大人的出现,棋王需要临时离开处理一下;接下来一切与往年一样,大家继续观看接下来的文艺演出;不过,请大家注意一下场内秩序,如有违反规定,不要怪老夫按法办事了;好了,最后祝各位新年快乐!”大将军站在竞技台上,软硬兼施的说出了一番话。
众人本就对监察使的意外带来感到意外,现在大将军的话语更加突出这件事的不寻常,可奈何大将军的威严容不得任何人的挑衅,也没人敢触起霉头。
王宫深处,乾虚宫,这里是棋王的平日煮茶小憩之地;也是整个棋王宫最为禁忌之地,平日里只有棋王一人可以来到这里,然而今日注定不同以往,在书房的案桌前,一位相貌清秀的翩翩少年竟然出现在这里。
“孩子!”纵然棋王心中百般思绪,这一刻,他只是一个父亲;伸出右手想摸一摸这个孩子,竟然发现饶是自己玄境九阶的修为,手臂竟然如同一位耄耋老人一般不听使唤,在不停的在发抖。
眼见棋王伸出的右手,虽然知道只是一位父亲想亲近一下自己的孩子;不知为何舒一然心中还是有些芥蒂,微微一愣,还是扭头一偏,避开了棋王的手掌。
愕然的看着自己悬在半空中的右手,棋王不知为何自得知舒一然可以修炼之后一直烦闷的心,突然间放松了不少;右手再次一翻,已经结结实实的拍在舒一然的头上。
揉了一下这个许久没有触碰的儿子头发,笑骂道:“躲什么躲?老子是你的亲爹,难道会害你不成?”
听到棋王竟然会用这种乡野村夫的语气说话,舒一然是想象不到的。
“怎么?帝王也是人,难道就不能如此说话了吗?”棋王很是享受舒一然那种震惊的表情,能够让这个泰山崩于眼前而不变色的家伙出现反应,是很有成就感的。
“父亲!……”纵然心中对这位帝王有千般不是,但毕竟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打断骨头连着筋,父子之间能有多大的仇怨?
“我知道你想知道什么?你母亲的事吧!”
“嗯!”舒一然能够看出,父亲明显在逃避着什么;尤其在提到自己母亲时,情绪明显的起伏不定;所以现在他也不敢多说,不敢多问,他怕,却不知道怕什么,没来由的怕!
“坊间是不是传言你的母亲失踪了!”
“嗯!都这么说的。”
“记得你母亲长什么样的吗?哦!对了!在你还不到周岁时,你母亲就离开了我们父子;当时你还那么小,怎么会记得住呢!”棋王说着还用双手比划着,能够看出,此刻的棋王,心中是苦涩的,难言的苦楚尽写在脸上;同样的,此刻的心情又是甜蜜的,幸福的喜悦也是跃然的脸上;世间许多事都是这样,矛盾的结合体。
棋王随手一挥,用自身灵力凝聚出一位女子的立体影像;那是怎样的容颜啊!倾国倾城.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恐怕都无法表达,恐怕传说中天宫里的仙子也就如此这般美丽吧!不!就算是仙子恐怕都不及其一二。
“嘿嘿!你母亲漂亮吧!”棋王有些小得意的炫耀道,即使倾诉的对象是自己和她共同的孩子。
“我母亲现在在哪儿?”舒一然听得出,自己母亲远非传言的失踪那么简单。
“你母亲就是谜一样的女子,其实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在哪儿?甚至不知道她从哪儿来,有往哪里去?”棋王有些自嘲的说道。
“怎么可能!”棋王的话语真的把舒一然惊到了,很难想象,一位帝王居然不知道自己结发妻子来自哪儿,又为什么会离他而走。
“当年你爷爷还在世的时候,棋国的太子并不是我;那时候的我也对当什么太子,将来成为棋国的君王一点也不感兴趣,就仗着自己凡境的修为孤身一人闯荡江湖,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倒也看了不少别人看不到的风景,就这样在外漂泊整整十年才回到棋国;由于不是储君,你爷爷身体又恨健朗,回到故土的我,平日里品品茶,钓钓鱼,种种花,也乐得清闲平安无事的过了三年;直到三年后的一天,一群蒙面人突然闯入王宫,不容分说的寻找着什么东西;你爷爷和太子前去理论,却被遭到这群人的压制;当时的我,仗着已经凡境修为,前去营救你爷爷和太子,几番争斗下来遭受重创,使用秘法逃离王宫。”
“由于自身伤势过重,在逃离的路上倒了下来;具你母亲叙说,她在游历大陆,走到棋国边界时,发现倒在路边昏迷不醒的我,并好心的就了我;后来,得知我的遭遇后,自告奋勇的帮我打败了那些蒙面人,夺回了棋国,并助我登上了王位;多次患难与共后,两个年轻人的心,终于走到了一起;就这样,一直到你快满周岁时候;一天,你母亲突然说要离开这里一段时间,不然整个棋国所有人都将遭受灭顶之灾;并叫我在她出现之前,不允许你修炼任何功法;可,这一等就是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