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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巍巍牛角山(1)

45

田大阔哪里知道,兄弟们已经变了脸。在二十万元金钱的诱惑下,兄弟情谊只不过是一张白纸。他仍然跑到如来寺为熊灿祈祷,其实,也是为他自己祈祷,祈祷熊灿早—点离开参市。没想到的是,在如来寺,在金装端坐的如来面前,他意外的遇到了息春。

息春也到这里上香,她上香的目的是让佛祖保佑她报仇如愿。她相信二十万元金钱的魅力,熊灿和田大阔反目成仇肯定是顷刻之间的事。她也观察了熊灿,发现此人狼头狼眼,和谁相处都会翻脸无情。

息春先来的,她跪在蒲团上,焚香后心中馱默祷告,让田大阔死后早进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翻身。祷告完毕,她磕头起身走出大雄宝殿。一出门就碰上了田大阔。

四目相对,就像通了电流一样,眼珠被焊在了一起。

大阔的怨恨,通过“钱丰”血案已经有所化散。见到息春,反倒有些内疚。因此,他的眼神有些游移。息春却怒火填膺,流光溢彩的眼球凝满了血光。

大阔迟疑之中想和息春打个招呼,但嘴唇一张却终于卡住了。息春的目光毫不保留地说明了一切,这使得田大阔陡然间也涨了不少怒气。

最后,还是息春狠狠地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生生地和田大阔擦肩而过。她的髙跟鞋在石板铺成的路面上一阵“咔、咔”作响。

田大阔挥了一下手,好像要挥去一种不幸,一种灾难。但不管怎样,他下意识地在自己脸前一挥,好像挥去了很多。他又抱着原来的信念,走进了大雄宝殿。

给佛祖磕了几个头,又捐了点钱。田大阔心中有些踏实。临走出山门时,他又回头看了一下坐在山腰的如来神庙。

只见夕阳如火,染红了山峦和丛林,染红了依山而建的堂皇庙宇。红墙绿瓦、吊檐飞栋,木渔声声、僧侣蚁行,烟火缭绕之际,半空中有梵音传来。田大阔站在小桥流水之上,看着这一切,听着这一切,心都碎了。

他没信过佛,没修过道。但此时此刻,面对这一尘不染的庙宇,面对这青山绿水。耳听梵音如歌、沐浴如火夕阳,他的心变空了。他突然觉得,人的那么多欲望是干什么用的?没有欲望,没有追求,甚至可以说没有那么多贪婪,耳听晨钟暮鼓,相伴青灯古佛,不是一种境界吗?

在这里,他决心定了,他要出家,要到这里来修炼他的下半生。他抱着这种想法,蹬上了返程的三轮。因为在他眼里,这种交通工具既便宜又实惠。

可这交通工具虽然便宜却不舒适。当这三轮驰上松花江大桥,竟突然熄火。也是该当有事,驾驶员搭车买件去了,只剩下田大阔一个人守着坏车,在松花江大桥上迎来了熊灿。

暮色中,松花江大桥出现在眼前。在这里要想前行就必须过桥,决无他路可寻。熊灿坐在山脊上,抽了一支烟远看着公路。公路上的车辆,这时都打开了小灯。这些灯光都毫不犹豫,十分顺利地通过了松花江大桥。

观察得差不多了,熊灿香烟一摔,“走!”。公路上的车辆没停,大桥就一定没有设卡。看来参市的警力全压在了黄泥镇。熊灿判断认为,现在最安全的地方,能给他休息的地方就是参市。

他和任建穿过农田,在公路上大摇大摆地走上了松花江大桥。

这座大桥是独孔石桥,它飞驾大江两侧,连接上了一条交通动脉,连接了参市和黄泥镇。

熊灿走上桥头,一眼就发现了田大阔。同时大阔也发现了熊灿和任建。

真是狭路相逢!可田大阔哪儿知道熊灿心中的变化。他奇怪又热情地喊道:“你们俩怎么才到这儿?”

