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神很意外，这血月……狮子开大口啊！
“血月小姐，都三七分了，我三你七，还不够？”琅神有些好笑。
“不够。”血月轻轻摇头，又抿了口酒。
威士忌，她觉得挺烈。
“那二八分？我二你八。”琅神想，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对面的女人却像丝毫没有察觉到他的让步般，轻飘飘道：“我九你一。”
我九你一。
亏她说得出口！
琅神觉得这单生意没必要谈下去了，起身绅士地鞠了个躬，道：“告辞。”
血月没拦他，也没回应他的道别，只是静静给自己倒酒，这给人感觉就是，若不是刚刚血月真的发话了，简直当他是空气。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决定以后都不和血月谈生意了！
事实证明真香定律总结得很到位。
脚还没迈出门口，琅神又回来了。
虽然这样很没面子。
但不妨碍他这么做。
琅神又来到原来的位置，给血月恭恭敬敬鞠了个躬。
“对不起，血月小姐，刚刚是我莽撞了，我同意你刚刚说的，你九我一。”
然而，血月还是眼神都没给他一个。
“血月小姐？”他不确定刚刚的话她听见没有。
她听见了，只不过懒得理他罢了。
眼看一下午的时间消磨得差不多了，血月这才懒懒起身。
“血月？”琅神见她起身了，还以为有合作可谈了。
谁知她闻言动作没停，只随意地扫了他一眼，便移开目光。
然后……头也没回地越过他走了。
就这样……走了。
什么意思？
琅神有点迷。
血月是把他当空气了？
这时一个黑衣劲装，戴着黑色金边面具的男人走到他面前，声音冷冷道：“这位先生，你可以出去了。”
“不是，小哥，我想问下，血月这是什么意思啊？”琅神问道。
“哦，她只是闲着喝酒，没什么意思。”那黑衣男子道。
只是闲着喝酒……没什么意思。
所以，他真就空气啊。
“好的，谢谢。”琅神礼貌地道谢，走了。
云倾换了身衣服，走出暗夜。
到路边随便拦了辆出租车，坐好后便掏出笔记本电脑。
“小姐，去哪？”司机是个很年轻的男子，大概二十四五岁，栗色短发，身着白色衬衫。
“等下再报。”云倾说完，从黑色帆布包里掏出电脑。
百年不变的玩游戏，只不过这个游戏市面上看不到。
车速挺慢，窗是开的，五月的风灌进来，吹得她的发丝微微拂动。
刚玩完一局，电脑屏幕右下角有个小红点亮了。
是一封邮件。
她背靠在后座上，懒懒点开，大致扫了一眼，便删除了。
随后报了个地点。
想了想，又拿出手机编辑了条短信发出去，就两个字：晚回。
叶凡尘收到短信时，正在回家路上。
想着今晚该买点什么菜。
车是助理开的。
“叶先生，车停市场吗？”助理小张问道。
“不用。”叶凡尘看着暗了的屏幕，伸手扯了扯领带，露出精致的锁骨，潋滟的桃花眼微眯。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