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常有迷茫,
我以前很烦恼自己到底喜欢什么,直到有一天我认识一个人。他让我发现了这个世界很神奇的美妙,心甘情愿就是最好的答案。
人们都叫他叫老大,村子里的人喜欢喊他周二。
我慢慢喜欢上敲打键盘的快感,我喜欢书写心事。尽管写得很烂,
但~这是爱好~~~就象从卖气球的那人手里,每个人都牵走了一个梦想。
他让我明白,年轻人不依赖批评和负面,我们还有感情和理想。
人之所以孤独,可能是因为要和某个事物接轨。
最近猪肉都涨价了,我说~我得写写故事来超度自己了。
写作是种美好,美好的事物总是转眼即逝,独自吹过夜风。
不看路人-不换爱人。
这些都是扯蛋,
我们习惯了黑暗也就爱上了黑暗。在黑暗中充满了恐怖,同时也隐藏了迷人的气息。
不知道有没有人跟我一样,很喜欢下雨,又喜欢在四下无人的地方偷偷淋雨,我们把所有难忘,不愿意和别人倾诉不开心的事情都积压在心里,希望在大雨中能被淋散。
可这世间的俗尘、杂事似乎习惯了我们,它把我们死死的缠绕,它也在害怕被我们抛弃和遗忘。所以~当我每次站在暴风雨中,除了被淋湿头发和衣服,什么也没有带走。
快乐,愤怒,悲哀,恐惧交叉着很快又各就各位。可能~这些都需要我们自渡。。
人生有多矛盾?
你喝过最孤独的酒在什么时候?
在深夜酒吧一个人买醉,或者在烧烤摊撸着串,盯着过往的行人。
我记得我那时候几乎隔三差五都跟会找几个朋友一起喝酒,连续三四个月,每次都会喝得烂醉。所有糟糕和不满都会相互倾诉。
直到后来渐渐的身边的朋友开始各奔东西,最后只剩下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发现我已经彻底沉迷于酒精的“快感”当中,每天浑浑噩噩,无所事事。我能在狭小脏乱的房间里,放上一首喜欢的歌,自己一个人喝酒喝到天亮。期间那种落魄,茫然若失的感觉能够让人感觉到精神崩溃。
有一天,我再次来到一个休闲酒吧“清吧”,这里没有disco或者热舞女郎,他们以轻音乐为主,比较安静。
我以前经常来这里一个人喝酒,跟老板慢慢的成为了朋友。休闲吧不大,应该有80来平米,在进门吧台左边的角落里,摆放着一把吉他和一个凳子、还有话筒。
我会盯着它们发呆....那里存着我和她太多的过往……
如果孤独可以被折服,那快乐该怎么抒情呢?
在我书写这部小说之前、我水了好多情节也东拼西凑,故事结构清晰却描写潦草,很多话词不达意。
前不久我一个朋友,也是写都市情感小说的。
他的小说,每次更新我都会去看完。
有一天他突然断更,然后把五十章不到的小说完结了,我问他怎么了,他给我坚定的回答是:我书写着过去,未来我还在一步步走,接下来的路我要去一步步踏过,然后在一点点记录。
他说:生命拥有过的灿烂,终需要寂寞来偿还。
所以人们可以藏住不堪的往事,但总归会嘴角上扬谈笑风生,脸上不见风霜,眼里却充满了故事。
当迷雾笼罩着心灵深处,汹涌的海潮拍打着寂静和独孤,仿佛在推着它往灰色天空的漩涡。压抑、无助还是恐惧,都会侵蚀着内心。
痛苦的活着还是麻痹自己,或者失去自我的生活。
苟且、救赎、负罪感,我们都在努力的证明自己是个正常人。
人能忘记过去,忘记一些难忘记的事情,这是幸福吗?
既然如此,为什么人还要从悲剧中回到原点又重新开始?我们还剩自我救赎?
如果人生本有答案,谁还会在乎过去矛盾纠纷和不安。
总是在笑却快乐很少,学会面对自己的人生,可能我们眼中的问题就是别人眼中的解决方案。
人们不依赖批判和负面,年轻人靠感情和理想。知世故而不世故,当我们擅长遗忘,就不会觉得失去了太多。我们还在路上。
就像孔子说的“知其不可而为之也”。也规律着心智和欲望都被打开。
有个缅甸传说故事是这样的:传说中有一条恶龙,每年要求村庄献祭一个少女,每年都会有一个少年去刺杀恶龙,但都是无人归还,又一个英雄出发了,有人偷偷尾随去看,到了龙穴,看到了满地的金银财宝,恶龙就盘旋在上面,然后英雄用剑刺死恶龙,坐在恶龙的尸首上,看着闪闪发光的金银财宝,慢慢的他长出鳞片,长出犄角,长出尾巴,最终他成了恶龙。
人经历过,会豁然开朗。
鬼不叹气,尸不托腮,我们继续往前....
