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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四章 碎心的一掌

太守的办事效率高,第二天就带他与上头见了面,金随风也是一锤敲定,好无含糊,现在他根本没心情说话。

回到客栈,他背上多了只包袱,外形看来是只扁平的半长盒子。踢开门,解开锦盒,金随风将自己丢在榻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近日定要不太平的。他们开始躁动,甚至迫不及待,他们的猎物出现,江湖又该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金随风讨厌那些无聊的争夺者,什么天下第一,什么长生不老,都是放屁。人活一生,最终都要归于尘土,大自然的规律,没人可以违逆,只是他们都看不透罢了。真想让西门雪将他们全都冰封于万丈深渊,长眠于斯。可他担心封出个什么反作用,倒逼出些妖魔类的,那可就要无法无天了。

金随风苦笑,望了眼枕边的锦盒,两手枕在脑后,仰天躺着。

许久,他翻身而起,有些事总是要做的,既然活着,终是要做些有益于民的事,否则,他的良心过不去。大概,他就是爱管闲事的命,以至于无法做到真正的洒脱,以至于脑海里又多一道呆呆的背影,挥之不去。

罢了,罢了,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小呆瓜,你要好好照顾自己……心里还有见你的愿望,希望你能呆呆的,快乐的过一生……

金随风忽略前来讨好的甲乙丙丁,目光凛然,转际到了李家废墟。他其实不害怕什么妖灵之说,只是,在小呆瓜面前,他喜欢没心没肺,喜欢逗趣。现在就他一个,也没必要做些幼稚的事。

踏步至那密道出口,金随风仔细探查了周围的情况。上次因为惊讶也没多看周围的情况,虽然西门雪看过了,但他还想寻些蛛丝马迹,毕竟这是很重要的线索,李家的案子一直沉着,他觉得不公平。死者,不能瞑目,凶手,逍遥法外,实在不公。他不会蠢到相信天灾人祸的说法,怕是知道什么秘密,被人封了口,而那秘密又或许跟他背上的东西有关。

蹲下身,拾些泥土嗅了嗅气味,除了烧焦的陈土,似乎杂了些新鲜的黑泥,他沉眉,有人出现过。密道周围依稀留着些脚印,有出来的,应该是上次他们三人留下的,剩下的,是往里的脚印。也就是说自他们上来后,还有人进过密道,最可能的时辰就是昨晚。白日,李家废墟几乎无人踏足,要有人来的话必定十分显眼,所以是晚上,梧州人一直传李家废墟夜里闹鬼,他想应该是人为吧。

金随风想再下去探探究竟,身后一阵风过,他只瞥见一道黑影消失在废墟后的林子里,未得多想,金随风迅速跃进林里,追寻黑衣人踪影,同时放出信号弹。

林里少有人走,不见有路,十分适合藏身,但却有个弊端,带着折痕的草木轻易将人的行踪泄露。金随风依着被踩过的草木沿路而来,到一大树周围没了痕迹。

金随风一拳狠狠砸在树干,望着四周,才想到黑衣人必是发现行迹败露,以树干做支点轻功逃了。

跃上其中一棵树,估摸了大概方向,金随风继续追寻,隐约听到些打斗声,才渐渐停下,将自己藏好,慢慢接近。

一路都有尸体,皆是被一剑封喉的倒霉小兵。金随风观察几具尸体,都是黑衣蒙巾,在他们身上搜了搜,皆有一块腰牌,上面的鬼字让他一怔。

记得第一次遇见小呆瓜的时候,就被这些人追杀,难道……

金随风打断自己的猜想,进一步接近声源。

一黑衣人发现金随风,被他一掌劈昏,拖进灌木。

黑衣人跟哪个江湖帮派在厮杀,他暗自松了口气,估摸救兵也该到了。

鬼面人频繁出现,定有什么值得什么如此大动静的,再看那小帮派,怎么看也不觉得从他身上能捞到什么,那只能说他们知道什么不该知道的。

鬼面人个个手段残忍,十几个江湖人士明显不敌,眼看就要被灭口了,金随风也顾不得,折了树枝,刚好撞飞侧面的暗器,行踪败露,只得跳出与他们并肩作战。

说实话,他可不爱管这些闲事,最好的办法就是让西门雪瞬间将他们冰封了。

帮派主感激投来一眼,“多谢少侠相助。”

金随风靠着他的背,警惕着周遭的动静。

“什么人不好惹,嫌命长啊……”

“惩奸除恶,是每个人的责任。”

金随风撇嘴,“大英雄……看在你这份胸怀,你这命我救下了。”

那头,鬼面人开始排阵,架势不小,金随风冷哼,细心寻着破绽,“兄弟,借我一把剑。”闻言,后头踢脚,从一死尸夺下一把剑,稳稳落至后头。

“谢啦!”

