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你今天的话可是真的多,就算今天我比不了小飞哥,但是总有一天我也会成为独当一面的男人。”玉剑书看着秦川也笑了笑。
“臭小子。”
就在这时三杰突然又一个手势,周围数百位队长级的黑袍人,便如同狡兔一般冲向血魔殿,大战一触即发。
“臭小子,上了。”玉剑书却不知道,这句话却是这位亦师亦友的队长跟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就在众人一起冲入血魔殿时,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原先先冲进去的三杰消失了,而血魔殿内空无一人,可就在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时候,血魔殿外却响起了阵阵惨叫。
“糟糕,中计了。”其中的一位黑袍队长惊呼。
可正当众人准备冲出血魔殿时却发现原本进来的大门消失了,周围除了血红色的砖墙变什么都没有了,这一切也就不过几个呼吸间。
这是只见一个队长手握巨斧砸向墙壁,砰,一声巨响后,血红的墙壁出现了裂缝,可是没有多久便恢复如初。
“看来有希望,来,大家一起,看能不能将这血墙打破。”那位手持巨斧的队长喊道。
一时间几乎所有队长都亮出了手中的兵器,纷纷向血墙轰去,一时间的爆鸣如同新年的爆竹,不过多时血墙便出现了若干的窟窿,大家一看有效果,便打的更加兴起,仿佛不留一丝余力。
而所有人中唯一没有砸墙的只有玉剑书一人,看着纷纷砸墙的数百位队长,玉剑书有了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
墙的窟窿越来越大,玉剑书的预感就越强烈,他开始仔细打量起墙的纹路,这墙说是砖墙,可是在这些血红色的砖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血管,这些血管和人类的血管无异,血管抖动着,就像里面还有血液流动。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墙被砸的如此千疮百孔却没有流下一滴鲜血呢?
玉剑书好像发现了什么,立马紧闭双眼,用心听着周围的爆鸣声,用心感受这周围队长的一举一动,感受着墙上血管的流动,墙壁修复的声响。
突然,一丝人类的惨叫声穿入玉剑书的耳膜,声音时远时近。玉剑书尽力将周围除了惨叫声的一切其他声音屏蔽,开始更加专注惨叫声,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这些惨叫声越来越近,到最后仿佛就在自己的耳旁。
这时的玉剑书仿佛心都要炸开了:“停手,停手,你们快点停手。”
无论玉剑书喊得多大声,没有一个人理他,所有的队长双眼发红,用尽全身的灵气,疯狂的轰击着血色的墙壁。
玉剑书被孤立了,仿佛坠落到了另外一个空间,他能看到所有人所有事,而别人却无法看到他。他继续的嘶吼着,拼着命的嘶吼着:“停手啊,快停手啊,求求你们了。”
两行眼泪再次从玉剑书的双颊滑落下来,他绝望着看着周围的一切,而这次并不是所有的队长在轰击着墙壁,而是队长与队员的自相残杀。
玉剑书的内心几乎崩溃,一边哭喊着一边用星耀玉剑不停的看向前方的次元壁,可无论他怎么哭,怎么喊,没有一人能够听到,而那次元壁也如同空气一般,无论怎么砍也砍不中。
‘小飞哥,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样才能制止他们。小飞哥......’
看着自相残杀的同伴,一种近乎于绝望的无力感涌了上来,就在这时一语心声突然响起。
‘而拥有一颗不畏前行的心与坚韧的毅力才是决定一个人未来的关键’
“一颗不畏前行的心......我懂了,谢谢你小飞哥”
只见玉剑书闭着双眼,不再感受着外界的一切,一丝丝星耀纹路在他眼前闪烁。
“啊~~~”伴随着玉剑书的一声嘶吼,一剑闪过,而这一剑并没有砍向玉剑书眼前的次元壁,而是砍向了自己,但是剑上并没有鲜血流出,相反,原本好端端的次元壁却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丝裂口,不出半个呼吸间,次元彻底破碎,而伴随次元壁破碎的还有所有的血墙,真实的一幕印在了众人的眼前。
根本就没有什么血魔殿,没有血魔,没有一个魔人,而有的只是遍地的残肢和尸骸,鲜血侵染了整片大地,就像一场终极的人魔大战。不过可笑的确实这场人魔大战中没有一个魔,而是人与人的互相残杀。
玉剑书呆住了,无法动弹,哪怕身边已经没有了次元壁。一个时辰之前大家还有说有笑,这外面还趴着数以千计的高手,气势蓬勃,可吞日月,而现在不过三五人尔。而这三五人浑身鲜血,有的呆若木鸡般的看着身边的一切,有的撕心裂肺般的惨叫,有的不一会便昏死过去。
“哈哈哈,没想到啊,一群废物里面还有个明白人,不过今日老夫已然尽兴,便绕过你们一命,哈哈哈。”一个诡异的声音忽然出现,又忽然消失,没人知道声音是从哪里传来,也没有人知道声音是从哪消失。
听到声音后玉剑书如梦初醒:“血魔,你最好杀了我,不然我定会将你千刀万剐。”
没有任何的回应,有的只有空中突如其来的雷声,下雨了,雨水冲刷这地上的血迹,仿佛就连上天也不想见到这等惨状。
玉剑书站在雨中,仰天长叹:“天下之魔,我必屠尽。”
几日后,一片偌大的陵园中,多了一尊石碑,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名字。石碑的面前无数的人注视着石碑,有的表情凝重,不言一语;有的泪流满面,泣不成声;有的双目失神,暗自伤心。而这中间有一少年削去长发,眼神坚毅,远远看去就像一把刀子,这把刀子无比锋利,见血封喉。
不知过了多久,当所有人都离去,碑前那位短发少年依旧站在原地,注视着石碑,只是眼神不再像刀子一般而是格外的温柔。
“队长,胖子,你们一路走好,你们的仇我来报。”这一次的玉剑书没有落泪,仿佛在那一天晚上所有的泪都被雨水冲干了
这时远处跑来了一位白衣少年。
“你是玉剑书吗?”
少年看着眼前的人有一丝好奇,因为这个叫玉剑书的人是那天回来的人中唯一没有疯的。
“嗯,有何事?”
玉剑书的表情意外的阴冷,看的少年暗暗心惊,甚至有一丝害怕
“信天游理事找你,叫你过去一趟。”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