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来到这里感觉怎么样”,“挺好的,真好”大滴的泪珠从他的眼睛里流出,“之后再留恋吧,现在要回去了,通道存在不了多久,如果你不管其他人的话,你可以当我没说”,他的情绪太过激动以至于发出不了声音。没办法,我提着他的衣服将他拖了回去。
他的目光一直都在通道那一头上,仿佛见到了毕生的挚爱一样,即使是回去之后也盯着漩涡消失的地方,仿佛一个人偶一样,目光呆滞。
看着他这种神态,我知道现在并非是好的交谈时间,于是便丢下他在这里,一个人离开了。
回来的路上,我自以为古井无波的心也开始波动了起来,好久没有回去过了吧。记忆的潮水将我淹没,回想起当初被它看中,将这个任务交给我的时候的狂喜,修炼小有所成的高兴,出发时后的那一晚,那一眼的不舍,本以为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变得模糊起来,但是真正想到的时候,却是如此的清晰,感觉就像昨天一样,感觉这一趟遥远的旅程就想一场梦一样。直到今天,我才肯定这一切都是真的……
走到记忆中的大绿树的位置,抚摸起它的表皮,仿佛看到了家乡的杨树的影子,家乡的杨树如果这些年没有被砍伐应该长的很大了吧,兴许可以在夏天遮盖住大半庭院,带来许些阴凉,兴许可以夏天特定时段晚上看到向上爬的蝉的幼体,兴许会再仲春时节开花,发散出许多让人头疼的杨絮吧,兴许会在深秋时节前后通过掉落树叶,给打扫庭院的家人带来麻烦,兴许可以……
脑海中的回忆像洪水一样击垮了我的脆弱的防线,同时也让我看到了那个真实的没有伪装的我。
当人感觉快乐时候,时间总是过的很快,暂时中断了回忆,收敛心神,离开了这里,我不因为放弃了在这里观察的目的而感觉难过,相反我感觉到了我鲜活的心跳。
又一次来到空间通道打开的地方,这里早已没有了人影,连打开时下面破碎的草地也恢复了,仿佛这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我望了一眼漩涡消失的地方,转过身,快速的走了。
再一次来到了山谷,这里却没见到一个人,再一次穿过密集的木屋区域,来到阶梯之前,走上阶梯,来到建筑大门之前,敲了敲门。
“进来吧”从里面传出来声音,我推开门,再一次见到了他,“你是想要来探求我的来历的吗还是有其他事情”他的语气十分的平静一如他的平静的面庞,看来他的情绪已经平复下来了。
“是,我是来了解你的历史来了”,“那么,可不可以请求你也让我们了解一下”,“哦,你想要了解什么或者说你这样做为了什么”,“我只是再三想过之后,感觉我们对你一无所知,这样我无法对他们交代”,“你认为我会同意吗,你们是在和我谈条件吗”,“不,您误会了,我们只是想要多一点,哪怕一点点把握也行”,“嗯……,我给你三个问题,当然我认为不值得或者不该回答我会拒绝”,“这是自然,感谢您的慷慨,请坐吧。”
“你可以问了”,“您来这里想要什么,我不相信您只是来此地一游的”,“你觉得我会为了什么呢,你也看到那个漩涡了吧,那其实不是我一个人可以搭建的”,他思索了一会“我明白了,感谢您的仁慈”;“您跟它什么关系或者说您能从这次中得到什么”,“你这个问题实际是两个,不过今天我行情不错,就告诉你,我和它是雇佣关系,至于这次我能得到什么,实际上能观看就是一种了不得的造化了,至少对于目前的我来说”;“那您是如何变得呢么强的,您似乎很强大”,“你过谦了,我比上真正的庞然大物差的远,当然只是说有这个可能会成为他们那种级别或者更高的存在,当然概率很低,至于我如何练成的。大都来自于它吧,小部分来自于我,它把机会给我这个有最大概率会成功的人,我也抓住了机会,最终走到了今天。”
……
“您问吧”,“讲讲你的一生吧,尽量用我能听懂的语言,能替换成我的语言的尽量不要用你们的特殊语言”,“一生啊,一生……一言难尽啊。”
他陷入了回忆之中,我在他旁边等着他从回忆中出来,过了一段时间,他沙哑的语音响起“我的故事其实挺简单的,我的故乡没人错的话应该是漩涡那头的世界,在当时我们还不那样称呼,用你们的话可以称作母星。你们的相貌,体型但是跟那时候的我们十分的相似,不借助特殊器具恐怕不能辨认出来。我出生的地方在当时可以用你们的话称作钟州,是一个十分擅长音律的地域,同样的也是一片十分适合居住的土地,虽然地理位置会有所偏僻,但是还是挡不住众人尤其是那些富有得人来此建房,定居,这其中也有我的父亲,他是一个十分勤劳的上层阶级的人,虽然其他有钱的人对他不太感冒,但也不想因此得罪他。实际上这片区域最早的那一批发现者中,就有我的父亲,正因为如此,他才能保住在这片土地建造的大型庄园,而不被抢走。我就出生在这个十分大的庄园,年少时曾经因为贪玩迷路过,最后才被找到。”他顿了顿,喝了口水。
“其实,我见过的我父亲得次数并不多,他更多的时候会在这片土地的掌控者,也就是日之国的都城日之城中,我所知道的当时有两个比较大的国家分别是以白天太阳为名字的日之国和以黑夜中的月亮为名字的月之国,幸运的是这两个国家实力十分的相近,互相拿对方没有什么办法,因此并没有大的战事发生。”
“我们日之国的标志是一个代表太阳的圆和圆周围有着二十四个象征二十四个区域的大致像二十四个区域缩小的地图一样的镶在这个圆周围的小板块组成的。我听我父亲说这个区域是后来加入的,原来是二十三个,不过时间有些远了,我也记得不是很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