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了你的声音,也藏着颗不敢见的心。
像确定我要遇见你,就像曾经交换过眼睛。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我好像在哪儿见过你。”
每每爷“含情脉脉”地哼起老薛这段煽情满满地旋律时……
爷一定一定不是在思念某位“在水一方”的“窈窕淑女”!
而是……呃……
爷又找不着知识点了!!!
啊啊啊啊!!!真让人头大!!!
不要笑!等你个小屁孩自己读了历史就知道了,你现在不负责的“坏笑”,明摆着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流氓”行为。
呵~三本必修三本选修再加六本图册、十二本啊十二本!!!
(且莫慌,听闻将修教材,预祝晚辈们一路顺风哈~)
当然,开始爷也不晓得历史那么滴不可爱,以为历史么~背背就好了嘛。
但是!只有真正读了才明白,何所谓、“聚是一盘沙、散是满天星”。
举个糖炒栗子:列宁这个淘气鬼呐~简直无孔不入:
必修一关于苏联诞生那儿他玩闪现;
必修二讲经济他拥有了单独一章节的小排面;
必修三聊思想他又来了;
选修四三谈两次世界大战,他探了探脑袋;
到了选修四,好家伙!排场大了——足足一单元!
(您是充上会员了哈?!)
于是乎,走出初中社会与思想政治开卷考的温暖舒适区,转身投入的、是高中历史翻书都不知道该翻那本的尴尬局面。
奈它何?奈它何!
翻呗~“全书理解后背诵”,教历史的小王“笑眯眯”地告诉爷:“背多分”。
爷也只能“脸上笑嘻嘻、心里mnp”。
(历史说:呵呵,我好像在哪儿坑过你~)
(我说:呵呵,巧了,我好像又被你坑了…)
“在哪里~在哪里见过你~你滴笑容如此熟悉~我一时想不起~”
某日,小棋我解题半日无所得、奈己才学疏浅何,只得哼歌以自我安慰,聊化忧思。
然更多时、或逢苦思某知识点而不得,无明业火奋起,一时“怒发冲冠”,一啪啦晾出所有书,一股脑儿全撒桌子上,就不信揪不出它个小东西!
旁边梁倩瞅见我这架势,第一反应竟是“哈哈哈哈”?!
那瞅着我的眼神…像是在看傻子…
(其实梁倩这娃不止一次嗟叹道,她同桌我这孩子找东西怎么总是要把东西全倒出来…)
笑什么?!啊?!这娃整天就知道嘻嘻又哈哈、吱吱又喳喳,不思进取还聒噪!
“万棋~”梁某人的手又搭上了爷的肩。
“干嘛啊,好好说话!”爷耸耸肩,不太想搭理看好戏的吃瓜傻瓜。
“棋儿你,是不是又找不到哩呀~找啥?说!梁某在所不惜为君、两肋插刀!”
这厮嘴上开花,但一脸假笑、定没安好心!
“哎哎哎,你找到了没呀~诺!也就剩你腿上那本没翻过了,看来今儿手气有点背哈~”
有人还在笑。
“那你今儿可千万别跟我打赌啊~”
权且随声应和应和她吧,看她一人单机了半天,也怪可怜的。
至于查知识点嘛、虽然过程有些曲折,但终究还是找到了想找的东东,爷也算“心安理得地心满意足”了。
可是在每次翻翻找找的“曲折过程”中,爷渐渐“参悟”到几分世间道理:
并不是每一个拥有“番薯脑袋”的“翻书伪能手”,都能享有上省重高的“美好”命运。
所以呐~这做人呐、知足吧您!
但是、有言道:“士可杀不可辱”。
就算爷“学术水平欠缺”,也该“自己的知识点自己找”,爷向来不收受“嗟来之助”!
估摸着她梁倩算是笑够了,爷决定好好“打击豹父”一下。
“小梁啊,前阵子不是欢脱得很、又追综艺又看剧嘛~咦?内综最后谁进团啦?哎还有那剧!最后怎么样啦?!”
这家伙手机被收时,“追随”的“好东西”都更到一半左后,心里又放不下。
自打那儿以后心痒的很,天天趴小田桌上套剧情,解解馋嘛。
果然,闻此言梁倩连连咋舌,“没辙啊,小田没有VIP,我的号又是绑了手机的,要短信验证的,想“赞助”都不行,哎!等呗~”说完还连连摇头,满怀叹息,
追剧这东西,有瘾。有毒。
没结束前盼着结尾,知道了,又意犹未尽,总觉得好像少了什么…总觉得哪儿被坑了…
真nm的像生活。
莎翁在《麦克白》里说,生活就像白痴讲故事,充满喧哗与躁动。
确实,现在觉着是有那味儿…
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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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不一样。
她,是我见过最有条理的人。
“哎不是我说你啊,你这人怎么…这!么!邋!遢!”
每每放学之时,她总是背着包,皱着眉头,在一旁瞧着我“乱七八糟”地理东西。
“切,有力气嫌弃我邋遢,怎么没力气搭把手哇?”
“拜托,你还真好意思!自个儿数数自己几岁啦,有点动手能力好不好?!”
她自顾自地摇摇头,满脸大写着“孺子不可教也”。
又重重地叹出口气,撸起袖子,来帮我这个、在她眼里“毫无生活自理能力的可怜娃”收拾东西。
她帮我抄过作业、理过抽屉、泡过热水、充过饭卡…还有那些遗忘在回忆沙漏里的点点滴滴。
她从来都是摆出“粉墨登场”的架势,铆足了劲儿“嘲讽”我的“乱七八糟”。
她从来又都是轻描淡写地替我整理好我懒得弄的“烂摊子”,仿佛在她眼里,我是个需要好好照顾的娃。
她从来都是“口是心非”地叨扰着,“下不为例”。
她从来又都是“心口不一”地念叨着,“真的真的就是最后一次喽”。
差点差点,好几次,我都差点信了她的连篇鬼话,差点当真以为这是朋友间“固有的情分”。
还好还好,有高中,让我看清原来…或许…我们不仅仅只有“朋友”的交情。
“发什么愣,走啦!你看看你怎么这么磨叽,人都走完啦!”
她总是这样,一边不耐烦地催着我,一边又耐着性子瞧着我。
“哟,您可总算理好啦,万大小姐”她笑着挽上我的手,“不错不错,比昨天快了五分钟。”
“哈哈哈哈那是,不然对不起您的调教嘛~”
大人们总说,只有与自己实力相当的对手,才是真正精彩的朋友,只有“棋逢对手”,才懂得“惺惺相惜”。
也许吧。
那就让她停留在我的回忆里,任春风吹、春草生,对她也说一句,“你坐明堂上,不要沾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