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中了奇毒,该不会还没发现吧?”宁挽歌抬头,对上了他的双眸,毫不逊色。
宇文渊的脸色‘唰’地黑沉下来,赶紧给自己把脉,竟还真是中毒之症!
“你敢对本王下毒!”宇文渊蓦地想起昨日在如烟楼,她勾起他下巴的一幕,心中怒火滔天。
自他封王以来,从未有人敢对他动手,宁挽歌,是第一个。
“想要解药吗?”宁挽歌将刚写好的字迹掉了个头,“看看,没什么问题就签了吧。”
宇文渊低头一看,她的字迹清秀,排版整齐,看起来很赏心悦目,可这上面的内容竟然是一封休书!
“宁挽歌,你是不是嫌命长了?”宇文渊忍无可忍,眸色猩红,气得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这女人竟然要休了他,她哪来的胆子!
宁挽歌呼吸一滞,脖颈上的疼痛感刺入心扉,而她只是淡淡一笑,“解药换休书,很划算。”
宇文渊的眸子里燃烧了起来,四目相对的刹那,闪过一丝火光。
他的大手颤了颤,一用力,宁挽歌被甩到了地上,猛地咳嗽了几声。
“一年前,是你求着要嫁给本王的。”宇文渊俯视着她,语气嘲讽。
“如今我不想嫁了。”宁挽歌淡漠道。
“圣上亲赐,岂是你说不嫁就能不嫁的?”
“所以我才来找王爷要休书。”
两人的目光互不闪躲,一个霸道张狂,一个桀骜不驯。
“想要休书?”宇文渊一手拍在书桌上,一纸休书化为粉末,“你休想。”
“那你也休想要解药。”宁挽歌不甘示弱。
她雪白的颈脖上留下五道红印,三千青丝也散乱不堪,却一点儿也不显得狼狈,反而美得惊心动魄,更显高傲。
宇文渊的眸子染上情愫,上前将她抱了起来——
“你做什么?”宁挽歌在他怀中挣扎,却怎么也跳不下来。
“王妃似乎忘了点什么。”宇文渊俊朗分明的脸向她逼近,带着不容反抗的魔力,“你还欠本王一个洞房花烛夜。”
“王爷莫不是气糊涂了?”宁挽歌不屑,“你娶的分明是一只母鸡,要洞房,找它去。”
“你若是再口不择言,本王不介意在书房办了你。”宇文渊的怒气掺杂着情浴涌上心头。
她桀骜得像一匹脱缰的野马,无所畏惧的眼神让他很意外,却激起了他内心的浴望。
他浑身的血液莫名地燃烧起来,只想驯服她!
“王爷不近女色。”宁挽歌丝毫不担心。
“传言不可尽信。”宇文渊正想把她抱回寝殿,却无意间瞥见她胸前的玉坠。
他扯下玉坠,在她眼前晃了晃,“这是你从本王这儿要的东西,你就这么喜欢本王?”
他就说,宁挽歌就算再怎么变,对他的爱慕之心也不会变。
这个玉坠是他送的?
宁挽歌一把抢过,用力一捏,白色粉末洋洋洒洒地落在地上……
“宇文渊,过去的宁挽歌已经死了。”冰冷的语气不带一丝留恋。
宇文渊的心受到重挫,一怒之下,他将宁挽歌狠狠地扔了出去——
“砰”的一声,宁挽歌撞到了门栏上,疼得浑身发抖。
“宁挽歌,总有一天,你会求着爬上本王的床。”笃定的语气。
宁挽歌冷笑,不自量力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