...............
一年前,爸妈给我买了去外省的车票。
来到车站接我的是一个多年没见过的熟人,叫廖云生。
我对他的印象仅停留在十岁的时候。
那时候周末放学回家,在农村都会养几头小牛,小猪。
而放牛,就成了我们童年的一大乐趣。他比我们岁大有五,是个孩子王,什么都得听他的。
那时候廖云生算得上是个蛮人,大字不识,简单的数字加减也不会。但他练得一幅好口才,能吹天吹地,主要的是还有人信。
有一次,我家的大水牛去吃一片小麦。
一片麦地,全部被牛给糟蹋完了。
我知道闯祸了。
终于,天色逐渐昏暗,老牛屁颠屁颠的走回家了,它可以不承担责任。
但我知道,我会凉得透透的。
越想越气,我就跳起来踹老牛的后腿。它不鸟我。
果不其然,回到家,麦地的主人就在我家坐着。
我爷看到我,大声吆喝着:“你个犊子,看看你干的好事。”
我一看喵头不对,撒Y子就跑,背后传来嘹亮的声音,是我爷。
我一直跑出很远,终于声音没了。
即使是片刻的安宁,也很珍贵。
我爷打我从不手下留情,我知道他的脾气。
我独自一个人爬上一个小山坡,一阵阵冷风如影随形。每一缕风,都能带走我大脑中的一丝恐惧。
我听着自己的呼吸声,洁白的月光带有飘渺之美,尽管这是暂时的。
我的安宁结束了,我听到他们正在赶来,我跑不掉了。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袒胸赤膊,双目闭合。我已经做好挨打的准备了。
没错,小麦地就是廖云生家的。
一晃八年过去,现在的他变成了一个圆头大耳,穿短袖拖鞋的油腻中年,走到我前面他说:“杨小帅。我啊~忘记了?我是生哥啊!七八年不见,我也差点没瞧出来是你!”
他走过来,拉起我的行李箱说着:“走吧,你爷给我说了,让你住我那里。过两天给你找个班上,我们先去吃饭。”
我点点头跟着走了。
他开有一辆白色丰田轿车,不知道是什么系的。我对车子的认识仅限于它的名字。本打算从网上查个资料讲给你们听,但我觉得根本没必要。
他家中是一个套房,四个卧室,客厅很大,装修的也不错。看得出,这几年他混的很好。客厅茶几上放着他和一个女人的照片。女人长发大眼,身材凹凸有致,散发着成熟女性的美感。应该是他女朋友。
他给我安排了一个最靠边的房间,里面又两张大床,独立的卫生间,还有电视机。
我们简单吃过饭,喝了两瓶啤酒。我们讲起我小时候被我爷打的经过,很好笑。
。。。
这座城市晚上灯火通明,我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摩天大楼。心中莫名的充满热血。这是一个能让梦想成为进步阶梯的城市。
第二天,我到廖云生的厂里,他是这家企业的股东,他给安排了一个工作。天天坐在电脑面前,打打单子,整理报表。
刚开始上班,办公区播放着一些优美动听的音乐。我经常走到窗口看着大马路上行人和车辆。刚开始我觉得一切和谐,同事之间都是互相帮助。
直到一段时间之后,我才意识到。我能感知到许多秘密,很衰的悲叹。我曾经觉得很优美的工作环境,现在变成充满了铺天盖地的不和谐场地。这里变成一场欲望与纷争的硝烟战场。优美的音乐,响彻办公区,它不在变得动听。
几个岗位的同事,每天在抱怨着工作多,拿钱少的牢骚话。他们觉得自由空闲的时间,似乎只能是有钱的大老板才配拥有,他们隐忍,又壮志着自己。在这里我学会了忍耐噪音。
后来的一个夜晚,我突然接到家里的电话。电话那边我爸冷冷的说着:你爷爷不行了……
第二天大早,我买了回滇南的机票。
经过三个小时,我终于回到了家,然后我还是没能见到我爷最后一面。
他风光了一辈子,终于与世长辞。
接下来的几个月时间,我都待在老家,无所事事。
直到有一天我跟着一个团队再次进入那片异常的原始森林!
埋葬了多年的秘密也将被层层剥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