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小区的监控发了过去,回想这之前的事,我突然有了一个疑惑。
我现在的身体是实验体一号的,但我没有看到其他实验体的培养皿。
我来到了实验室看到了一个很奇怪的人,没有穿工作服,还能参加各种专业工作。
他只是摸了一下别人的脉搏就判断出了他的生命强度,应该是个厉害的人物。
我上前打了个招呼。
“我记得你,你是实验体1号,不对现在是实验体10号,我是实验体7号。‘’
“你的身体敏感度应该很高吧。“
“对呀,你怎么知道。”说着他慢慢靠近我,把我壁咚了“你难道在默默关注我吗?”
“你不会是个基佬吧,我看到你只是摸了一下别人的脉搏就可以知道生命强度,证明你应该比其他人更敏感。“
“行吧!我和你接下来可是要合作的,你应该比其他的实验体更加好相处吧。”
“其他的实验体?你块跟我说说其他的实验体的能力和性格。”
“你自己去问,我还有事,先走了。“
我找到了仁理,问起了其他实验体的事。
他没和我说,只是说:”你暂时不会和他们接触,对了实验体7号你见过了吧,我们组织想让你们完成一个任务。“
“行吧,说说是什么。”
“你们两的能力对这次任务有这重大关系,你们需要去到金伦战场前线,我们有条地下隧道,可以在双方不知道的情况下,去到前线,你们需要捡前线完好的枪械,再倒卖用来补贴实验室的费用。“
我本来想拒绝,但仁理说:“那个女孩的事先交给我们,这个任务你必须接,不然你会被当场销毁。”
我无奈的来到了前线,实验体7号说:“现在不能出去,外面有战斗机的声音,炮弹的爆炸点在我们头顶。”
他拿起红墨水,涂在了身上,从边上的暗道走到了陆地,我跟在他的身后。
我不屑的看着战场的残骸,看来人类还是改不了自相残杀,我捡起了地上的枪,看着这个武器,我竟然有点害怕。
实验体7号,忽然向后跑去,把士兵的衣服穿上,用土把暗道堵上,然后躺在地上装死,我也现学现卖。
我的余光看到了两个士兵走了过来,拿着刺刀扎了实验体七号的腿,他竟然还能保持静止,两个士兵放心的走了。
实验体7号,拖着受伤的腿,继续进行任务。
我意识到了这个组织的恐怖,让一个人绝对服从,连性命都可以不要,我完全无法理解实验体7号的行为。
难道是因为害怕组织吗?
我在中午撤离的时候问了这个问题。
他回答:”是呀,难道你不是因为害怕吗?你自以为高人一等,结果害怕组织,害怕战争,如果你不害怕组织,你就不会来这了,你不过是个实验体,和我一样,只是个工具。“
我竟无法反驳,我看着自己的身体,陷入了沉思。
我确实是一个实验体,我为什么觉得自己高人一等?我为什么会害怕?
我完成了这个任务向仁理提出了旅行的想法,他向上级汇报了之后,说:“组织同意了,但要先把你原来的身体埋的坑给填了。“
“让我想想。”
仁理点了点头。
我离开了实验室,到了小区门口,发现路边有我的通缉令好像是因为我偷了小区监控视频,可这些人怎么知道的,算了先去买些东西,伪装一下。
我从侧面看到,我家里好像还有人,一时半会回不去了,在外面休息一晚吧。
我刚准备走,我家的门就开了,里面出来一个人,他穿着实验室的衣服。
我拿路边的石头把监控打坏,从栏杆翻进去,跟在他的后面。
我听见一个警官说:“谢谢您,提供这个贼的信息。”
他:”这是一个公民应尽的责任。“
我偷偷离开了那里,我潜入家中,拿走了剩下的钱以及电脑,我在酒店订了去国外的机票,就休息了。
没过一会有人按响了门铃,我没太在意开了门,我看到了一件白色的制服,听见了电机棍的声响,我就陷入了黑色的世界。
我醒来时,看到自己被绑在了椅子上,我看着仁理慢慢向我走来。
我:“你个王八蛋,这么久我一直很信任你,没想到你竟是这种人,其他实验体应该也和我一样,在你布置的斯德哥尔摩综合征里,乖乖服从这个组织是不是呀?“
他边拍手边靠近:“没错,你是我第一个失手的实验体,如果是以前的技术,我们还真拿你这种人没办法,但现在的技术完全可以让你乖乖服从。“
我环视四周,发现除了大门外没有一个出口,但这个房间里除了仁理没有其他人。
我在仁理拿出试管的一瞬间冲了过去,我正好顶到了仁理的手,试管破裂。我接触到试管的一瞬间,我马上陷入了昏迷。
我醒来时,拿起了仁理的工作牌,我在仁理的颈动脉试探了一下,发现没有生命迹象,我打开了大门,发现这里是一个地下停车库。
大门外一个守卫都没有,难道这个组织就这么信任仁理吗?我摸了一下口袋,手机尽然还在,我觉得事情还没结束但我处于劣势,只能见招拆招了。
我看着手机,看到一个机票订单,是一个小城市。
时间是明天,我在酒店开了一间房,我在房里翻看着记忆,但我发现我有一段记忆空白,我发现是原主人的记忆消失了。
我突然想到了那个试管,应该是让人的脑细胞直接死亡,不然只是失忆不会让仁理死亡。
我为什么可以活下来,应该是我在原本脑细胞死亡的一瞬间分裂,弥补了脑细胞死亡的部分,这才导致一部分记忆空白。
但仁理不是说,这个试管是让我服从吗?怎么会这么变成这样,我怀疑这个试管,应该是一个赌注,他们知道我不会因为脑细胞死亡而失去生命。
就算我反抗试剂没成功注射也不会让我死亡,但成功了却可以让一个麻烦闭嘴,变成一个听话的高智商傀儡。
这个想法,让我对要不要去机票的指定地点产生了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