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深深看了这座城市一眼,无奈的笑了笑,就消失在了天台上。
我出现在了昨天那几个小偷所在的房间,到时就见到那四个小混混还在打麻将,那四个小混混见到我突然出现,都下了一跳。而那个叫彪哥的小混混见到我,更是当场就给我跪下了,一脸死了亲爹的表情对我说道:
“大哥呀,我真的没钱了,求你行行好就放过我吧”
见到他这样,我也没说什么,拿出了昨天从这里拿走的两万块钱放到桌子上,丢下一句“以后别再偷东西了,便从他的眼前消失了。彪哥不可思议的问道:“这啥情况啊?”那个黄发青年不敢确定的说道:“大哥,他好像是来还钱的”
随即我又出现在了医院的一间病房内,见到我突然出现周围几个人顿时一惊,要不是腿断了动不了不然他们早就跑远了。带头的青年口齿不清的对我说道:“大…大…大哥我们已经这样了你就别再为难我们了”
见到他们都是这个反应我无奈说道:“放心我这次不是来找事的,上次虽说是你们先动的手,但我下手也貌似重了点,这次来是向你们道歉的顺便帮你们把腿接上。”
带头的青年惊讶的说道:“帮我们把腿接上,难道你是治疗能力的异能者?”
这个世界的异能者有很多,但拥有治疗能力的人却只有很少的一部分,就算是一个中等城市也未必能找出一个,也难怪他会这么惊讶。
我回答道:“不,我不是异能者,但我能治好你的腿”
听到这话带头的青年似乎有些失望,有气无力的说道:“那你要怎么治”
见我站在原地没动,带头的青年疑惑道:“可以开始了吗”
我淡淡的回答道:“已经治好了”
带头青年听到这话时也有些生气了,当他正想反驳几句时,就突然听到其中一个小弟兴奋的喊道:“我的腿能动了,我的腿能动了!”这时其余的几个小弟也纷纷复喝道:“是真的,我的腿也能动了”带头的大哥见到其他几人的反应后,不自觉的看向自己的腿,一看之下居然真的好了。
正当他想答谢我时,便听到我说道:“既然歉我已经道了,腿我也已经帮你们治好了,我希望你们能不计前嫌,忘掉那些不愉快的事”
带头青年连忙复喝道“什么事啊,我不记得发生过什么事,你们记得吗”说着便看向了他那几个小弟,那些小弟也急忙说道:“不记得了,那有什么不愉快的事啊”
我见他们这么配合,也省的我多说废话,随即我又说道:“还有最后一件事,就是我不希望你们再去找杨老板父女俩的麻烦。”
带头的青年坚定的回答道:“不会的,谁要敢动他们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听到这话我也就放心了,虽说杨老板把自己开除了,但那也是迫不得已,毕竟杨老板对自己有恩,我这样做也算是还了杨老板的恩情。之后我转身要走,但带头的青年却一把拉住了我的手,感激涕零的说道:“以后你就是我大哥了,对了小弟我叫林乐坪,我还不知道大哥你叫什么呢?”
“大哥就不必,我叫叶晓”我随口答了一句
“那大哥你的手机号是多少啊,告诉小弟我一声,以后也好方便联系”
“手机那东西带着不方便,我不习惯用,我家住在东华路27号有事来找我就行。”说完便自顾自的走出了病房。
当我走后那几个青年,对着林乐坪就说了:“大哥,他说到底也只不过是一个毛头小子,有必要这样吗?”林乐坪恨铁不成钢的说道:“你懂个屁,光他刚才露的两手这个世界上就没几个人可以办到,这等人物必须结交”
我不想引起别人过多的关注,便没有使用能力,我徒步走回了家,也许是因为无愧于心当做完些事后我倍感轻松,这一夜我睡的很香也很沉,在梦里我又回到了前世的那个家中,我见到了我前世的父母和姐姐,桌子上摆满了饭菜,他们正围在桌前其乐融融的吃着饭,他们见到我站在门外便招呼我一起过去吃饭,我欣喜若狂,快步的走向了他们,在饭桌上姐姐不断的给我夹菜,我对姐姐说道:“够了姐,再夹我就要吃不了”姐姐笑着对我说道:“姐姐相信你一定都能掉吃的”多么温馨的一幅画面啊,我多么想将时间定格在这里,但那时不可能的。
清晨,该死的闹钟打破了这美好的画面,我既不情愿的起了床,穿好了衣服然后去上班,当我快要走到早餐店时我才想起,我昨天已经被开除了,正打算回去时就听到前面有打斗的声音,我好奇的跑过去看。
但当我看到眼前这一幕,顿时我愤怒充斥了我的脑海,一群人少说也有五十来个,而且其中还有一个人是异能者,早餐店已经被他们砸的不成样子了,而那名异能者手里玩弄着一把匕首,正向着杨老板父女逼问道:“再问你们一遍,到底说不说那个人的下落”
杨老板惊恐的说道:“我真的不知道,昨天我把他开除了,他现在在哪我是真的不知道,求求你放过我们吧。”
听到这杨落雪生气说道:“爸,你怎么能把叶晓开除呢”
杨老板羞愧的说道:“我这也不是没办法吗”
这时就听见那名异能者极不耐烦的说道:“我不管他和你们是什么关系,总之不交出人,今天就得让你们受点苦了”说着还把匕首在杨落雪的脸颊上清清的划了一下,顿时鲜血便从伤口中渗了出来。
见此我便再也忍不住了,我出现在那名异能者旁边,对他冰冷的说道:“你是要找我吗”
不光是那名异能者在场的所有人见到我突然出现都是一惊,那名异能者反应最为迅速,瞬间向我袭来,就在拳头即将击中我时,突然之间他便像炮弹一样向后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到了墙上,昏死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