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幼芹挥着粉拳,在周泽南的背后锤了几下。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了,不是说到老家去了吗?”
陈幼芹重新用手勾住了周泽南的脖子,淡淡问道。
“我就回去一趟,本来一天的时间就足够了,耽搁了一天。”
周泽南实话实说道,他显然没有听出来,陈幼芹话语里的潜台词。
陈幼芹也不兜圈子了,直接问道:“你今天干嘛来救我,你就不怕孙天明他们对你不利吗?”
“你是不是脑袋被门夹了,你是我的徒弟,我徒弟被人绑架了,做师父的当然要来救你,你是不是刚才被吓傻了。”
听到这个答案,陈幼芹嘴角可爱的撇了撇。
很显然,周泽南的这个回答,没有契合她的想法。
“你才傻,竟然一个人过来,也不知道找些帮手。”
周泽南嘴角微微扬起,“我习惯一个人行动,而且我有把握将你救出,况且今天这种情况,适合一个人行动。”
陈幼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鼓足勇气说道:“你开始在屋子里说,我是你女朋友,你是认真的吗?”
周泽南脚步停了下来,思考了一秒钟,继续往前走去。
“你是不是命里缺男朋友,怎么总想着让我当你男朋友,
你想多了,我之所以那么说,是为了缓解你紧张的情绪,
你被绑架,一定感觉到很无助绝望,我见到你,当然要开个小玩笑,让你别那么紧张。
你要是过度紧张,我救你的时候,岂不是会坏了我的大事。
而且我也说过,我喜欢性格温柔的女孩子,你...,还是算了吧。”
“哼!你想什么呢,我可没想要你成为我男朋友,我最讨厌你这种暴力男了。”
陈幼芹哼了一声,眼里有些失望的看着周泽南的背影。
......
走了一会儿,周泽南拦下一辆的士,两人搭车来到了别墅门前。
因为陈幼芹腿受伤了,下的士后,周泽南直接一个公主抱。
抱着陈幼芹,走进了别墅里。
因为周泽南的突然离开,陈浩南觉得周泽南一定是有所行动了。
所以他们一直在客厅里等着。
见周泽南就这样将陈幼芹抱了回来,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尤其是温静,看着周泽南,对他怀里的陈幼芹,一脸艳羡。
“小芹,你回来啦,这是怎么啦?”
陈浩南赶忙来到了周泽南身边,仔细观察着他的女儿。
“爸,我没事,只是腿受了点轻伤而已。”
周泽南将陈幼芹抱着,放在了旁边的沙发上。
温静和阿大阿二赶紧凑过来,观察陈幼芹的伤势。
“等我一下,我去拿东西,给你处理一下伤口。”
周泽南上楼,去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沙发坐下以后,陈幼芹突然感觉,内心无比的温暖,惊魂一夜,她感受到,还是家里好。
陈幼芹将自己被孙天明绑架的事情,告诉了大伙。
阿大阿二最自责,也最内疚,当场便表态,一定要马上去找孙天明要个说法。
“阿大阿二,别鲁莽,既然幼芹回来了,这件事情,等幼芹伤好了以后,我们再从长计议。”
陈浩南深知,要对付孙家的人,并没有那么容易。
在他的一番劝说下,阿大阿二停止了怒骂。
徐管家见小姐平安回来,立马召集阿姨们,开始给陈幼芹打热水,安排晚餐。
晚餐前,周泽南为陈幼芹简单包扎了一下伤口。
好在陈幼芹的伤不是很严重,并没有伤到骨头,只是右脚的小腿上,划开了一道三厘米左右的口子。
晚餐过后,陈浩南去往了书房。
温静一直陪着陈幼芹,此时她们两个来到了陈幼芹的闺房之中。
“小芹,孙天明没有对你做什么吧?”
陈幼芹洗了个澡,躺在床上,温静坐在了她旁边。
陈幼芹摇了摇头,“幸亏我师父赶到及时,不然我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你怎么......,现在叫他做师父了,那小子,就这么硬生生,把你从孙天明的手中,抢了过来?”
陈幼芹瞪了温静一眼,“哪有那么简单,今天我被二十几个人围着,是他不顾自己的生死,救了我。”
“哇哦,好man哦!想想那个场景,都觉得刺激。”温静眼里满是羡慕。
“man你个头,现在我是剪不断,理还乱,这次是彻底将孙家得罪了,以后不是生意做不做得成的问题了,而是怎么想办法,化解和孙家的仇恨,孙天明是永远不会放过我们陈家的。”
陈幼芹知道,这次彻底将孙天明得罪,后面等着她的,是更加艰难的境遇。
“你现在还想这么多呀,他都已经把你给绑了,你难道还不报警吗?以后那些事情就不要想了,直接交给警察处理就可以了。”
温静果断说道。
陈幼芹,轻叹一口气,“哪那么容易,就算我们报警将孙天明抓起来,也无济于事,说不定后面我们面临的,是孙家对我们陈家的全方位降维打击。”
“啊!会这么严重吗?”
温静有些不敢置信。
就在此时,周泽南敲响了陈幼芹的房门。
温静开门,周泽南进入房间,手里拿着一个小药瓶子。
“我来给你涂点金创药,明天起床,就可以让你的伤口恢复七八成。”
周泽南蹲下身体,在没有经过陈幼芹允许的情况下,便将她的被子掀开,准备将她的脚,从她的被子里拉出来。
“喂,你干什么?你...,怎么还掀人家的被子。”
“你不是行动不方便吗?我帮你呀!”
陈幼芹脸一红,啐道:“我又不是瘫痪了,我自己能行。”
她将自己的被子掀开,然后坐在了床沿上。
周泽南将陈幼芹的裤子往上卷了几下,然后将纱布缓慢的撕了下来。
“啊,慢点,很痛。”
周泽南淡淡道:“我已经很慢了。”
纱布撕开后,周泽南准备将药涂抹在陈幼芹的腿上。
这药是他在组织内部时,用的特供药,对外部创伤,有着极为显著的效果。
“你忍着点,会有点痛,不过一下就好了。”
“啊......”
温静站在两人旁边,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实在忍不下去了。
“你们两个慢慢来,不着急,有的是时间。”
说罢,她往房间外面走去,嘴里喃喃自语起来,“涂个药而已,这对话怎么听起来,这么充满激情。”
帮陈幼芹涂完药以后,徐管家,来到了陈幼芹的房间外。
“周先生,陈董事长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