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以前经历过几个事儿都是由田四叔解决的,几乎少见到他出门,都是由事主上门来寻。
学校不是基本就盖在以前的乱葬岗上嘛,我们学校就是,我初二暑假那会,我下晚吃了饭去学校踢足球,学校那有一块足球场,晚饭结束了有很多人,看球的踢球都都有,踢半场的,那天踢的有点晚,人大多数散了,就我和堂弟啊驰,还有另外一个同学,不认识他是谁。
仨人踢了一会儿全场,汗流浃背,就换模式,两个人攻一个人守的轮,轮到我守的时候吧,怪事就来了,我看着球飞过来要抱住,就一眨眼的眼花了一下,哪是什么球,我看见的是一个人头光骨飞来,停不下来了,接了那头骨,不文明大叫一声,趴地上,啊驰踩着足球和另外一个同学一脸惊讶地看着我。
啊驰跑过来,高声的说:
“我去,太牛了吧,我哥,乌鸦你都扑得到!”
“什么鬼,兄dei,你是校足队的守门员吗,刚刚我就看见一个黑影冲过去你就抱住了,你是不是练过//”
我煞白了脸,冷汗冰凉:
”我看见是你们发球过来啊?”
两人迷惑的很,看地上的那个,黑黑的一只乌鸦。
“我们没开球呢,就看见你飞扑了。”
我看那只乌鸦的时候它抖动了一下,我们走近去看,突然就挣扎大叫一声,把我们吓一大跳,又飞过来几只白鸟,我看见对面球门那有个白衣服的人,看不清什么人,就感觉晕乎乎就昏了过去。
后面醒过来,在家里,听见田叔声音,我爸对话。出去了之后田叔没说啥背着包,我爸送着出去了,老妈叫我以后晚上没人就不要再呆学校里了,早点回来。
后天上学的时候从同学那听了我昏过去之后的事,大嘴巴啊驰早就在他们班群里讲了,可能没等我清醒过来全校就已经知道了我的事了。
据说,我昏了之后是他和那个同学先是换着把我背去了小诊所,看了没什么事,又把我背回了家放床上,我妈问他我这是啥情况,让他帮忙看着我,急匆匆就出去了,不一会儿我爸妈带着田叔来,给我看看。
高潮就是他看见田叔从包里拿出来一个罗盘,就看见那个小针转转转的一下停了,他跟着指针来回走了几趟,然后烧了一张符,去厨房拿刀来狠狠的拍了我踢球的那一双鞋,然后用清水拍拍我额头,我激灵了一下,看见我身体有点发白,他又从包里拿一个符烧了在我上空晃来晃去,看见我慢慢恢复肉色,才结束。
那天放学看见啊驰,还有另外那个同学。
“昨天你看见啥了,我婶都把田叔带家里了,撞邪啥感觉,好玩不?”
拍他后脑勺:
“妹的好玩,昨儿我是见你把球踢过来我就扑上去接的,不知道是不是眼花了,但是好像看见的明明是一个白色的玩意儿,不可能是乌鸦啊,乌鸦是黑的啊。”
“今晚还约不,啊杨也一块。”
啊杨,是那个同学,高兴杨。
心里有点打怵,不太敢,不过这三个人,不能怂哇。
“约啊,吃完饭就来,但我妈让我得早点回去。”
那天在外面散步的人少了很多,踢球的也是,后面几天都一样。听好几个版本都是这里闹鬼的事,学校在大会上为了避免这风气还提了一下风云评语闹鬼的这个事情。
后来还有的事就是高一的时候吧,我还是在那个学校上的高中,只是堂弟去了别的学校,我和啊杨在这上,成了挺好的朋友。
那一段时间不知道为啥突然又重新掀起了“灵异”这个话题的事情,当时不少人去玩了那些所谓灵异游戏,特别是带女同学玩,不明所以的尖叫游戏效果一下就出来了。
我和啊杨就有跟风,有说是厕所是污秽杂聚,学校里集阴气最盛之地,不少人去的那地方玩。不是我怕,是实在抢不过别的同学,厕所里除了上厕所就是玩游戏的人,我和啊杨就去了楼顶玩。
两人上楼顶,空荡荡,整好的一个氛围,就是灯光太亮了,这白茫茫的,合理用电,灯,为光污染减重,我们俩找了个拐角的地方,这个地方黑一点。
我两游戏进行中,说实话心里打怵,啊杨我不知道,但是我是慌得,毕竟遇过这种事了,耐不住好奇心理和正行风气。
开始了,嘴有点抖,可能是高处不胜寒,静候中……
“啊!!”
