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段时间,小石头因为一个手机卡找不到,嚎啕大哭。老大也陪小石头找卡找了一个多小时(是的,前期师父真的是带娃一样带我们),因为看不得她那么伤心。
为何小石头会因为一个电话卡哭成这样,这跟小石头无比恋旧的性格有关。小石头妈妈的手机SIM卡用了十几年,因为换手机,所以要把这张大卡剪成小卡,被移动营业厅的人剪坏了,不能用。其中过程很曲折,既有小石头妈妈的错,也有营业厅的错。第二天中午石头妈用新号码打给小石头,说之前的卡号不能用了。小石头听了后那火噌的一下就升起来了,她是一个特别特别念旧的人,竟然当场生气到哭。可能大家不能理解,但是当时她的感觉就是那样的。
后来爸妈回家,小石头为了这个事面对他俩嚎啕大哭,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落。像个孩子在胡闹,还指责妈妈,嚷着要去移动公司投诉。小石头说这件事是她这辈子生气排名前三的事情了!
小石头一心想要把那张卡补回来,但是妈妈的卡没有实名制,也被剪坏了丢在了柜台。如果有那张废卡的话说不定还能挽回一下,保住卡号。卡是前几天剪的,保有一线希望,小石头心里默默希望柜台的垃圾不要清理。下午一点多就动身去移动公司,当时小石头的主要目标是一心想要投诉。在路上边哭边走,边跟师父聊天。到达营业厅后,挨个问柜台谁剪了那个卡,找不到废卡就投诉。
进营业厅的时候师父说会护着小石头,小石头心里以为师父会护着自己别打架打起来。这样想着,小石头就进去了,先排队,排着排着、火气就没了。坐下后也没想要投诉了,思想转了个弯,一心在想解决的办法。后来经过沟通,营业员说如果按正常的流程这张卡是补不回来了,除非领导特批。接着营业员姐姐就帮小石头去找领导了,小石头心里一热,服务态度怎么这么好啊,就彻底不想投诉的事情了。
又过一会营业员回来说,刚才打那个卡号怎么是在通话中?然后小石头接到亲爹的电话,说那废卡没在柜台,在石头妈的包里找到了,现在装在手机里,也可以正常使用了!小石头一听愣在当场,觉得太不可思议了。妈妈她明明记得废卡丢在了柜台。
大家都调侃小石头,这个小事也去麻烦师父。师父倒不以为意,说:事不分大小,但是我的当事人确实很气愤和悲伤,觉得事情对自己很重要,我一定护着。我只想看到好的结局。我怕小石头一个人跑去吵,一个人对一个单位,很多人都没啥好态度。现在能有这样的结果,这也是你的福报嘛,宝剑比武器还厉害。——从这事,你得好好修持,以后随时发挥出来,可以平复事情。
小石头根器很好,但是不太爱读经,师父苦心拉扯,有段时间还常督促小石头做运动,提升精气神,对抗拖延症。小石头也是一脸认真,说今后真的要好好读经、好好修持。
看了大家讨论的语言,师父很是欣慰:不错不错,你们进步大了。思维对路,都能算得上是正见了。都会一点点进步的。至少我说什么你只管去做去感受。就会离真相越来越近。自己感悟深了,行动力才会好啊。行动力好了现实每一个结果才会变舒坦,过程都很艰辛。
一个个小小点滴得到的结果,才会让人更进步,艰辛的撕开一个口子,才可以全部重新扭转良性循环。就像我们经常觉得上班好累啊,会抱怨什么的。好吧,你要是去做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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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本无善恶”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莲小花这几天有神奇的状况,也发表感慨:感觉一直有人保护着自己,真好!莲小花之前我写到过,不知道大家还有没有印象,她身上有东西,那东西梦里让莲小花读地藏经,不读就会出事。后来通过读经与之对抗,莲小花遇到前所未有的阻碍,读经连嘴都张不开。师父说过她这样的急症还需重药,用咒猛攻体内阴气,不停的将正能量经文念到自己的心里去融合。
