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跟想法总是不太相同的。有人冲她招手，“姐姐这里！”是周乾元，他的旁边还有一个男生，楼晕本就是孤寂的性子，两个人都不一定入座，更何况陌生人更多。
“谢谢不了。”楼晕礼貌的拒绝，草率的吃完饭，匆匆离开。
这就结束了，楼晕拿着推荐卡乘坐公交车过去，给保安大叔查看了推荐卡成功进去，也按照格局分布图找到了校长室。
轻轻叩门。等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才进去闭门。
校长抬头，楼晕鞠了一躬，“您好，我叫楼晕，是景范2017级的毕业生。”
校长一愣，“那之前是干？”
“私家学校，已经倒闭了。”楼晕淡然回应。
“哦……”拉长了声调，“你教什么？”
“文系。”
“嗯。可我们学校暂时不缺文系教师。”校长的说法很文雅给足了楼晕颜面。
在景大教学的平均年龄五十。不是不缺是觉得你不太格。
楼晕没有不甘，再鞠躬：“谢谢辛苦您。”
欢喜而来，可结果不尽人意。楼晕出了景大给老教授播了个电话报了结果，
“一枝一叶总关心，抚罢青山梳白云。流水不知落花意，无情偏被有情悯！”
老教授悲愤交加，惋惜不已。
楼晕轻轻笑了一下，“大可不必。”
老教授稍微冷静一点儿，提议：“要不然你来景范吧我们这儿超级好的！”
“我考虑一下吧。”这种事情太草率不好。
老教授展开笑颜：“好好好等你好消息！”
“……又下雨了。”楼晕站在屋檐下，看着倾盆而下的哗哗大雨苦恼。
“还不习惯啊都四年啦，居然出门还不知道带伞。”说完幸灾乐祸，“又要淋雨了，现在的雨是持续的，恐怕要淋到你怀疑人生哦。”
“您好乐呵。”
“承让承让。”
迎面走来一个男生，身上衣着都是熟悉的布料图案，轻轻脆脆的一句：“姐姐？”
“嗯。”
是周乾元，算是恰好。
老教授凭借和老周关系好，经常听他家小软肉分明的声音，一下激动，“是圆圆吧？你师姐她没有带伞！”
特别大声，不开免提胜似开免提。
楼晕尴尬。周乾元一怔。
楼晕默默挂断电话，周乾元掏出手机给某人发了微信，然后退出了微信，电话号码给拉了黑名单。
“姐姐我带伞了我们一块儿走吧。”
“你对这儿还怪熟悉的出门知道带伞。”
周乾元很爱笑，笑起来的时候特别可爱，奶奶的。“嗯嗯。天不好，带着伞有安全感。”
打开了伞。
“你没有事情要忙吗？”楼晕迟疑了一下，问道。
“下雨啦本来要打篮球的。”
确实要打篮球，但是是要在室内。周乾元小小的想象某人收到那条微信的神情，有种不能欣赏的遗憾。
两人走了一小段路，楼晕见周乾元真的没有流露出丝毫嫌弃她麻烦的表情才松了一口气，“谢谢，这趟辛苦你了。”
“不碍事儿。姐姐你要去哪儿？”
前面有一辆标记“空车”的计程车。
私家学校已经倒闭，但对老教授撒了谎不敢回学校怕老教授看穿什么。
楼晕报了个地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