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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第二章 一句我信你

如果随意插脚他人的事算是多管闲事的话,那么,混在迎亲队里作威作福的金随风那厮,就不知该给安个什么名了。

豆豆跟他姐感激涕零离开了,金随风理所当然做起了安之新娘的贴身侍卫,指使大票人伺候他俩,激起民愤,却又是个个敢怒不敢言,唯唯诺诺。

金随风扛着把破剑,装模作样,乐得自在。身后软轿稳稳当当跟着,不敢怠慢。他得意笑,哼着小曲走在前面。想起豆豆姐临走时对他说的那番话,他的虚荣心愈加膨胀。

那姑娘很喜欢恩公呢。

虽说他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被人这般一说,还脸红了下下。不过,小呆瓜那呆呆的表情真让他有那么会失神呢。

心中欣喜,金随风十分有兴致,追上喜娘,乐呵呵聊起来。没想到喜娘不买账,爱理不理,却不影响他的心情。

“喜娘啊,这夫家到底有什么背景么?”他们怎么这么怕搞砸了婚事?

喜娘甩甩丝帕,“来头可大着勒!”

“哦?说来听听。”

“我跟你说啊……”喜娘想想,又算了,“懒得跟你讲,反正吓到你。”

金随风撇嘴,这世上还没有哪个人的身份能吓着他呢,“就算是皇帝老儿我也爱理不理。”

喜娘一副你吹牛的样子,踩着碎步跟他拉开一段距离。

“真的,大爷我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盖世英雄!”

洪亮的声音散在人群里,本是疲惫的人都乐了。

花轿里,安之揭下盖头,轻笑,如初绽的花,沾着露珠,慢慢晕开,清新怡然,让人爱不释手。

对于嫁人,她没有概念,更何况是素未谋面的男子。之所以穿上这身嫁衣,完全是依着金随风的意思。她相信,金随风不是当真要她嫁,只是缓兵之计而已。豆豆他们该走远了,等他玩够了,随时都能离开。至于离开后,他们会不会分开,她不知道。

对于江湖,她没经历过,就连她如何踏进了江湖也是不知。不过,在这个陌生的江湖,遇见他,似乎又有了乐趣,只希望,这份快乐能延续久点。

安之细细回忆着他们的相识,他的容貌,他的举止,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不知行了多久,感觉轿身明显晃荡,安之才回神。紧接着,花轿毫无预警掉在地上,而且是偏向一边,安之失了平衡,被震出轿子,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沉稳的心跳让她心安。

“小呆瓜,没事吧?”金随风神色严肃。

安之摇头,接着他的肩膀起来,外头满是狼藉,有人还在打斗。

“这年头好吃懒惰的人多了去,老是惹事。”金随风扶她进轿,“你呆在里面别动,我去收拾他们。”

安之不愿进去,想帮忙。

金随风笑,轻点她的鼻尖,“你这装扮,走着不摔就谢天谢地咯。”

的确,嫁衣过于繁杂了,安之也不确定能否驾驭。金随风给她个安心的眼神,半逼着让她坐进轿里。

“乖,相信我。”

轻轻一句,那温柔的眼眸将她吸了去,越陷越深。

我相信你。

花轿距人群有十几丈远,依稀只能看到一团人搅在一起,一道白色身影穿梭在里头。不久,刀剑声停了,两队人马对峙,金随风双手环在胸前,似乎在说什么。

安之立于轿旁,静静看着他们,看着金随风。她讨厌这身嫁衣,绊住了她,不能与他并肩,成了累赘。

金随风远远瞧见她,跑过来,不悦,“不是叫你呆在里面的吗!”

可是,她担心他。

身后一群汉子靠近,尖嘴猴腮,面目狰狞的都有,持刀握枪,阵势不小。

为首的色色看着安之,“这就是新娘子?长得跟仙子似的,可惜哟!”众人大笑起哄。

金随风握拳,将安之推进轿里,不愿他们对她指指点点,更不想别人盯着她看,仿佛跟他抢宝贝。

“行了,你放了他们吧。”这群盗贼直冲着新娘,应该说是相爷的赎金,金随风冷笑,笑这群笨蛋羊入虎口都不知。趁着这个机会,将他们老窝端了也是件不错的事。

盗贼首领挥手,迎亲队伍连爬带滚逃命。

“记得找个送信的。”交代完后,示意手下抬起花轿,“把窗子都封了。”

回头打量金随风,“把他也带上。”

金随风求之不得,任他们蒙了眼,本想凭着听觉探路,不料被药迷晕。

该死的盗贼,阴招真多。用药就用药吧,还蒙什么眼,真多此一举。真悔自己大意,着了道,将自己置于被动的处境。

哎,小呆瓜别出事才好,不然他可就愧疚大了。

昏昏沉沉的,感觉做了好久的梦,头似灌铅,眼皮也是睁不开。昏迷中,感觉有只手抚摸着他的脸,轻轻触碰,清凉清凉的,好舒服。金随风强迫自己清醒,他还要找到小呆瓜,确保她没事才能安心。

睁开眼的那刻,金随风不敢相信,盯了好久,直到视线完全清晰,他终于把持不住。

“小——呆——瓜。”你为什么睡在这里,还睡得那么诱人。

安之趴在金随风胸口睡着,被声音惊醒,惺忪的眼满是疲惫,在见到金随风那刻消失,满是喜悦,“你醒啦!”

