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惊傻在那里。
齐刽叫禁军护卫们赶紧搜。
不一会,护卫们在床底下找到了一包药,那腐尸味就是从这里发出来的。然后就再也没有发现什么了。地板也好好的,窗户也好好的,房顶也好好的。
但是太子凭直觉知道,是三王子把父王带走了。至于他什么时候带走的,走么带走的,一时还查不到。
这会,田狗也到了寝宫。
太子问田狗道:“接下来我们怎么办?”
“当下之计,就是包围三殿下的偏殿,若是他没有走,这国主也一定在他那里。”田狗道,“这偏殿也在皇宫中,禁卫军立即就可以拿下。”
太子听了田狗之言,对着跪了一地的护卫道:“你们这些蠢蛋,快去包围三王子的偏殿,这回不要再让他们逃脱了!”
众人齐声领命,往偏殿赶去。
天完全亮了。众大臣不明事委,都集齐往大朝殿来。
太子不得不回到了大朝殿。
他只能等着这些护卫把三王子抓来。“私自带着国主,也是大罪。”太子心内稍定。
......
昨晚,三王子把国主赵兴国搬到了自己所住的偏殿,然后,陈艳医生就开始做开颅手术,并把国主大脑中的小骨片取了出来。
然而,因为小骨片在大脑中时间太长,几乎与脑组织融在一起。陈艳费了好大劲才把骨片分离开。好不容易取出了小骨片,国主大脑也受到损伤,一时醒不过来。
陈艳把国主的头包扎好之后,交待三殿下,不能再搬动国主,否则有性命之忧。
三王子本来打算救醒国主之后,便可以携天子令群臣,但国主不但不醒,还不能搬动,这下子就置于一个两难境地了。
太子发现后一定会派人包围这里。
“怎么办?”
三王子在房间里来回的走,想了一夜的办法。
翌日一早,父皇的寝宫出现一阵喧闹,不一会,成批的禁卫军就过来包围了偏殿。殿内只有一书、牛笑和陈艳,还有十个护卫。
这是无论如何也抵挡不住的。
太子知道三王子居然在偏殿里没有走。这人胆识可真大啊。
太子突然心里有些悸动,“这三弟不知又想了什么鬼主意针对自己了。”
他赶紧让轻功厉害的护卫跳到房顶,揭开瓦片,看到国主依旧昏死在床上。
这下好了。
果然国主在他那里还没有醒,三弟再也没有办法成事啦。
太子带着田狗和众护卫走入了三王子的偏殿。那十个六品军士看着太子们进来,知道挡不了,只能一步步往后退。
“三弟,你昨晚居然把父皇弄到这里来了。你的胆子可真大啊。”
三王子听到太子的声音,也急忙迎了出来。
“我昨天看到父王在寝宫里一直没好,就心里很挂念,也就没有报明太子殿下,自己做主叫人搬了过来,我想在这里给父王治下病。”
“父王的伤太重,是治不好的。三弟,你把他搬到你这里,无非是想出现奇迹,让父王醒过来,好帮着你做一国之主是吧。”太子相讥道,“你这样做,就是想谋权篡国!”
三王子道:“我没有谋国之心,只是一心想求父王之病。”
太子哈哈一笑,“你别狡辩了。”
“来人,把赵文宇他们押下去!”太子命令道。“赵文宇擅自做主搬动了国主,让国主伤势加重。罪不可敕!”
“是!”
护卫们起身包围了三王子。
可是,正当他们动手时,床上的赵兴国居然开口说话了:“我看你们谁敢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