现在的熊灿已是田大阔的一块心病,但他仍然要热情,即使是伪装的热情也要热情。

熊灿不需要热情,但他需要伪装。他大步上前,口中叫道:“大哥!”而他的手已握紧了早已准备好的铁锤。

这时,黑纱般的夜幕已经垂落。蒙眬中田大阔只能感觉到头部,挨了重重的一击。顷刻间,他眼冒金星。鼻孔—热,早有鲜血喷出。他硕壮的身体像倒空了的麻袋一样,缓缓扑倒尘埃。好久,他失去光泽的没有闭上的眼球,仍在凝视着天空。他就这样,带着迷惑、犹豫、悔恨,离开了这大千世界。

打倒了田大阔,熊灿又伸手去搜他的衣袋。任建在边上狂叫:“大哥!不好,警车!’’

远处,一辆警车闪着红灯,正从牛角山下驰来。熊灿立马探起身来,“嗖”的一声,窜出大桥,钻进路边的丛林。

这又是一条山脊,一条沿着公路、沿着松花江的山脊。熊灿和任建在丛林中摸索着向上爬,他们一直爬到山的峰巅。回过身来,他们发现警车已停在大桥之上。熊灿又掏出了他的望远镜,这望远镜是带红外线的,可以在这夜幕中看到桥上发生的事情。

甄诚的吉普车,饭没吃、家没回。在仙人洞扑空后,就急忙回返。案件到了这个程度,田大阔就是非常重要的一个嫌疑人。常言道,没有家鬼、引不来外患。“钱丰”血案,甄诚从心里就感觉和田大阔有关系。现在,田大阔又收留熊灿,他难道就不会是开启“钱丰”血案的一把钥匙吗?

大批的警察在设卡守候,在执勤待命。找到田大阔,才能找到下一步行动的目标。

甄诚的车逼近松花江大桥,车的大灯里出现了一辆三轮。这三轮停在道旁,倒没引起甄诚的注意。可就在两车一会,就要分开的刹那。甄诚发现了一个人,仰面朝天躺在三轮一侧。他急忙喊道:“停车!”

下车后,他发现躺在地上的田大阔。甄诚身后打着手电的派出所民警认识田大阔,他喊道:“这不是田大阔吗?”

田大阔!到处找不到的田大阔。竟出现在这松花江桥头!而且,他的生命看来已经飘散。从他倒地的情形看,凶手应该就在附近。甄诚立刻用手机向秦连守报告了这一新情况,秦连守接电话后,要求甄诚根据现场情况尽量展开搜索。争取发现凶手逃跑的踪迹。他将带领技术科、法医,立即从黄泥镇赶往松花江大桥。

搜索?这时夜幕已完全撒落。黑蓝色的天穹下面是黑勘黝的群山的轮廓,丛林中更是模糊一片。何处搜索?

松花江大桥向西两华里,就是参市市郊。向东十华里是黄泥镇。公路两侧全是山峦和部分农田。这条公路实则是在一条时而宽阔,时而狭窄的山谷里窜行。

离开公路就是很难行走的山地和丛林,因此,甄诚想了想,并没有下达搜索的命令。他让派出所的两个民警保护好现场,他和司机两人向参市方向延长警戒。

虽然夜幕已遮满了这里的每一寸空间,可公路上的车辆仍然川流不息。许多车辆看到这一情况,都停在桥头一探究竟。一时间,人员有些混杂。这时,一辆半截车驰过,停在三轮跟前。车上下来一个人,这人就是去买件的三轮车司机。

他走向三轮,见此情景,大喝一声返身就跑。可派出所的民警早就注意上他,哪容他逃走。两个民警抢前一步,将这司机擒在当地。这司机哆哆嗦嗦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越是这样越引起民警的怀疑。

正在纠缠不开之际,秦连守、邵局全都赶到了现场。邵局和大批民警的到来,使松花江大桥上的秩序变得稳定起来。一条警戒线将松花江大桥从中分开,一半是现场,一半是邵局安排的民警指挥车辆通过。

法医和技术科打开现场勘察灯,进行现场勘察和尸体检验。民警抓住的三轮车司机被带到车上,由秦连守询问。

经过疏导,再也没有滞留的车辆。桥上只有警察,在按着刑事案件的现场勘察程序有条不紊地工作。邵局站在桥头,心中像这越来越黑的天色一样,十分沉重。

秦连守在老虎洞扑了个空,熊灿离开了警察的视野。他能上哪儿呢?没等得到任何消息,这里又出了这么大的一个案子。一个重要的证人血染黄沙。这是谁干的呢?能和熊灿有关系吗?