金随风别开脸,暗咒纯纯的小呆瓜竟吃他豆腐,想他风流倜傥,却也是正经男子,可还没抱过女人呐。

安之见金随风脸上异常的红晕,连耳根也红了,着急探上他的额头,以为他是发烧了。

“小呆瓜,别乱摸啊!”金随风气急,吃力躲开,硬撑着起来。难怪他感觉身子重得很,呼吸都困难,原来是小呆瓜搞的鬼。无意碰到安之方才趴着的地方,暖暖的还带着体温,他的心跳顿时加快。

安之愣愣盯着他怪异的举动,很,搞笑。

金随风被看得不自在,假装四周看看,才发现他俩被关在地牢里。三面墙壁,还有一扇铁门,用链条锁着,唯一的光源就是从那透进的,难怪他觉得暗,以至于给他暧昧的错觉。

两人坐在角落的干草里,半晌没话。

金随风愤恨,虎落平阳被犬欺,说得好好的,以礼相待,竟然敢糊弄他,老虎不发威当他病猫了。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安之,她换下了嫁衣,穿着一套青麻布短衣,一头乌丝用一支木簪插着,干净清新。

“他们欺负你了?”金随风有点发狂,拉着安之全身检查着。

安之不知所以然,像个木偶任他摆弄。

“就是,就是……”金随风不知该怎么表达,“他们有没有……”

安之释然,十分享受金随风担心她的样子,轻轻摇头,“他们的迷烟对我没效,我装的。”

“啊?”金随风顿悟,“你一路都醒着的?”那不是天助他也。

安之点头,“他们把你也抬进轿里,窗子都被封了。”所以,她并没有看清路。

这不要紧,“谁给你换的衣服?”那帮盗贼都做什么了?

“我叫他们找来的,也是自己换的。”可这关系大吗,为什么他那么紧张?

这就好,“他们没找你麻烦?”

安之笑,有得意的嫌疑,“他们打不过我。”

金随风嘘气,白担心一场。

有人打开了链锁进来,金随风防备,望向来人。是送饭菜的小厮。

“吃饭了。”小厮不冷不热,多看了眼安之,被金随风瞪跑。

饭菜也不算太差劲,白饭青菜,将就下。金随风开始怀念安之烤的兔肉了,利索拿过饭菜,拣好筷子,递给安之,“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自己已是大口扒饭,淡淡的,没有味道,金随风不禁皱眉,还是接着吃。

安之捧着饭碗,呆呆望着金随风的侧脸,久久不去。

夜里的地牢几乎没有光,只能微微看得轮廓。

金随风靠着墙,玩弄着干草,安之坐在一旁,看不清她的脸。

“小呆瓜?”金随风唤了句,安之没有回答,只是身子动了动,没有睡着。安之似乎默许了小呆瓜的称呼。金随风翘嘴,突地想到安之似乎都没有叫过他。

“哎,你不想知道我是谁么?”

一阵沉默,她道:“金随风。”

是这样的,记得第一次跟豆豆一起,她就是这么说的,金随风十分挫败。

“我是说,你不好奇我的身份吗?比如,我是个江洋大盗?”

“噗嗤”一声,安之笑了,虽然看不到,但一定很美,金随风懊恼地想着。

“本来就是……连我是谁都不知道,被拐了都没察觉……”其实,他已经在利用她了,不是么……

感觉到金随风的落寞,安之也静下来。

“你自然会告诉我的。”

真是小呆瓜呢。金随风轻笑,也不再将常人的规则套在她身上,自寻烦恼,跟小呆瓜一起,也得呆呆的才好。

很享受有双眼直直看着他,金随风仰着头渐渐眯了眼,一会就睡沉了,似乎有小呆瓜的地方他都睡得很踏实。

以致于头领踢开铁门他也浑然不觉,安之轻摇着他才不舍地睁了眼,懒懒看了眼来人,眼里不屑,“怎么,道歉来了?不守信的大块头!”