这几个月,莲小花尽量去冲破阻碍,但是由于张不开嘴,所以积极性没那么大,有时候还有拖延症。不管怎么样,也算是坚持下来了。这天中午睡觉的时候,莲小花忽然感觉好像有东西从身上出去,就像揭膏药似的,磁啦磁啦的,以前都是从外往里进,这次例外,是从里往外出。马上跟师父说,师父说这是好事。
发生完揭膏药事件后,第二天莲小花开始发烧,一个星期烧才退了。留下后遗症了:鼻炎、头痛,脸上颧骨两边都痛,还流鼻涕。鼻炎主要是受温差影响,注意温差就好很多,可延续整一个星期了。关键是头痛跟颧骨痛,闷痛闷痛的。头痛还是一边严重一点,感觉头沉的都跑偏。
莲小花找师父聊正在经历的状况,师父严肃批评莲小花,这段时间不主动,散漫,无纪律!说的莲小花那叫一个惭愧。挨批评后,这两天有空就多找师父聊,下午跟师父刚诉完苦,把鼻炎事情跟师父也诉苦了一番。师父说“不能一次”。话音刚落,莲小花觉得连半秒钟时候都没有,感觉头上忽然就那么一轻,就像负重几十斤的担子,忽然一下就被别人拿走一样,那感觉,没办法形容。头不痛了,鼻子通气多了,颧骨两边也不痛了。
我们听了都不信,哪那么夸张。
莲小花说,见效快得难以置信。自己念了两天的药师心咒都没什么效果。跟师父诉苦后,连药也都省了呢。其实莲小花之前跟师父聊了一个月,半信半疑的,觉得师父都没什么“神奇”让她折服,这下彻底服了。
这时候乐乐就感觉别人都有了体会,就自己一直没体会什么奇迹呢,都是听别人说,我好想自己亲身体会。
师父说你用心了就能感受,绝对虔诚、绝对信任,保证很快。人吧,格局大点好,一个感冒反应出身体不舒服的事,能突然舒服,证明没有不可能的事。只是心有没有到。
这样的小琐事写下去没个尽头了,以此类推,太多这样的事了。师父为了帮助我们增加信念,用佛法帮我们解决了很多事情。不仅是陪伴,也是一种费尽心机的拉扯方法。
终于要说到我自己了。我刚开始并没有很强的感应,只是隐隐约约觉得修完经很踏实,很舒服,像吃饭睡觉一样,已经离不开了。不知道是怎样的魔力,也许是天生对修行的好感,跟师父特殊的缘分,在那样艰难的、又没有多出神入化的感应情况下,都坚持下来。
直到大概过了一年多的时间,我有天早上快要醒来的时候,有一股很强大的意志控制着我不要醒来,然后就感觉什么东西压上来,很闷、很阴沉恐怖。我的意识是清醒的,却睁不开眼睛,手脚身体一切都动不了。我吓得不得了,那种恐惧、绝望,没有经历过的人真的无法了解。我拼命挣扎,想着上班迟到怎么办,到底什么时候是尽头?反复很多次挣扎都无可奈何,终于我就放弃挣扎了,认命一般地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我自己奇迹般地突然睁开眼睛,醒过来了,但人很虚弱。
有一次鬼压床,我记得特清楚,是三个小孩的灵体,来了好久才走。我当然是躺着一幅待宰羔羊的样子,啥也不反抗,因为反抗不了。就在恐惧中等它们走。
第一次有不同与普通人的经历,我马上找师父,师父说你这情况是被鬼压床了,问我晚上有没有一个人在外面经过?我说就昨天晚上走过一个小胡同。
我产生疑问:为什么我以前没有读经修行,就没有被鬼压床,修持以后反而被鬼压床啊?难道是我修的方法不对?!!
