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璟淡淡地瞥了一眼乔好好,头也不回地走了,仿佛一切都无关紧要。
所以这就是她一直不来零班的原因?
她的青梅竹马,呵!
乔好好有些心虚,有种当场被抓包的感觉,可小璟子的淡然让她有些发怵。
她起身去找时璟解释,却被清爷拉住。
清爷像是看穿她的心思,略微调整了挂在脖子间耳机的位置,戏谑地说。
“本宫去会会他,你待在这里不要动,我去给你买橘子。”
乔好好无语,这人能不能正经点,无时无刻不在戏精。
唐轩看着清爷离去的背影,好奇地探出头,询问好好。
“老大,她为什么可以去零班。”
“我没给你说,她是保送的吗?”
此时的唐轩不仅骨头碎成了渣渣,就连心都破碎了,怨念得不行。
不是人那,他们欺负我,他是史上第一个这么没地位的校霸。
……
清爷直接坐在了时璟前面,打量着他。
三分阴柔,四分阳刚,完美地在这个男生中结合起来,眉目清秀,剩下三分是少见的贵公子气质。
小朋友,眼光不错。
两人谁也没说话,暗自较着劲。
乔好好感受到暗流涌动,顶着来自时璟的巨大压力,默默地在清爷旁边坐下。
零班的语文老师踏着小碎步,生气地把卷子甩到讲台上。
“你们是我带过最差的一届。”
小福贵和清爷同时侧目,这经典语录,每个老师都会说。
“看你们这个样子,读个早读像要咽气一样,多大年纪啦,今天这节课做卷子。”
卷子很快传递到乔好好这,她小心翼翼地传给时璟。
眼睛盯着卷子,不敢正视他。
所以她到底在心虚个啥?
时璟接过卷子,看着心虚的她,本来坚硬的心变软了,小福贵,真拿你没办法。
为了转移注意力,乔好好认真地做着试卷。
清爷看着反常的小福贵,怂什么怂?
她‘不小心’划了小福贵一笔,小福贵直勾勾地盯着她。
像是没玩够,清爷再划了一笔。
乔好好无奈,“你够了阿,朕没收拾你……”
话还没说完,清爷又用红笔划了一笔,无辜地看着小福贵,
划一笔就算了,还划两笔,划两笔就算了,还用红笔划第三笔。
“你真的够了阿,别以为朕宠你,你就可以恃宠而骄。”乔好好有些气愤地说道。
“……”
他们俩之间的小动作被后面的时璟尽收眼底,画图的尺子突然崩裂。
交完卷子后正好放学,不知道是有意无意,时璟的手上绑着带有草莓贴纸的创可贴从好好面前路过。
乔好好不可能没注意到,那么好看的一双手。
清爷像是早有预料般,拉住背着书包的小福贵,额头上还冒着冷汗,脸色突然苍白,虚弱地说。
“小朋友,我好像胃炎犯了。”
看她痛苦地捂住肚子,雌雄莫变的小正太,现在看起来像个小病娇。
顾不上去追时璟,乔好好背着清爷光速地回家。
清爷在好好看不见的地方,露出得逞的笑容。
……
时璟走的很慢,希望像以前一样,一转头,就能与她‘偶遇’。
可最终,灯光下的影子也只有他一个。
苦涩的情绪从他的内心弥漫开来。
此刻的时璟多么希望,她的影子可以靠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