头领恼怒,青筋暴起,好一会才压制下去,决定不跟一般见识,叫人押了他们出牢门。金随风倒是自在,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俩小厮身上,大有再睡会的架势。

安之不许别人碰她,静静跟在后面,看着昏昏睡去的人,嘴角荡起弧度。安心睡吧,会没事的,她想着,无论怎样,她都不会让人伤害他。

一行人在潮湿的地道里走了阵,爬上地面,阳光射来,让人不适应。金随风眨眨眼,用衣袖挡住日头,顺手遮住安之的眼。

“先适应会,慢慢睁开。”安之照做,自然地顺从。

确定能适应了,金随风才放开,参观盗贼的大厅来。宽敞的厅里,两排座椅排列,正中;两把交椅,十分有气势,大概就是他们议事的地了。金随风笑,得来不费功夫啊。

小厮拿来黑巾,又来那套,金随风不满,看在这回没迷晕他的份上,被点了穴道,还是勉强配合着。

几人拥着他们出了门,大概是要交易去了,金随风暗叹相爷府的办事效率。牵着安之的手小心跟着,渐渐也不言语了,只是仔细听着周遭的动静。

说也奇怪,这一路连个鸟叫声都没有,静得可怕,要丝风也不容易。那群小厮也是安分,没搭一句话。金随风气馁,感觉安之的手紧了紧,反握着他的,似乎在安慰他。他笑,这小呆瓜怎么知道他要干嘛,还给他力量来呢。可这还真有效,金随风只感觉心中畅快,拉着安之的手悠哉走着,仿佛俩人在散步,惬意得很。

心情好,所以走了好久也没觉得累。感觉到明显的阻力,金随风会意停下,有小厮拉过他的手臂,他也懒得计较,护着安之跟上。

依稀听到些水声,但却有很遥远似的,只觉过一道关卡后,周遭的世界都变了,空气变得清新了,也有风了,十分惬意。

盗贼却依旧不给他们解开黑巾,还行了好久,才摘下。

“哈,重见天日啊!”金随风贪婪沐浴着阳光,回头安之对着他淡淡的笑,手里还残留着她的余温,心里也跟着温暖。

“别担心,小呆瓜,等会就带你回去。”

他们所在的地方,四面空旷,后边是不见底的深渊,金随风伸着脖子看去,冷风吹过,倏地退回来,拉着安之去别处。脚下,几个黑点越来越近,朝着他们攀上悬崖。

金随风纳闷,刚才还在潮湿的地牢里,这会倒在崖顶吹冷风了,说贼窝藏得隐密,真没说错。

近了,是一手握长剑的男子,白衣甚雪,黑发披散,浑身透着邪气,说不出的冷。要说金随风是涓涓溪水,缓缓温和,那男子便是寒冰池,一旦触碰便被冻起来。他身后几个家丁样的抬着几口箱子,有些吃力。

头领也感受到了男子的寒气,忙让他在几十丈外停下。金随风嘻嘻笑着,与男子打招呼,仿若兄弟一样随意。

“他有一个很酷的名字。”他对安之说,“西门雪。春暖花开,他偏要下场雪,真不是好兆头。”他无奈地摇摇头,发现安之一直盯着西门雪看,故意横在两人中间,让她只能看到他。

“小呆瓜,西门雪可不是好惹的,等会你就知道了。”意思是别打他的主意,不然将她冰封了说不定。

安之茫然,其实她没有看他,只是盯着他的衣服而已。金随风的衣服也是白色的,却泛着泥色,也没有那般气势,清冷飘逸。

派去谈判的小厮已经回来,在头领耳边说了些什么,退至一边。

金随风这才注意到头领的脸,应该说,有些狰狞,大概强盗就是这样的,不然怎么能吓到人。

头领命人将安之带至悬崖边上,自己则带金随风过去与西门雪交换。金随风看着悬崖边上纤细的身影,心里不忍,被点了穴,这么做实在冒险,而他不愿拿小呆瓜的性命冒险。

“哎,大块头,干嘛叫个女人那里吹冷风啊,我跟她换去。”这样比较保险,毕竟西门雪的能力他是不怀疑的,他的剑比任何人都快,他放心。交易点距悬崖有段距离,他想没人能追上那一步。

头领却是不买账,拽着他就走,他的反抗也是无济于事,只能看着安之的脸越来越小。一旦交易不成的话,安之旁边的小厮便会将她推下悬崖,真是绝。

西门雪冷着脸,浓眉下,双眼泛着冷意,来人不禁一颤,金随风却是习惯了。

“哎,你别乱来啊,我不信你的轻功。”说着还不时往悬崖边看。

西门雪唇动了动,有些抽搐,探究地望向金随风,后者若做亏心事般避开他的眼,“那可是相爷夫人呃,有什么差错,你怎么交差啊!”他嚷嚷,完全忘了这是什么场合。

“去验货。”头领押着金随风吩咐,金随风不舒服,直挣扎,一头不忘警告西门雪别乱来。

几人走近箱子,金随风有不好的预感,按西门雪的作风,那里绝不可能是对方要的东西,剑眉皱成川字,西门雪欠揍的表情让他怒火中烧。寻借巧力,在箱子打开之际脱离头领的禁锢,拼命往悬崖跑去。