师父说这没什么的,说明你读经发生作用了。读经读久了,你身上会有一些光芒,跟一般人不太一样,有些众生会跟着你。它们想要跟着你,想要你读经给它们。我以前也有段时间老这样,冤亲债主找来了。待会儿你晚上修持的时候,回响给它们就好了,也算是结下善缘。下次再被鬼压床,就读心经心咒试试看能不能化解。
我继续问:为什么以前读得更差,也没被鬼压床?难道以后读得更好就不来啦?
师父:以后更强大了,至少你的阳气可以让东西不敢靠近了。现在你属于中间阶段,又会吸引它们,又不足以抵抗它们。
我听了,当天晚上下班回来,就按照师父说的,修持完回响给这些众生,我知道他们很想接近佛法,能听到一句阿弥陀佛都是很大的缘分。这时候我慢慢生出一种想法,修持的意义并不是只是自己读经,而是身边很多看不见的众生也会跟着一起修,灵性都知道什么对自己好,经文让他们感觉很舒服,就会跟着修行。
我把这事分享到群里,兰花哥也说自己遇到过。说他有一次,晚上没有值班一直在家休息,10点多睡的。睡的迷迷糊糊的,突然听到有小孩子在哭(就是那种很真切的哭),头脑突然就清醒了,等睁开眼看了表晚上11点50了,念了会心经和六字大明咒才睡去,再也没有听见哭声。
对我来说,鬼压床在那段时间接踵而来,好像都集中在那段时间爆发。有次我从寺庙回来,也被鬼压床了。话说压到后来,我都有经验了,甚至什么时候会被压都有预感了。有时候我预感到等下就会被鬼压床了,我心里说:“又来了,还有完没完?我知道了,待会读经给你,你能别压了,成吗?”当时的恐惧有还是有,但是已经减弱了很多。
被鬼压床当中,我会默念经文,很快就脱离可怕的境地,有时候又没什么效果,过了很久才醒。
我那段时间发奋读经,一次次反复对抗,直到有一次,正在闷闷得被鬼压床,我一读经文,竟然将对方直接弹开。就像一个人练武,到了一个阶段,一下子把强大对手掀翻,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力气这么大了。对,就是“弹”开,力道大到我自己都惊讶了。我所感知的经文力量强到这种地步。随着后来我正极能量不断加强,很少有鬼压床的事情发生,除非有时很累精神很萎靡运势特低的时候,才偶尔发生。但是近年来,我回想了一下,大概两三年没有过了。
说说我的矛盾心情,这是第一次我强烈感受到,这个世界上除了肉眼看到的,还有其他看不见的生灵,这一次次的遭遇战,对我来说非常震撼。若你问当时的我,是不是因为鬼压床就彻底相信鬼神之说?非也。当时还是会疑惑,非得亲眼看看不可,我的愚痴很重,好奇心也是无穷啊,打破曾经唯物主义的三观,也是及其不容易!
因这些经历,还是会给我打开了一扇大门。不过人的记忆有限,过了一年半载,会忘记很多事,对佛法的心,总是起起落落。如果不是因为整理文章,翻看许久前的记录,已经忘了这一茬了。翻看记录才记起,那次是我对未知世界的启蒙之旅。
当时我修行一年有余,依然还是对鬼神之类半信半疑;到现如今见怪不怪,梦里得到法宝、偶尔还要跟暗势力过招;最近的突变提升,我有次梦境里拿着法器对抗成百上千人了,不过这是很久以后的后话。这一路的点点滴滴太过深刻。唯有用文字记录,才能时刻警醒自己,不忘初心。提升的过程没有大家想象的轻松,不是读读经而已。一切都如此艰难。艰难的程度,痛苦到我不敢再来一遭。有人会好奇,我到底经历了啥?既然开始记录,也要有勇气直面那段最痛苦、却是后来对我最受用的那段经历。不过还早,我按照时间顺序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