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弦巳世代为官,是一个贵族子弟,又逢于父溺爱其母,自于母离世后,再未有过婚配。
所以这于氏贵族嫡系这一代便就只有一个于弦巳,身份尊贵,可谓是桁国数一数二的世家公子。
陈陈低着头跟在于弦巳的背后,出了宫,进了一个好大的府邸里面。门口的匾额写着于承公府。
“公子,回来了。”好几个侍女看见了于弦巳,无不是红着脸,温柔无比的打着招呼。
“嗯。”于弦巳浅浅笑了笑,也并未去理会她们太多。
“陈陈,这几天,你就把这里当做是你家。不必拘束,你所做的,只是在我身旁待着便是。”于弦巳对陈陈,无比温柔的说道,语气中的宠溺之感,溢于言表。
陈陈不自在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想要避开于弦巳的目光。可是,于弦巳倒是没有太终究陈陈的反应。
而是一个顺手又将陈陈牵起,几步走到了他的书房。
“陈陈,我觉得你是好姑娘,我将你从言禾身边带出来,便是有了会护住你的想法。
你不必太过拘谨,有我在你身边,你不需要怕太多东西。”
于弦巳说的动情,陈陈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目瞪口呆的看着于弦巳。
明明前几天的弦巳君还不是这样的,还会与自己保持距离,还会不怎么搭理自己。为什么,短短几天,弦巳君就变得如此奇怪。
“弦巳君,你没事吗?你好生奇怪呀!”陈陈皱着眉头,觉得于弦巳病的不轻。
“我可没病,陈陈,我对你说的话,你要好生记得。”于弦巳无奈的摇了摇头,然后一路走着,把陈陈带到了一个房间,又道:“这里以后就是你的房间了。”
陈陈看着里面,是有四张床的房间,应该就是丫鬟住的地方了。陈陈疑惑的点了点头,她还是不太明白于弦巳的话,只是心中很是怪异。
“那弦巳君,有事叫我,我定会好好做好分内之事的。”陈陈对于弦巳作揖说道。
于弦巳对着陈陈笑的宠溺,然后扇子轻轻敲了敲陈陈的额头,说:“你先去休息休息吧。”
陈陈慢慢走了进去,给自己找了一个最外面的床位,因为只有那个床位看起来是没有住人的。
“弦巳君可真奇怪呀。”陈陈说完这句话,望屋外看去。
她只看见好几个侍女把于弦巳围在中间,而于弦巳像是在和她们说什么一样,那几个侍女笑的格外灿烂。
“弦巳君也的确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可是,他也是贵族子弟,和言禾殿下也同为贵族,岂是我可宵想的。
而且,像我这样平平无奇的女孩,更是不可能入他们的眼。就像,司理大人与我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唉,司理大人。陈陈还是很喜欢你。”
陈陈想起了那几年,自己在坊间做苦力,被司理大人发现,他向自己走来,如神明一般,然后递给自己一个手绢,说:“你先把伤口包扎好,其他的事先不要想。”
而那个时候,陈陈也鬼迷心窍的照做了,那条手绢犹如一个人少女不可外露的心事,一直偷偷藏在身上。
“司理大人。”陈陈轻轻喊出这个名字,然后躺在床上,带着笑浅浅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