长林受了重伤,人在医院里,生命看来没有多大威胁。民警对黄泥镇的搜索有了结果,“义和”旅店老板证实,他楼上住的两位客人,体貌特征很像熊灿和任建。而且,案发后他们不知哪儿去了。至今,住宿的账还没结。

如果是他们两个人,开枪击倒长林就得到了合理的解释。可是他们离开老虎洞,为什么又到黄泥镇来?到黄泥镇来不找田大阔,藏到小旅店干什么?这又怎么解释?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在这荒郊野外的大桥上,邵局陷入了疑惑。他烟一支接一支,耳边伴着松花江的流水声,浮在他脑海的问号却是一个接一个。

甄诚沿着公路,步行向参市方向延长警戒。他的目的是因为天色已黑,地形复杂,无法在丛林中展开搜索。延长警戒是以公路为依托的一种扩大搜索。因为他相信,凶手在丛林里只是暂时的。不管什么原因,他是必须到公路上的,公路就是一条自然封锁线。

这条公路由于山势的关系,走了一个之字形的大弯。而绕过急弯的顶端,就到了牛角山的山脚。如果不走公路,翻过牛角山就是参市的烈士陵园。从那里是进入参市的一条小道,甄诚现在所处的是易行的大路。

甄诚带着司机像钉子一样,钉在了这里。他从小在参市长大,对这一带非常熟悉。如果在松花江桥头,钻入丛林,直行翻过山脊避开公路的急弯,或上公路、或翻牛角山,这里就是个点。

甄诚和司机,就他有一把手枪。他把手枪顶上子弹,隐在一块山石的后面,尽量用耳朵捕捉周围的动静。

突然,一阵异常的声响从山脊处传来。

46

夜幕垂落之后,能见度越来越差。熊灿和任建慌不择路,他们沿着松花江桥头的一条山沟爬上山的。进入山沟,浓密的灌木丛和一些杨桦的肥大叶片以及垂落的夜幕,使他们无影无踪。甄诚距他们也就几十公尺,可仍然无法发现他们。

他们爬到山顶后,依靠公路上川流的灯光和手中的望远镜,观察着公路上的情况。熊灿发现松花江大桥上的人是越来越多,根据车灯估计,应该是警察居多。而且,很多是从黄泥镇方向驰来。这里又是一个新的犯罪现场,参市公安肯定是把这里作为了新的重点。

熊灿休息了一会儿,凭借天上的星斗和山下的公路,以及响着涛声的松花江。他判断一下方位,参市应该在他们所处地点的西南方。

他刚到参市时,就到过牛角山。他现在感觉,自己所处的这道山梁就和牛角山相连。

凭这感觉和判断,他领着任建拨开灌木丛,在树隙中向参市走去。因为,他们现在必须找到食物和水。一方面他们要装饱肚子,另一方面,是他在松花江大桥上才坚定的想法。那就是他要到参市去,他要找息春。那里,还有她答应的,现在应属于他的10万元。

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走出丛林。在山顶比较平坦的地方,人们开辟了小块的农田。这时,这些已经成熟的庄稼还没收割。但这比林中好走多了,他们沿着地头的小道一阵急行。

二人翻过山冈,小道开始向下折,下面就是公路。如果往前,就还得翻过一道山冈。熊灿按住任建,在这里停住了。他狼一样的眼睛,在黑暗中转了一转。他一挥手,二人乂钻进了对面的丛林。他们选择了一条难行的路线,向对面的山冈翻去。

熊灿的这一决定,避开了甄诚的埋伏。他们翻过这道山冈就到了牛角山的山顶。

牛角山的山顶比较平坦,遥远年代的废弃战壕仍然躺在那儿。熊灿和任建来到这平坦的山顶,似乎松了一口气。因为他们到过这儿,到过就不生疏,到过就感觉心里有底。

而且,他们知道脚下就是参市。参市有食物,有息春,有10万元的财富。熊灿抱着任建,站在山顶上喘息。

这时,浓夜已染满了参市的每一个角落。十万人口的参市亮起了万家灯火,恰如繁星缀地,牛角山的脚下闪现的是一片灯火的海洋。这暗夜中闪亮的灯火格外安详、格外宁静。它似乎在告诉人们,这是一片和平的居民,这是一片祥和的土地。这里有白发苍苍的老人,有满地乱跑的儿童。母亲输送着乳汁,婴儿绽开了笑脸。所有人都在这美丽的灯光下,享受生活给他们带来的一片温馨。

