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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封塔后第二夜

蓝塔内第七十五层,无面骑士卡米拉的办公室乱糟糟的,两张办公桌并在一起,位于房间左侧,配有四把轮滑椅,右侧则被五间收容柜占据;各种彩色印张的文件四处堆放,桌上、柜子上、地上乃至压在桌子腿下,到处都有这些大纸的身影;肩甲、头盔、氧气面罩以及几副不成套的铠甲堆在窗户下面,明显散发着汗味的衣物耷在旁边一台纸箱模样的机器上,除此此外,还有一些蔫蔫巴巴、明显缺乏打理的盆栽绿植,摆在落满灰尘的办公桌上;房间总体还算宽敞明亮,只是身为一间单人办公室,它还是过分脏乱了。莫尔缩在一把滑轮椅上,看着那无面骑士当着他的面脱掉铠甲,套上了一件褐色的连帽衫,蹲在那些防具前,大张旗鼓地翻找起来,随后拎着一件喀拉作响的胸甲,挂着冰冷的微笑靠近他。

莫尔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盯着那全然不在乎他感受的无面骑士,试图用精神力量打动她;只可惜,他大部分的表情都藏在了白色氧气面罩之后,即便看见了他幽怨的眼神,那几乎和他一般高的女人还是没有丝毫收敛,像打扮一个大号的布娃娃一样武装起他这个活生生的人类,除非她强行为他套上的铁手套或者靴子实在小得离谱,痛的他大声抱怨,这时的她才会展露出一丝人性,低声下气地给莫尔换一件更合适的装备,此外的时间里,她都是以命令的口吻在对他说话,虽然在名义上,莫尔是她的上司。

终于,在硬套了不知多少件又重又泛着刺鼻的消毒水味的铁皮玩意儿后,莫尔被她塞进了这套无形禁军标配铠甲,除了左臂甲的手套被勺子替代、略显滑稽外,这套铠甲总体而言还是相当威武;虽然咆哮守军的生活让他早已适应披盔挂甲的生活,莫尔还是要承认,和这套盔甲相比,他之前的甲胄与头盔简直太过落后了。看着她为自己套上最后的头盔部分,莫尔不禁回想起自己早先阵亡的朋友,拉图维奥:那位不归者的头盔就和此时他头上的这件形似——由矩形和零碎的三角形拼接而成,上面切除十字形的一部分留作眼孔;看来拉图维奥的头盔并不是粗制滥造的产物,而是更为高级的款式,想到这些,莫尔不禁有些伤感。

卡米拉喘了口气,用袖子擦掉脖子上的汗,离她这么近,莫尔能清楚地欣赏到她面部的伤疤,这让他汗毛倒竖,“呼,完工了,你走两步试一试,我们马上要去巡逻了,”说着,她将左手中的一片纽扣大小的装置插在了莫尔盔甲的腰带侧面,“看哪,这不是挺好的吗!没有你抱怨的那么小。”她似乎很满意于自己的成果,笑容终于亲切了一些,看着莫尔活动指关节,她满意地点点头。

“怎么样?有没有哪个关节动不了?”她一屁股坐在了办公桌上,丝毫不在乎那桌面上积满的灰尘。

莫尔尽量站直身体,转了转腰部,又做了两个扩胸的动作,最后在原地迈了几步,跳了三下,不由得赞叹道,“很灵活啊,而且没有想象中那么重。”他犹豫着要不要说些感谢的话语,但还是忍住了自己讲礼貌的冲动,不打算给这女人好脸色看。

“那就行,现在尝试启动匿踪模式,我看看有没有异常。”

“怎么启动?”

