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时璟反应过来,就被乔好好拉走了。
饭桌上的人皆心领神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
她用凉水给他冲洗,消肿。
一边埋怨地嘟囔着,“你都不知道,躲吗?”
“你是不是以为,这样我就心软了。”
时璟观察着她,她认真的侧颜上满是担忧之色,忽而冷峻的面容出现了柔和的神色。
难道她没有心软?
她口是心非的样子,嗯,真是以前那个可爱的小福贵。
“可你不就是心软了,嗯,是吗?福贵。”他脱长了尾音,这样的他极具魅惑。
他突然俯身,压倒好好,这个距离实在太危险。
那张妖治的俊脸突然放大在她的眼前,连他脸上细细的绒毛都清晰可见。
狗男人,这是想做什么?
“别误会,我是找创口贴。”
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滚动的喉结,好好冷嗤。
呦,得寸进尺,所以这是想让她把持不住?
时璟从她衣服口袋里抽出那枚祖传的创可贴。
还是以前那个草莓贴纸。
她推开时璟,挑眉邪笑,玩世不恭的样子再一次浮现,好好略微仰头。
“你想不想当爸爸。”这笑意味深长,很难不看懂。
“别误会,就是想废了你的染色体。”
这话的意思够清楚明白了?
他浅笑,如沐春风,佯装听不懂,修长的手指不断摩挲着她的下颌。
“只要你愿意,随时都可以,福贵,你想吗?”
“……”
一句话把她噎s,道貌岸然的王八羔子。
斗不过,她逃还不行吗?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他在暗处把手上的保护层撕下来。
她那么在乎他的手,他怎么可能不保护好。
他打开水龙头,精细地洗着,抬头看见镜中的自己。
我的小骗子,网已经铺好了,早晚你都得入。
……
当她重新回到位置时,无意瞥见时璟无名指上的草莓“指环”。
他也丝毫不顾忌,大大方方地给她看。
乔御山举杯,对女儿说。
“福贵,明天你就和时女婿去领证。”
这样子恨不得把民政局搬来,这才喝了几两。
她想敷衍了事地回答,却被时璟抢了话。
“好,爸爸。”
这叫的可真熟。
晚宴很久才散去,独留下清爷。
……
“媳妇,你明天早点回来,没你睡不着,我先回去给你暖被窝……”南昭哭丧着脸对清爷说。
喋喋不休,委屈吧啦的语气。
清爷面无表情,反手一个关门,冷漠地道。
“gun,回去把衣服晾了。”
小怨妇南昭认命地离开,还一顾三回头。
价值不菲的车停在乔好好面前,时璟摇下车窗,爬在窗边,满心期待地看着她。
他这个样子,就像一个要糖的孩子。
“福贵,你是不是应该对我说什么?”
“哦,路上小心。”
时璟丹凤眼中的眸光突然黯淡下来,摇上一半车窗,流出那另一半的空隙。
“真的没有?”
这男人怎么这么磨人?
“明天又不是见不到。”
转身,她拉着清爷回房间去了。
不急于一时,慢慢地,重新踏入她的世界。
……
清爷玩着好好的皮卡丘玩偶,啧啧感叹。
“小朋友,我觉得只有时璟能管你。”
话音一落,就被好好的史迪奇砸中。
“这辈子都不可能。”
“不妨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