话毕,金随风迅速冲入阵列,直插中心人物,支柱倒下,阵列自然乱。

金随风没有什么绝世武功,内力也指望不上,硬逼上场,只能凭借敏锐的判断,先发制人,以巧取胜。遇到实力过于强大的,他也就占不了便宜,加上那个什么帮主,不过是光鲜的名号,并无帮主的实力。

几番下来,两人十分吃力,身上挂彩,思量着该如何逃脱。只是鬼面人抢了先,下毒。浓黄的烟雾顿时散开,两人下意识捂住口鼻,同时还要抵抗鬼面的攻击。金随风气急,暗咒那寒冰脸跑哪逍遥去了,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定要他后悔一辈子。

正想着,头顶一阵压力,唰唰几声,周身鬼面都倒下。

感觉加在身上的力道,金随风来不及反抗,人已被提起,终身飞起。

“吃下这个。”清新的声音,那么遥远熟悉,他闭了眼,再睁开,终于确定他眼前的不是虚影。

“小呆瓜,你跑哪去啦?”金随风咧嘴笑,撒娇的要安之喂他吃下。

安之手一颤,还是将药丸送进他的嘴,几天没见,他的笑更好看了。

帮主也服下药,向着背对着他们的老头致谢,先行一步。

老头回头,浓眉大眼,透着威严,“丫头,走了。”他们本是路上经过,安之见到男子被困,硬是要插一手,第一次她违背师傅的意愿。

一贞多看了眼金随风,目光定在他身后的锦盒,眉眼一沉,“你是官府的人。”

金随风在沉浸在见到小呆瓜的喜悦里,被他一言惊醒,那包着锦盒的布上有官府的标志,太守可是要害苦他么,拿他当枪头。

“小呆瓜的师傅好,这是别人托我带给朋友的。”事实上他并未说谎,只是有些含混其词。

一贞冷哼,立马一掌劈来,金随风胸口结实受了一掌,被震了好远,口吐鲜血。

“师傅!”安之嗔怒,要去扶金随风,被一贞推开,掌风又向金随风袭去,“你全家就是平白死在他们手里的!”

安之一怔,一贞已经向金随风攻去,待她反应过来,金随风已在一贞掌下,“师傅,不要啊……”

“砰”的巨响,内劲相遇撞出火花,一贞躲闪不及,踉跄退了几丈,闷哼一声,跪倒在地,另一头,西门雪收回掌风,及时帮金随风点了几处穴道。

“师傅!”安之瞧见金随风没事,心中大头放下,再见师傅,她的心慌了。

金随风捂着胸口,看着安之越来越远,越发心疼,他的小呆瓜变了,在她心里,他不是第一位。

一贞歇了会,“西门大侠果然好功夫,不过做了朝廷的走狗,不觉太可惜了么……”

推开一旁的安之,低声道:“我缠住西门雪,你去取那锦盒来。”

安之未及反应,一贞已和西门雪纠缠起来,一贞明显势弱,却是强撑。

“丫头,快啊!”

清热的泪自眼眶溢出,落在师傅身上的每一掌都震痛她的心,师傅决定做的事,无人能阻拦,除非成功,不然就力拼到底。

金随风的视线始终落在安之身上,没想到再次见面,竟是这般对立,小呆瓜,你到底是什么人啊,对官府有那么大的仇恨……

“快啊……”

一贞十分虚弱,安之心一横,翻身到金随风跟前,避开他的目光,伸手向锦盒探去。西门雪见势,折身回来救急。

“丫头小心!”

“不要!”

西门雪一个冰球砸来,本想阻止安之的动作,没想到她不闪不避,直取锦盒,金随风奋力一扑,俩人滚翻在地。

“啊……”

冰球从金随风背上略过,即使没有正面冲突,威力仍大。

西门雪一惊,忙上前查看,却被一贞背后一击,偏了几丈,再回头,一贞跟安之已无踪影,金随风趴在地上,锦盒已然不见。

“你救了她,她不会感激你的。”

干净的厢房里,西门雪立于窗前,外头日头正高,照得底下的枝叶干恹恹的。幸好西门雪当日没对安之起杀念,只是想要阻止她而已。自第一次遇到她,就发觉金随风对她不一样,那种亲切,关心,在乎,就是对他这个朋友也没有那般露骨吧。这次金随风为安之挡下那掌,着实让他意外,却又在情理之中。

