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林抱起冯少君,和血祖一起来到了山顶,找了一处风小的平台铺上蒲团让冯少君坐下,自己则坐在旁边查看起星魂炼体术来,一炷香后薛林明悟,原来每颗星辰皆有灵,只是有异于人间界的仙灵气,也有异于阴灵而已,沟通星魂借助星魂之力炼体确实别出心裁。
“兄弟,你也看看,这东西对你也应该也很有用。”血祖看得很仔细,薛林则抱起冯少君到处采摘着山上的野花,给冯少君扎起花环来,有红有紫,有黄有白,搭配在一起也颇为好看。血祖花了很长的时间才将秘术消化。
夕阳西下,将天空染得紫红一片,血祖将星魂炼体术交还给薛林,“公子,这是什么秘术,怎会如此神奇,我血祖虽不说见多识广,但还是见过一些世面,但这秘术闻所未闻啊。”
“好东西就好好修炼吧,别外传,易惹事端。”
“明白了,公子,谢谢。”
“是兄弟就勿言谢,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哦,哈哈哈哈。”两人相视而笑。当晚血祖便用星魂炼体术借助星光尝试着引魂炼体,而薛林则陪冯少君看着漫天星辰,这时天边却飘洒起无数星光来,“师姐,你看,那是流星雨,据说在流星雨下许愿,是可以实现的。”
“是吗,那我的愿望便是永远和你在一起。”
“师姐,我会将你治好的,我再也不会让你离开我。您就是我那星空中最闪耀的星,我就是那星空下最靓的仔。”山上零零星星地飘起了绵绵细雨来,
“师弟,我想感受下雨的味道,闻闻泥土的清香。”
薛林随即撤掉了丹气,雨丝滴到了两人脸上身上,但还是无法掩盖两人脸上滴出的眼泪。“师姐,对不起,我可能得让你沉睡很久,您得等我。”薛林鼻子一酸,哽咽着说道。
“师弟,你说我和灵儿比,谁更好看一些?”薛林一怔,无言以对。
“师弟,我以前一直拿自己和灵儿比,但经历过这劫难后,我觉得我可能错了,正如当初灵儿说只想在你心里占据一个小小的位置一样,和她相比我显得太过自私了一些,灵儿是个好姑娘,你不要辜负她。这些时日虽很短,但我很幸福,因为我知道我也在你的心里也占据了一定的空间,好好待灵儿吧。”冯少君滴着眼泪说道。
“师姐,谢谢你,我不会让你沉睡太久的。”
“嗯,我等你。不要给自己太大的压力,欲速则不达,事倍功半,你前几天的状态不对,那不是真实的你。师弟,现在的你才是真实的自己,保持本心,不要受外界干扰,就算等你千年,万年我都觉得值得,但我不期望你变,变成一个连我都不认识的人。”
“师姐,谢谢你,薛林知道该怎么做了。师姐,这个东西在我们老家称为戒子,是定情信物,虽然现在不合时宜,但我还是想问,师姐,你愿意嫁给我吗?”薛林满怀期待地问道,同时取出了一枚圆形戒子,中间镶嵌了一颗光彩夺目的血红晶石,和自己手上须弥戒子幻化的一模一样,只是个头小了一点。
“真好看,师弟,嫁给你是什么意思?”
“哦,师姐,就是,您愿意成为我的道侣吗?”
“我愿意”冯少君喜极而泣。
薛林用袖口为伊人擦拭了眼泪,“师姐,我帮您戴上。”
“嗯。”冯少君极为艰难地抬起戴着戒子的手,看了又看,“真好看,靓仔,我好困,我得去睡会儿了。”
难相见,易别离,愁坏了那风雨,也愁坏了那花红。薛林望着怀里已入睡的人儿,运起丹气将其身上的雨水烘干,随即将她小心翼翼地放入冰床上,鼻子酸楚泣不成声,小声地说道:“师姐,您等我。”说完便将冰床传入了须弥戒子,请虚伯帮忙照料。
天空中还飘飞着星星点点的流星,薛林站起身来,手持摩羯剑冲天而起:“天道不全,我便将你补全,轮回不畅,我就打通轮回,我要让这人间充满希望,不留遗憾。”薛林的声音在空旷的星空下来回传荡,久久不曾消散。天空中的繁星变得更加明亮,似乎在回应着这豪言壮语。
血祖也猛然睁开了双眼,心情澎湃,自己前世也曾豪情万丈,但和薛林的誓言比起来简直就是九牛之一毛,完全无法相提并论,这一刻薛林就如同一盏明灯,如同一座灯塔,给血祖指引着方向,找准了奋斗的目标。
“流星,嗯,不错,这个还可以创出一记剑式。”血祖听了差点吐血,满脑门黑线,薛林的思维跳跃太快,血祖虽习以为常,但还是跟不上这速度。
薛林落地,盘坐而下,感悟着流星,只觉得流星划破天际的速度极快,摩擦产生的火光在空中拖着长长的慧尾,再快也快不过光线,薛林尝试良久,只得放弃,“不行,这一记剑式以我目前的实力还无法创造出来。”薛林对自己的认知定位很清楚。
停下感悟转身一看,血祖也停止了修炼,“兄弟,这炼体术如何?”
“秘术很强,只是我还需足够的时间来领悟,现在我连星魂都未感悟到,更别提牵引星魂来炼体了。”
“这门秘术并非出自人族,妖族秘术,但应该功效非凡,咱花时间修炼即可,别急,慢慢来。现在咱在中洲,要不你回你的宗门去看看?”
“公子,你不随我一起去看看吗,我那还是有一些你意想不到的东西哦。”
“哦,那不去看看岂不是对不起我自己了,哈哈哈哈。”两人相视一笑,便飞身下山。
......
“兄弟,你这宗门藏得够隐蔽的啊,大雪山下死火山,岩浆旁边创宗门。”薛林赞叹着。
“公子,你就不要取笑我了,当年这里号称圣血山,将雪字变化了下而已,我们这种世人眼中的魔教,若不采用些自保的手段,恐怕早就被灭了不知多少回了,当年也是多了个心眼,要不还真可能也和山上的宗门一样被烧了个干净,连灰都找不出了。”
“佩服,佩服,狡兔三窟,血祖,老实说,你还在哪儿隐藏了秘宝?”
“公子笑话了,我圣血山虽不入流,但在中洲当年也曾风光过,在几个人族领地也都创建了分宗,有一些忠实的门徒,只是上万年过去了,也不知道现在还剩下几何了,公子,不说那么多了,先进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