“西门雪,我要你好看!”要是小呆瓜有事的话,他将西门雪投火里熔了。

箱子装的全是石头,头领自觉上当,握住最后的筹码,挥手对悬崖上的人下令,还没反应过来,胸口一阵刺痛,鲜血迸出,直直倒地,睁眼望着天。

金随风从没有现在恐慌过,他恨他被人点了穴,他恨他不能飞过去,他恨摊上了无情的西门雪,唯有一直跑一直跑,越过嶙峋,踏上悬崖的那刻,见到安之的脸,他笑了,紧绷的神经顿时松懈,脚下一软,坐在地上,依旧对着她笑。

安之身边的小厮被飞镖击中喉间,死不瞑目。金随风差点忘了,西门雪还有百里穿杨的飞镖。可他还是不能放过西门雪,万一他要射偏了,小呆瓜不就性命不保了!连他自己也没发现,什么时候他竟变得这么不确定,懦弱犹豫,只因他不能确定小呆瓜能百分百安全。

收拾完残局,金随风才从地上爬起来,因为安之一直盯着他看,他撑不住了,而且该是时候找西门雪算账。

西门雪绷着张臭脸上来,金随风看着十分不爽,要是他能少一点冷漠,就该是天下女子的如意郎君,夜里抱着都偷笑的。不,小呆瓜不算,她呆呆的,哪里知道这些。

“寒冰脸,都叫你别乱来了,你竟然当耳旁风,你以为你很有本事啊,万一你那镖没射准,小呆瓜就会因你的自负而丧命,你有没有人性啊……”

金随风噼噼啪啪向西门雪轰炸,西门雪面无表情,“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啊?”金随风被呛得说不出话来,什么叫他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一直都是这样啊。

“你把她看得太重。”

西门雪看着金随风身后的安之,表情不变,只是说着他看到的,站在旁观者的立场。

“去你的……”金随风大骂,掩饰心里的慌乱,被人揭了底却打死不认,因为连他也不确定那种感觉是否叫重视。

“小呆瓜,别听他的,跟他一起迟早变神经,我们走。”

轻拍傻愣愣的人,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谢谢。”

安之道,对着他的眼,不闪不避,发自内心。

金随风挠头,暗骂那该死的西门雪,“谢你个头啦,呆呆的……”干脆撇下俩人,自己下了悬崖。背后,西门雪道:“我要带她回去。”

本来背对着的人立刻跳回来,将安之拉到身后,声音有些打结,“那个,这个,她不是相爷夫人……”

“我要交差。”

金随风撇嘴,就知道他没有情面可讲,“寒冰脸,你就没听过变通这个词么!你把那个贼窝老巢端了,回去对那个老头说他那貌美如花的夫人英勇就义,壮烈牺牲不行啊!”

金随风大吐苦水,却撞见安之如花的笑脸,耳根一红,“笑什么笑,还不是为了你……”恨恨将人拽走,“附近找找,看看贼窝藏哪。”回头想到什么,对着原地不动的西门雪道:“你不会就这么来的吧?虽然你很厉害,可对付那么多人,你不觉得累么?”

西门雪沉默,冷眸望向远方。

“有人会来善后。”

意料之中,西门雪从来就是一个人,多一个都嫌麻烦,摇摇头,金随风带着安之下了悬崖,四处寻着可疑的地方。

安之乖乖跟着他走,脸上挂着淡淡的笑,金随风忍不住:“小呆瓜,我发现你很爱笑欸,虽然很好看,可总不能不停吧!”害得他的心跳得一次比一次厉害,都要控制不住了。

“还笑!”再笑他可要做坏事的。

而这话怎么起反作用呢,安之微笑的脸渐渐放大,是他头昏了?

下一刻,什么东西划过唇间,软软的,带着热气,混着少女的体香,落入喉间,散开在心里。

天啊,他的小呆瓜学坏了,竟然敢亲他!

金随风完全处于被雷劈的状态,想不到风流倜傥的他第一次亲吻,竟然是被动的,而且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虽说那感觉很美妙,可太伤他自尊了,要吻也该他主动才是!

安之满面泛红,绞着手指,整一个干了坏事的孩子。

风吹过两人的衣裳,带走那喃喃低语。

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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