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学之道,在明德,在尚贤,……。
“李先生,曾子的大学之说,我亦读过,但并没有什么所获,敢问先生,为何曾子的大学一直以来倍受推崇。”
“哈哈,没想到,你一个江湖行脚的郎中,居然读过大学,难得,难得”。
“自曾子著大学以来,就倍受推崇,即便是千年以后,还倍受推崇,依老夫看来,用你们郎中的的话来说,就是任何疾病,都逃不出阴阳五行六气之变。而曾子大学之所以千百年来倍受推崇,无外乎六字,万变不离其宗。”
大道理谁都知道,但是顷刻之间,难覓深根,
而作为一个字21世纪的无为人才,陈青山还是知道,知之为知之的。不耻下问是一种优秀的品格,陈青山也是收过教育的人,自然拥有这个品格。
“嘿,嘿,先生説话,总是讲得不透亮,还请先生细说。”
陈青山不光懂得,知之为知之,在前世还知道,用过一种叫住,知之为不知。即便是自己知道,也要装作不知道,用不知来看别人是否真的知道,好判读与自己説话的嗯,是否真的有水平,这个人是什么性格,值不值得自己耗费时间精力与之交往。
哈哈,你这个郎中,不好好精研医术,反而想学大学,好吧,看你这般年级还这般好学,那我就给你讲讲大学,陈郎中,今年有多少年岁了。
陈青山这段时间,风吹日晒,皮肤黝黑,让李善长不好判断陈青山的真实年龄。外加上大学本来就博大精深,李善长也要用拖延计,来思考来对陈青山怎么说大学,还有就是一点,可以用陈青山的回答为引,还开始带入什么是大学的话语,总得来说就是要一点时间,来随机应变和组织一下语言。顾有此一问。
要是陈青山是个天才,自然可以提一下深奥的问题。但学习之道从来就是由浅入深,陈青山庆幸自己不是天才,也不是杠精。
“我吗?我今年刚刚满二十三。”
陈青山此话一出,话题的主动权,顷刻易主,本来是陈青山主动提问,掌握主动权的,但李善长一句平常得再平常的话语,话语的主动权就在不声不响中易手了。
陈青山回答今年二十三岁后,李善长惊讶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略作沉吟之后,就又开口道:世人皆知大学之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遂总以为这就是大学,然而古往今来的开国皇帝,修身着,先正心,心正则力无穷,就比如说一个孝顺的人,他是怎么变得孝顺的呢,心中有了父母,才回孝顺,何以为力无穷,有了一个目标,自然就会有力,自然也就会有无穷力,你明白了吗?”
陈青山有点明白了,这就像上辈子陈青山经常听到的那一句话“先定一个小目标,挣他一个亿”的意思。
陈青山不作回应,依旧低头听讲想看看这个老头又会怎么说?
见陈青山低头听讲,李善长微微一笑,继续说道:
“自秦汉以来,各朝各代无不以仁孝治理天下,儿子懂得孝顺,哪孙子自然也会懂得孝顺,在来说齐家。你说何为齐家。
“齐家,齐家,嗯~就是一个家庭和睦,美满幸福”。
嗯,你说的对,但一个家庭要想和睦,美满幸福,有需要什么呢?你看”
“嗯,粮食,榜样。”
“呵呵,你这榜样一词从何而来,嗯不过听上去,这词用得倒是精准,不过就是过于肤浅。”
陈青山心道:“肤浅吗,”
“那先生,该用何此呢”
“粮食,餠仓足而知礼仪,但一个人最先学习的往往是他的父亲,一个家庭都一个中心点,还这个中心点往往是在家庭中住靠得住的那个人,那个人就是一个人学习的纲领,这样说,你应该明白吧!”。
“哦,这就是朝堂上常说的君为臣纲,父为子纲,君臣纲纪吗!”
“嗯,的确如此,你想一个人要是心不正,那在家庭里会成为中心的吗,要是一家支柱心术不正,大多是祸起萧强,这样的家庭,即便是一时暴富显赫,但终究不会长久,最后大多都是祸起萧墙,手足相残,你说是不是这样道理?”
陈青山思索考证了一下,回忆起自己的前世今生,还真是如此。只得点了点头,认可了李善长的话。在随后李善长向陈青山勾勒出,一个天下的人全处处父慈子孝共同构造出的太平盛世的画面。
陈青山不由自主的幻想自己活在那样的世界里,不过终究是成年人,见识个人间体验过世态炎凉。对世界也有自己的认知,很快陈青山内心来自前世的痛,就把陈青山拉出了这个虚假的大同世界。
陈青山睁开双眼,地点还是在李善长的讲课的学堂?只是李善长已经不见踪迹了。
陈青山看着已经被山峰遮住的半张太阳脸,心中不由有些后怕。用力的甩了甩头,长期的几口气平复了一会后,陈青山带着大家昏昏沉沉的脑袋,回去了。
在陈青山离开不久后,李善长端这一碗米饭和一些下饭菜,也来到课堂,发现陈青山已经离开后,就端着米饭也离开这间课堂。
回到村子家,陈青山心中十分惶恐,失去完全不由自己控制,脑袋越发昏沉,回到自己的床上,连衣服都没有脱,就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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