外面楼下一声尖叫。
“猩猩_”
手抖,啊杨被尖叫吓到,下面那一层厕所里有女生在玩,声音有点大。原来这家伙比我还害怕,不过后来听他说他是因为跟我玩所以害怕。
“???”
我看啊杨这小子刚刚被吓到,现在应该有点放松了,我坏心要捉弄他一吓。
细微的物品移动的声音。
“猩猩_猩猩_猩猩……”
“我去,我不玩了,我下去了。”
啊杨下去了,我就听见楼梯重重的跑动声。背后一凉,我一下冷汗出来,呆了一下,张嘴不出声隆隆跑下回教室。是真的背后一凉有说不出来的恐惧感,后面感冒了大半个月,啊杨啥事没有。
也不知道老妈怎么知道的我玩这东西,那天回去她就绕着我说,关了门进房间,老妈声音也绕着窗的跟进来。
不过这次还是好的,这个风气趟的有点久,快过去了,这时候啊杨又跟带着他班上同学来找我,应该说是他那几个胆大的同学带着他来找我,听说过我的事,要我带他们一块玩,我觉得是啊杨上次被吓到回去有说了什么,让这几个同学误会了。
奈何我不是赵子龙,即使强壮,也遭不住他们软磨硬泡。
这一次的游戏就很好玩了,是遇到了,还不止遭殃了我一个,一块玩的那几个见了我都不敢抬眼看我。那天啊杨没参与。只能说在老宿舍里真的不能够玩烂七八糟的东西,我们学校是开放性的学校,十一点夜班老师走了才会关门。
那天遇到了死物,还看见了残影和血煞,结果是那几个不带伤也病床上度假。而我,被带去田叔的堂子里念了一天经,老妈流了一天伤心泪,老爸急了一天跳嗓心,让田叔虚弱得关了三天的堂子,家门口几天人来来往往急得不行。
不知道为啥田叔肯为我花那么多气力,不过他在我心里的高度,是绝对的。此后我可听妈妈的话,不该干嘛就不干嘛,毕竟不听妈妈话,这次差点芜湖,期见到了老太公使劲把我往回拉,他身后一堆人慌得,杂音高调跟着劲,大概是
“不能去啊,孩子!”
”使劲儿拽哎!”
这一类的话吧。
之前或许有一些奇怪的事,基本上都是老妈和姑姑跑田叔那,我就没事了,就这两次田叔亲自出马。
之后也有两次有见到过田叔,一次是过年去乡下过年,外公家那边,田叔是这个地方出去的人,每年是回家过年的,初三上城里。那次我中午出去,想去小时候去的河垛子玩,不太高的土堆,沿着小河走着,不知道到了哪里,感觉离家有点远,就往回走。走半天没看见自己认识的路,出去大概也就半个小时,走回去就走好久,慌得不行,坐河垛子上,弱小可怜无助。不知道又过了多久,可能是晚饭了还没看见我回去,找又找不到,这时候天快黑了。我走着,喊老爸老妈,公婆。
“小史,过来,回家了。”
“哎,我在这!我过来了!”
泪飞的,止不住,怕那个人走着走着不见了,哇的要哭出来那种,看见亲切的田叔,一路上他都没说什么,只是叮嘱不要自己一个人随便乱跑,印象中这是他跟我说过的唯一一句话。他把我带回家,一家人急的跺脚咬牙,特别我妈,上来就是亲切关爱,要不是田叔在,今晚团圆,我也很团圆。吆他在家里吃饭,要走了,我妈拉到不松手,衣服都皱了。
另外一次,是混乱的时候,也是他最后一次守护我,那一次我知道了我对于他是怎样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