金随风懒懒靠在软榻上,脸色略显苍白,两眼无神,显得空洞。西门雪的话传入耳里,他只是自嘲地笑笑,“我又不是不知道我爱管闲事……”特别那小呆瓜的闲事,管得自己人不人,鬼不鬼。再见,以为是喜悦,倒头来只是背弃而已,终究,他只是她命中的过客。那澄澈的眸子,傻傻的笑,现在想来,十分扭曲,揪着他的心。

逢场作戏,逢场作戏而已。

“我去密道看过,贼窝被毁了,没留一丝痕迹。”西门雪道,自金随风醒来就维持着这种神态,跟之前大咧咧的金老大判若两人,“宫里,我替你去看看。”

金随风点头,大嗯不言谢,现在他能否照顾好自己还说不定,更别说救苦救难。歪了身子,他面朝墙壁侧躺下,缓缓闭了眼。

身后,西门雪迟疑了会,还是告诉他,“她有可能是当年大火逃生的李家后人。”

瞧见金随风背后一怔,西门雪也不再多言,一向不爱惹事的他,怕是有段时间忙了。毕竟看金随风的样子,不知什么时候才能恢复。外伤不用一个月便能愈合,但心伤,他人无能为力。

解铃还须系铃人,心病还得心药医。

确定门外脚步声已远,金随风才慢慢转过身,黯淡的眸子沾着湿润。

她是李家的后人,小呆瓜是李家的后人……

刚出生就没了家人,一辈子背负冤屈,甚至不知道父母魂在何方。

他开始感谢她的师傅,给了她那样单纯的环境,让她的眼里没有一丝杂质,师傅在她的生命里,理应是最重要的。

而他,什么也没有给她。利用她的单纯,利用她的信任,整天以逗她为趣,从未想过,这么单纯的小呆瓜,他日独自面对这世界,该如何在这丑陋的世界生存。

所以,他活该得不到她的在乎,活该被遗弃。只是,梦里恍恍惚惚都是那抹水蓝的身影,噙着淡淡的笑。

她轻轻唤着,金随风。

她羞怯问着,好看吗。

她期待开口,喜欢吗。

她说,我喜欢你。

喜欢,喜欢,喜欢你……

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问春花秋月。

金随风身上痊愈,已是入秋,院里的老树眼看就要秃顶,暗黄的叶儿在风里转悠几圈,缓缓着地,安然睡去。

零落成泥辗为土,待得来年,新抽的嫩叶,里头就驻着它的魂。

好一个随遇而安,泰然自若,无欲无求,只是人却没有那个胸怀。

人的代名词,欲望。心里的欲念如盘穷而上的根,扎得深,爬得快,直到占据你整个心房,指使你的行为,让你成为满足它欲望的工具,无休无止,直到吸完你最后一滴血。

一个人的日子,金随风想的东西是自他出生后最多的,再次面对这个世界,他多了份坦然,他依旧是金老大,而且是成熟的金老大。

西门雪上次走后就没有再来过,金随风知道,他是帮他收拾烂摊子去了。说来,能有西门雪这样的朋友,是他前世修来的福。那张寒冰脸惹他不爽,但他的心却是热的,干净的,冷言冷语,心里却是着急得很。一向对世事不闻不问的西门雪,却因他踏入江湖,甚至被说成了朝廷的走狗。这种侮辱,西门雪却可置若罔闻,真是博了他的眼泪。

真小人不如伪君子。

金随风坦然,人生得一知己足矣,今朝有酒今朝醉,需及时行乐。

一袭白衣,金随风飘然出了府衙。

金老大再出江湖,甲乙丙丁异常激动。

“老大终于回来啦,要知道老大修养的日子,我们是多么的无趣啊……”

“笨蛋,是没有激情,没有动力!”

“去你的,老大是我们领航标,没有他我们当然成散沙啦……”

“反正老大精神好,我们浑身都是劲……”

“……”

金随风但笑不语,任由他们捧他上天。

老甲捧着下巴,深情款款,“我发现,老大病好后,更有魅力了……”

丙丁赞同,“是啊,你瞧老大连笑都更迷人了……”

小乙白眼,“那叫风度,那是成熟!”