可是谁能知道,一对杀人的凶手,一对流浪的罪犯,就在他们身边的牛角山上。

惊恐和慌乱中,兔子一样的急行使熊灿和任建的汗水湿透了内衣。他们停下来,山风一吹,衣服的贴肉处一片寒凉。他往熊灿的身边靠了靠说:“大哥,饿了。”

任建一说,熊灿更感觉肚子在“咕、咕”直叫。他想了想,警察现在一定还在松花江大桥。那个杀人现场足够他们忙活一阵,参市内一定不会有什么动作。这里应该说是,相对安全的。十万人口组成的人的海洋,可以淹没他们的行藏。

他拉着任建开始向山下走去,可这下山比上山更难。他们曾走过的那条小道上,布满石块。上山可以踩稳,下山,人的重心下移,踩上的石块一滚人就要失衡。任建一个不稳,一屁股就坐在地上。而且,顺着山势他的身体就溜出好远。等他被熊灿拽起时,屁股上的裤子已被山石磨出了窟窿。

两个人深一脚、浅一脚,有时四腿着地,勉强下得山来。上山大汗淋漓,下山仍是冷汁潺潺。熊灿也知这逃犯的日子是真不好过。二人屏声息气看了看周围,熊灿发现,他们已到了烈士陵园。

看陵园的小屋里,灯火闪亮。熊灿想起那位老人,他上前敲响了房门。屋里反应很快,听到敲门声,老人喝道:“谁?”

“过路的,要口水喝。”熊灿灵机一动,他要骗开门再说。

老人打开房门,灯光下一眼就认出了熊灿和任建。老人变得很热情,张罗让他们坐到炕上,又倒了两杯热茶。

“你们这是到哪儿去了?”老人身板硬朗,口齿清楚。看样子,耳不聋、眼不花。

“大叔!我们今天上山走丢了,刚刚回来。我这兄弟都饿坏了。”熊灿装出了一种可怜相。

老人是善良的,他立刻点着了煤气罐,热菜、热饭,让两个人在这里饱餐了一顿。

饭后,二人的精神有些恢复。吃饱了饭,人就自然有了精神。熊灿打量一下老人的小屋,小屋不大,一道隔栅将其分为内外两间。外间为厨房,老人把它收拾得一尘不染。里间一铺小炕,可以睡三个人。从结构看,这小屋有点像老虎洞看参的简易小房。但它是砖瓦合成,一体式建筑。从结实和长远观点看,自然要强得多。

熊灿在怀里摸了摸,在一沓钱里抽出了两张。他将这两张钞票扔在炕上说:“大叔!我们想在你这儿住两天,你看行不行?”

老人须发苍然,慈眉善目。他看到熊灿扔在炕上的两张大钞,眉宇中有了凝重之色。他喝了一口浓茶开口说:“孩子,你们收起你的钱。想在我这住可以,你们得和我说实话。你们是干什么的,怎么突然想起到我老爷子这来了呢?”

老人古松一样的神态,有板有眼的问话,弄得熊灿有些尴尬。他能说实话吗?要编又不太好编。两个小伙子,无家可归如何解释?

“大叔你不要问,我们哥俩就是不太方便。要找一个朋友,也就一两天就走。钱,你还是留下。”熊灿说。

“你要这么说,钱你收好。这里你只能住一天。”老人说。

“好吧!”熊灿看老人已经答应,再多说反而不好。他看了看墙上那台老式挂钟,时间已是十点多了。

“那你让我这兄弟在这休息一会儿,我到市里找个人。”熊灿说。

熊灿说完,他让任建等着,他推门走出陵园。他要去找息春。一下山,他搭了一辆微客,径向“钱丰”驰去。

熊灿走后,小屋里变得沉寂起来。这样的场合任建根本不会说话,他回头向里侧身躺在那儿。他背对老人,想用沉默来应付老人审视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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