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川菜馆里,有一个十分具有炎国特色的女子,白发,身着一件白色的旗袍,披着一件白色的大衣,虽然和前世的立绘不一样,但是夜羽安还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这不就是年小姐么,当时我刚进池子的第一眼,我还以为是近卫来着,直到看到了重装俩字。
甚至于为了抽年,夜羽安还氪了一发648,虽然没出就是了,留下了非酋的泪水。
“你好小姐,请问怎么称呼?”
年回头看着过来打招呼的夜羽安,歪歪头。
“我的记忆中没有见过你,不过我的直觉告诉我,我们可以交个朋友。”
“我叫岁,你也可以称呼我为年。”
今天是泰拉历1086年,12月炎国的新年还有2个月吧。
“那么年小姐,如果我没猜错,你应该来自炎国吧?”
“是。”
“那么就好说好多。”这句话是夜羽安用炎国语说的。
年惊奇的看了夜羽安一眼。
“没想到到?”
“是有点。”
夜羽安指了指在年面前漂浮着致命红色的辣油。
“你确定你的胃受得了?”
年一说到吃的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我和你说,火锅就是要吃红锅,过瘾带感,吃起来,辣味入肠,整的肚子都感到火热。”
“再配上一瓶刚刚冰出来的啤酒,事后来上一担烟,赛过活神仙啊,有木有?”
夜羽安又看了一眼火锅里面那红色的漂浮物。
“你确定不是,事前一时爽,菊花火葬场?”
“你求都不懂了。”
夜羽安直接吧年的川语给逼出来了。
“这事情嘛,就是要钩子痛快噻。”
“??”
当我发问号的时候不是我有问题,是我觉得你有问题,而且问题很大。
…………
和年干了两大杯扎啤之后,夜羽安已经有点发晕了。
“年姐,你说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夜老弟啊,我和你说,在炎国的时候啊,他们拿鞭炮吓我,我从小就害怕爆炸的声音,他们居然那鞭炮吓我,真的是太气人了。”
“不过说实话,我已经好几年没有回炎国了,我都有点怀念我的兔头、龙抄手、串串香、三大炮、夫妻肺片、口水鸡、甜水面、蛋烘糕、鸡丝凉面、麻婆豆腐、钵钵鸡……”
“停,停,别说了,我都流口水了。”
“夜老弟啊,我跟你说,等哪天吧,你来炎国我带你吃遍炎国的大片江山,咱俩一起吃到老,吃到爽。”
说完,年就直接趴下了,不省人事。
“你不能喝,就别喝啊。”
“她在你来之前干了两瓶老白干。”
一旁老板发话了。
“…………”
“老板结账。”
“承蒙惠顾,一共1323龙门币。”
“…大姐你可真能吃啊。”
…………
“老板,下次再来你这啊。”
“好嘞,好酒好菜都给你备着。”
夜羽安背着年走了出来。
“哇,这怎么搞,算了,开间房吧。”
来到一家规模还不错的酒店,嗯,格雷西亚那个小妮子家的店,怎么说呢很具有黑色气息,夜羽安走进店里,一个店员就搓着手走过来了。
“客人,我们这里有好多种房间……请问你要哪一种。”
“一件标间就可以了谢谢。”
“好嘞。”
店员拿起对讲机“给备一间标间,记得安全措施给备好。”
“?”
夜羽安,步履蹒跚的把年抬上了房间给放在床上之后,转身准备走。
年一把拽住了夜羽安。
“我说,你这睡着了,都不安分啊。”
夜羽安就坐在了床旁边,背靠在墙上。
“难得美人在旁,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不把持住?”
“哎,还是这样睡觉舒服。”
夜羽安就着么倚着墙,睡着了,睡着了??
行吧。
不知过了多久,夜羽安起来了,看着空空如也的旁边,从左手边拿起了一张信封。
“夜老弟,说真的我从炎国出来之后很久都没有那么的轻松过,可能是因为文化风俗的原因,我的旅行并不是那么的顺利,有很多时候,我都觉得与世界有所脱节。”
“我是没有想到,还能在叙拉古遇到一个志同道合的人,不,不应该说志同道合,应该,只是一个倾诉的对象吧,好了,那么,有缘再见了。”
在信封中还夹这一个,年的立绘铁质的,怎么说,不会是炼铜大师么?
夜羽安直接把信封仍在地上。
“‘炎国粗口’嫖完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