金随风笑,“又不是几年不见,别拍马屁了……这个月外头还好吧……”太守隔几天会跟他说说外面的情况,那都是没用的废话。好在他也没心情理会,但若一直这样,就是逃避。自己的事叫西门雪顶着,当事人浑浑噩噩,不是兄弟干的事。

唧唧喳喳的人顿时噤声。

老甲意味深长,“这可说来话长……”

养生茶馆,依旧热闹。

金随风趴在二楼靠窗的小桌上,泛泛看着底下过往的人群。手里的茶杯把玩了好久,里面的茶水已凉。

邻桌茶客磕着瓜子,眉飞色舞,聊得不亦乐乎。金随风淡然,左耳入,右耳出,没什么影响。

说的都是江湖事,大有夸张的迹象。金随风感叹,或许某日他也会成为他人茶余饭后的笑料。说着他人的大喜大悲,自己却是怡然自得。

短短一个月,江湖似过了一个年代。一直潜藏,不涉江湖的鬼王阁,现已遍布江湖各个角落,手段凶残,不知道多少江湖人士已死于他们剑下,为的只是传言中的琼云树根。琼云树根,其实是有出现过的,曾几时,金随风随风背在身上,只不过是个赝品,一个毁了他心中幻想的瑕疵品。相传琼云根百年不见,即使找到琼云树也未必能挖出其根。其实,琼云根不过是比较稀少的树根而已。但加上一些传言,那就变成珍宝。

琼云树根,混着几味珍贵的草药,以至寒玄天玉为引子,配上玄天玉池里的天水,加以炼制,可得舒活经络的武术奇药。打通经络,内功上升一个境界,足已称霸武林。其药另一个功效便是舒缓衰老,虽无长生不老之说,但也是人梦寐以求的。

琼云见,玄玉出,血雨腥风。

“据说玄天玉又有下落了!”

“嗬,不会拼得你死我活,最后又是假的吧!”

“那也说不定……上次为了那假树根,听说死了不少高手。”

“不过,这次连西门大侠都盯上了,可能性很大……”

“嗯,听说那玉在一个妖女身上……”

金随风本想离去,西门大侠几个字吸引了他的注意,还有妖女,他上前,故作好奇,“你们说西门雪黏上一个女人?”那不是天大的新闻……

“当然,还是个妖女!”其中一人愤愤不平。

“哦?”

那人望望周围,神秘兮兮,叫他附耳过去。

“听说那个妖女美得跟仙子似的,而且满头白发,看上她一眼的人都立刻毙命的,就连西门大侠也差点着了他的道!”

金随风蹙眉,西门雪也有认栽的时候?

“他们在哪里?”

“听说那帮江湖人都去玄天山,弄什么神药去了,那可是鬼王阁的地盘,都是些不要命的家伙……”

“我就说吧,还是安分过日子的好,别丢了小命……”

“……”

茶客还在聊着,金随风已不见。

府衙后院,几颗脑袋簇拥在石桌上,兴奋的叫喊声从里头传来。

“咬他,咬他!”

“反咬,反咬!”

“唉,你快上啊,咬,咬,咬!”

“娘的,拿出点气势来!”

“哈哈,孬种!”

“我呸,看我不咬死你!”

“……”

“啊,我的蛐蛐呐,怎么飞了!”

几人猴急找着蛐蛐,起身撞在人身上,才想爆几句粗口,见到金随风严肃的脸,咕噜咽了回去,“老——大,你怎么又回来啦?”不是散心去了么……

“是啊,是啊!”其他同党附和着,转溜的眼寻着逃命的出口。

金随风一把将老甲摔在石凳上,“你是不是还有什么没告诉我的?”其实他早就该发现的,老甲讲了那么多,却对那人只字未提,一定有鬼。

“咳咳,哪有,我知道的都说了,不然你问小丁吧。”老甲一溜烟跑了。

金随风看向转身的小丁,“没用的,今天我弄不明白,你们一个都别想躲。”

“呜呜,老大,真的都说了……”

众人委屈。

“西门雪在哪?”

“大侠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我们这些小兵哪知道啊……”

“他在干什么?”

“老大,你不是在为难我们嘛……”

“那她呢……”

“她?”

“嗯。”

“哪个她……”

金随风瞪眼,“别给我装糊涂。”

几人更是委屈,“我们又不是老大肚里的蛔虫……”

“你们的大嫂!”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头顶乌鸦得意飞过。

大嫂,大嫂……

“哦,呆呆美人啊!”小丙得意他的记忆力,被临头一棒,悻悻退下。

小丁结结巴巴,“呵,那大,大嫂啊,其实我们也没见过啊……”

金随风没料到自己会说出大嫂那个词,耳根泛红,假装气恼,“老大不发威,你们都当我病猫了是不?”虽然他的确病了一段时间,但威严还是在的。

“不,不,我们确实没见过大嫂,只是听说……”

“听说什么?”

“听说,只是听说……”

……

“听说大嫂发生了些事……”

一阵爆响,小丁直接飞出院子,其余人皆背脊一凉。老大可不是一般的生气,简直面色发青,尤其听到大嫂发生了些事的时候,那个关节都突起。要是他们再说点什么,后果不是比小丁还遭……

救命啊,让他们先说也好啊,至少只是被飞出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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