“看你腰带上的那个向上翘的小把手,把它扳到下方就行了。”

莫尔照做,随后,在他的视野中,一行行蓝色的报错文字向上浮动着,大致内容是说:盔甲未侦测到匹配的武器,模式无法正常启动,请将武器连接至系统。

“这里显示,盔甲未侦测到匹配的武器。”莫尔如实汇报道。

卡米拉一拍大腿,“我忘了,你等一下。”她跳到一间收容柜前,拉开柜门,里面挂着一套大小不同的反曲刀,形状和廓尔喀军刀类似,只不过都附带着复杂的线路和雕文。她随手取下一把,甩了甩,那军刀在她手中渐渐淡去,卡米拉低头仔细检查了一番,确保那武器不可见后,才用单手将那隐形的军刀递给莫尔,刀刃冲前。

莫尔没有抗议,他小心摸索着,将刀柄握在手里;这武器远比他的缺心者要沉,莫尔这才想起,自己把缺心者忘在了病房里。

“把它插进腰带上的皮套,别担心,它很轻,不会伤到你。”

莫尔在头盔下白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将刀挂在了腰上,再次启动隐形模式。

匿踪模式正常启动了,莫尔看着自己的双手渐渐透明,既有些激动,又有些紧张,“打开热成像,不然你很可能会头晕,新兵都不习惯隐形状态。”卡米拉分明是好心提醒他,语气却丝毫不温柔。

“怎么做?开关还是在腰带上吗?”

“在头盔上,笨蛋。”卡米拉丝毫不受他隐身的影像,走过来在他的脑袋侧面使劲一摁,莫尔的视野变成了一片浓墨重彩,如同有一把无形的刷子,将他眼中的所有物品都上了一边色,且用了最鲜明的涂料:盆栽更绿了,那些文件纸更亮艳了,连卡米拉脸上的疤都更加鲜明。莫尔忍不住看向自己的双手,在他眼中,自己的手臂是鲜红色的,晶莹剔透,就好像有人把他双臂上的铠甲烧得通红。

“该死,这玩意有点花啊。”莫尔忍不住抱怨。

“习惯了就好,现在,跟我走,我们没有多余时间在这里说废话。”她迅速脱掉便服,换上自己的盔甲,带着蹑手蹑脚的莫尔走出办公室;临走前,莫尔还不忘从自己先前的腰包里掏出五把金属梳子和一顶宽檐帽,揣进现在腰间那硬邦邦、红彤彤的收容包。

“你在四下乱摸什么?”走道里,卡米拉见莫尔伸直双臂,像一个弄丢了盲杖的眼疾患者,摸索着前进,忍俊不禁,并质问道。

“该死,”他再次抱怨,“这热成像能看见空气流动!”莫尔感觉自己被装进了一部填满了彩色油漆的滚筒洗衣机,天旋地转,色彩变换,他强忍着不适感,勉强跟着卡米拉前进。

卡米拉叹了口气,“菜鸟,把那热成像关了吧,只要你不把自己绊倒摔死,开不开热成像都没区别。”

莫尔在头盔上乱摁一阵,终于,视野恢复了正常,除了看不见自己外一切正常,他如释重负,跟紧卡米拉的步伐,走向电梯门。

电梯下降,目的地本来是第五十一层,但在卡米拉接到一通警报后,她将目标改为五十三层,换乘了一次电梯后,两人最终朝着第三十一层下降。

“你这菜鸟,真是个丧门星,”电梯中,卡米拉沮丧地说道,看来她丝毫没有把莫尔视为自己的上司,“刚教会你一点东西,我就死了三个下属,真是晦气。”

莫尔没想到中央也有“晦气”这个词语,但他猜到,他们正前往的三十一层就是案发地点。

电梯门缓缓打开,门外是舞动的照明光束和急促的脚步声;因为关掉了热成像,莫尔只能看见黑漆漆的走道中,若干储能灯飘来飘去,光线主要集中在不远处的一扇门前,虽然模糊,莫尔还是看出,那门被一个淡青色的泡状屏障隔离在内。

(是瘟疫先生吗?)他不禁问身边的卡米拉。

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却让卡米拉对他刮目相看,“你是怎么渗入我的意志的?”她惊奇地问,莫尔这才意识到他不是在跟律师阿勒法对话,而是悄无声息地渗入了卡米拉的意志,期间没有遭到任何反制。他当即明白,自己通过仅仅几日夜的训练,已然拥有了一个法师所应具备的基本素质:渗入他人不设防的意志有如探囊取物,易如反掌。

(抱歉啊,我习惯于用意志对话。)莫尔所说属实,他确实已经习惯于意志快捷无声的对话,有时甚至会无意识地和同伴建立意志链接,就像他现在所做的一样。

“没关系,但是你不要随便渗入别人的意志,并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么好说话。”卡米拉明显不善于使用意志,至始至终都在用嘴巴讲话。

“你也不是个好说话的人。”莫尔怏怏地想,(我问你,那隔离罩是因为瘟疫先生吗?)

