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语蓉的事情终于算是告一段落,我也可以安稳的睡一个好觉了。
一觉醒来,又是阳光明媚的一天呢。兄弟们,有几个已经转醒,在那里刷视频呢,声音还不小。有的兄弟则还在睡梦中。
比如说老二,鼾声如雷,还说着梦话,嘴里骂骂咧咧,指不定在梦里又跟谁干仗呢吧。
老五呢,我抬头去瞅:老五和我住上铺的对床,由于天气入秋了,他仰面朝天而睡,盖了一张薄薄的被单子,单子紧贴在身上,他那曼妙的,呸,肥硕的身体线条完美的凸显出来,嘿,真油腻呢。
我再仔细去看,呦呦呦!我的个天娘哎,我发现了啥,在老五双腿中间的地方,鼓鼓的,把单子顶了起来,像是撑了一个小帐篷,哈哈哈,老五那啥了啦!
看到这幅光景,乐的我在床上狂笑不止,但是怕影响兄弟们睡觉,我只能捂嘴偷笑,但是身体却高兴地止不住的颤抖,原本就不稳固的床也晃动起来。
住在下铺的老大吱声了:“老七!你动静小点,做梦车震呢是吧?我劝你节制,万一床板子掉下来,把你哥哥压死可不是开玩笑的!”
我低下头,身体还是止不住地颤,对老大说:“老大……哈哈……你上来,我……给你看点好东西!”
可能我笑的过了,表情显得略微的猥琐吧,老大吓得赶紧盖了盖被子,说:“我可是直的,老七,你看错了人了!”
这下子我笑的更说不出话了,我挥挥手,说:“不是——哎呀——你自己看,自己看!”我一边说着一边用手不断指着老五的床。
老大满脸疑惑的从床上下来,踩着下铺扒着床去看,他先是瞪大了眼睛,然后表情变得精彩起来,随后他眉毛一挑,小声对我说:“你去把老二和老六叫起来,咱们搞一搞老五!”
我满头黑线,刚入学的老大满脸严肃,一本正经,这才没几个月似乎被我们宿舍不正经的风气给带偏了,不过,哈哈哈,我喜欢,正对我胃口。
我蹑手蹑脚把老二和老六喊了起来,说有好戏看。于是,“耍五团”集结完毕!
平时老五自认聪明才智第一,总是瞧不上我们,这次看我们好好耍他一下,那到底要怎么玩老五呢?那还用说,第一步,肯定是拍照留念,留下证据,不然以他厚脸皮的尿性,即使全班都看见了,只要没有影像资料,他自己也不会承认的。
于是我掏出手机,选了一个绝佳的角度,拍了好几个个特写,很满意,然后就这样完了?自然不行,要发朋友圈!
我打开手机,选图,配上文字:看,老五的“擎天柱”,最后设置可见群组——宿舍兄弟。我发了朋友圈,我又把图传给了老大,逼着他也和我发了一样的朋友圈,这锅可不能我一个人背!
至于为啥还要设置权限,咱们的目的呢,是戏耍老五,让老五自己看见朋友圈,以为自己的糗事暴露了,好吓一下他,可不是真的让老五当众出糗,毕竟还是自己兄弟,闹着玩是要有限度的。
做完这一步,然后要干啥,他们几个都没辙了,可不是有我呢嘛,我做这事可是轻车熟路,我回头对老六说:“六子,把咱们宿舍的晾衣杆拿过来”,老六照办。
只见我手握晾衣杆,胸有成竹,气宇轩昂,一副齐天大圣的风采,我拿着杆子一碰一松,只见它变得更大更高更强,看到这幅场景,我得意洋洋的回头看哥几个,意思是:学着点吧,小子们!
可是我回头看见的却是哥几个不可思议的眼神,老大说:“老七,没发现你做起来怎么这么熟练,我刚还开玩笑,现在我严重怀疑,你真的不会是gay吧?不行,以后我晚上睡觉得注意点!”
老二居然也跟着起哄,说:“是啊,以后晚上可得小心了!”
气的我呦,脑壳都要炸了,我暴跳如雷地对老二说:“老大细皮嫩肉的,说说也就罢了,你居然说你要小心。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黑的跟熊瞎子似的,好几个月都不洗澡,被子都能熏死苍蝇了,袜子都能立起来砍人了,我就是真选,我还不如选老五,起码屁股挺白!”
我也不管老二平时脾气怎么样了,他们让我来搞老五的,现在说我变态,不管了,生怼!老二居然破天荒没生气,嘿嘿一笑,看来他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老大嘴里却不消停了,说:“还说自己不是gay,你刚才不是还说要选老五?不然你咋知道他屁股白!”
我直接无语,没有办法和他们交流了,我不再说话,懒得搭理他们,准备爬回床再去补一觉,在我往床上爬的时候,看着老五,气不打一处来,我拿杆子又使劲一戳。
可是我不知道的是,老五不知道何时醒了,他嗷一声,刚要破口大骂道:“老七你是不是有病……”,我瞪着眼看他,他看我脸色不好,接着变换语气,说“老七,你不会对哥哥有啥非分之想吧?”
他不说不要紧,一说我更来气,我说:“对,我对你有企图,行了吧,烦人!”
说完这话,我爬上床,带上耳机,打开音乐,不再搭理他们,老五悻悻,完全不知道发生了啥,说:“老七这是咋了?开玩笑都开不起了”。
老大说:“他啊,别理他,对了,老五,你刚才做啥好梦了,一脸荡漾地表情……”
老五充满无限回忆地表情,十分享受地说:“那是一个很好的梦啊,我和杨姐在一起,我把她的衣服……,靠,不对,我跟你说这个干嘛,反正这么说吧,一晌贪欢,春情无限啊!”
老五感慨着,老大哦了一声,轻轻说“怪不得一柱擎天了”,老五没听清,问“你说啥?”,老大摇头说“没啥没啥”,然后嘿嘿两下,就散了,他出去买早饭了。
老五有点莫名其妙,不过却不敢过来问我,于是继续去睡觉了,他说想把梦续上,因为最关键的时候突然醒了,十分遗憾,刚才还说春情无限,现在又说十分遗憾,谁知道他那句话是真。
说到这里,你们不会也以为我是变态吧。我真不是,我得跟你们好好解释一下,说这事“轻车熟路”,可不是我变态的证据。
小时候,我邻居家有只公驴,整天“欧啊——欧啊——”的叫,叫声又大又烦人,有一天午睡,我和堂哥又被吵醒,心里巨烦,我们决定报复。
于是,我们拿了一些小石头,准备去扔它。因为爷爷多次警告我们,千万不能靠近,它蹄子能把人踢死,于是我们只能用石头远远的扔它。可是我们年纪小,力气不足,又扔不远,驴皮又厚,无论我们怎么打,它都纹丝不动。
后来,我一不小心,我打到了驴的啥,他居然有所震动,我感觉好像对它完成伤害了,于是和堂哥用小石子集中火力攻击,它不断变化,我和堂哥高兴,你看,我们把驴打的又红又肿,我们胜利了!
后来,只要驴叫,我们就去“欺负驴”,让它红肿!直到后来我们有了相关知识,我们才明白,原来我们不是去打驴了,而是去“安慰”驴去了,怪不得每次那只破驴叫的更欢了呢。
现在我解释清楚了,你们是不是知道我不是变态了呢?不对,我怎么感觉越说越变态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