卡米拉点点头,“不错,我的三名部下估计死在那洗手间里,没有防化服,我们暂时没法进去。”她领着莫尔走到隔离罩前,语气变得愈发强硬,对着一帮隐形的士兵命令道,“去取两套防护服来!这种小事还需要我下命令吗?在这里兜兜转转地浪费时间做什么?快去!”看来她先前不近人情的态度并不是针对莫尔本人,而是因为她对待自己的“下属”时习惯于如此强势罢了。

短暂的等待后,莫尔看见两套半透明的白色防化服飘过来,正犹豫着要不要开启热成像,结果卡米拉已经擅自主张地帮他打开了,(原来我这套盔甲受你的远程操纵啊?)莫尔不愉快地问她。

“少管那些无关紧要的事情,穿上这个!”卡米拉将一套防化服丢给他,莫尔愣在原地,居然没有接住,“笨手笨脚的!快捡起来穿上!”她率先穿上了自己的那套,没有理会莫尔的强烈抗议,命令附近相隔三步远的几名无形禁军暂时开启隔离罩。

无奈之下,莫尔七手八脚地套上防化服,跟在卡米拉身后,冷汗直流。

“Xiaroulex!”听见身前的卡米拉如此暴躁地咒骂一句,莫尔还以为大事不好,随即抽出弯刀,却发觉她转身走了回来,莫名其妙地扭捏了半天,才说出一句话,“你,进去看看什么情况。”

莫尔自然不可能愿意,他知道,以眼前这女人的性格,绝不是出于害怕才派他去探查情况,前方的洗手间内一定是有什么特殊情况。

(这种小事,你为什么不去?)莫尔反问道,收回武器,抱胸站立,装出一副不满的姿态,内心实则胆怯无比。

“因为那是男厕所。”卡米拉出人意料的回答让莫尔绷不住笑出了声,“笑什么?你要是个男人就进去看看,我在门外等待。”

这下莫尔无法推辞了,他故意迈出大义凛然的步伐,推开卡米拉,调侃了一句,“这种小事,不用你下命令,我也会做。”随即踢开洗手间的推拉门,冲进其中。

身后,那门自然关闭,莫尔随即暴露出自己胆怯的本色,弓腰收腹,怯生生地看着那滩绿色的液体,一股强烈的呕吐欲涌来;其实这也怪不得他,就算是阿勒法也承认,瘟疫先生是一种恶心至极的生物,它留下的痕迹也是如此:那一滩粘稠的深绿液体中,有一只爬满青绿色斑点的黑色皮鞋,以及一些好似皮鞋残骸的碎屑,同样混在那污秽当中,连那液体上空的空气都泛着绿光,似乎被那些肮脏的东西污染了。

莫尔鼓起勇气,踏上那些液体,脚下的感觉一言难尽,他似乎是踩在了烂泥上,慢慢跋涉向隔间门;除了两个洗手池,此处还设置有五个独立的隔间,莫尔一一检查,每打开一扇门,都需要极大的勇气,而,众所周知——他没有勇气,他的勇气早在大河兽那里就耗光了。

因此,当他打开最后一扇隔间的门,当三具尸体将那些可怖的伤口赫然呈现在他的热成像中,莫尔用尽全力才绷紧自己的嘴巴,没有叫出声。

“莫尔?里面有尸体吗?”门外的卡米拉喊道。

“有,三具,都是完整的,”莫尔思索着,要不要拖这些烈士出门,“你需要我把它们拖出去吗?洗手间的地面上有许多粘液,我担心尸体会沾上。”他用自己的意志抑制着紧张的神经,尝试减缓自己呼吸频率,多亏阿勒法之前的悉心教导,莫尔用法术短暂平息了自己的恐惧心理,没有拔腿逃跑。

但那也只是暂时的。

回答莫尔疑问的并非卡米拉,而是那从角落的管道裂隙中传出的结巴话语。

“嗅嗅,嗅,嗅嗅,是,是,是是,啊,啊。”

话语声细弱而沙哑。

莫尔魂飞魄散,他起先以为那话语是尸体所说,本打算立即夺路而逃的他却无法移动,看来律师法术也不是全然没有副作用:他虽然抑制了自己的恐惧,但也减缓了自己的行动速度,令他双腿麻木、定在了原地。

“软的,软的,黑的,软的,好,好好,好。”

那话语向他传达着恐惧,语气却是欣喜的、高兴的。

“拿来,来,拿拿,来,给我!给我!给我!”语气急转而下,那裂隙中伸出一只手爪。

手爪长、软而干瘪,只有三根瘦骨嶙峋的指头连在其末端,手爪抓住了管道旁地砖上的一道缝隙,拉扯着,将后端那臃肿而粘稠的躯体拖拽出管口,深绿的物质呕吐一般涌现。

莫尔的意志也像他的腿脚一样麻木了,他浑身的血液都随之冰凉,然后集中在了头部,他感到自己的视野狭窄了、清晰了,右手不受控制地握住了反曲刀把,将其抽出,那混合着粘液的躯干已经半数暴露在外,莫尔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勇气,他只知道自己当时的所作所为可以被称之为勇敢。

人在恐惧至极时,很难划清恐惧与愤怒之间的界限,莫尔就是如此。

他奋力挥刀,砍向那一堆蠕动着、张牙舞爪的半流体身后的管道,只听得“当”一声,那刀嵌在了管道的裂隙处,武器脱手,看来一时半会是拔不出来了,但那军刀也将怪物的躯干完整地分割,一股不值得描述的体液喷洒在莫尔的防化服上,瘟疫先生并不会因此死亡,毕竟它已经将那长着三张嘴的头部拖出了管道,厉声尖叫着、爬向莫尔,三只手爪扑杀而来。

“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疼!”

它尖叫着,这声音足以引起门外卡米拉的注意,但她刚刚来得及踹开门杀入,那怪物就已经撕开了莫尔的防化服,扯出他腰间的收容包;事实上,瘟疫先生本来的打算是撕开莫尔的盔甲,扯出他鲜嫩的内脏,但不知为何,它的动作被限制了,只能侥幸带着收容包,划动着残余的躯体流向下水道口。

如果不是急冲冲赶来的律师阿勒法隔着墙壁出手相助,用法术牵扯住洗手间内怪物的攻击,莫尔恐怕早已丧命。

莫尔被扑面而来的恶臭迎头痛击,当他挣扎着试图夺回自己的物品时,已经太迟了:瘟疫先生从下水道口溜走,卡米拉死死抱住他的腰,将愤怒至极的莫尔拖出洗手间;很快,他就被两束高压消毒液喷翻在地,那救了他一命的消毒水刺痛他的皮肤、灼烧他的眼鼻口,他痛的满地打滚,浑浑噩噩,完全记不得那之后的事,但他始终大吼着:“xiaroulex!”,将所遭受的这一切折磨都归罪于那可鄙的怪物。

“如果我能活着,我要那玩意十倍奉还!十倍!”他心怀着强烈的复仇情感,昏死在药物与高烧的双重作用下,隔离室外,阿勒法沉默不语,卡米拉居然哭得稀里哗啦,只可惜,莫尔看不见这一切。

……

序号为595的文献:

巴拉波赶到时,昂法菲特号已经驶离,去向不明。空港的工作人员没有遭受胁迫,据他们声称,不知为何,他们无意识间就协助那空舰完成了升空。

“是格林,”卡尔低着头,还在哭泣,“是格林,是他做的!是他!”

巴拉波不知如何安慰这名肝肠寸断的士兵,他看向李陶斯,手下只是摇摇头。

这一事件暂时无法知会塔内的咆哮守军众领主,毕竟,声泪俱下的卡尔说不清到底发生了什么;死伤人数无法确定,但巴拉波知道,除了卡尔,那空舰上估计再没有咆哮守军的幸存者了。

“如果有,那幸存者也一定是异教徒事先埋下的奸细。”弄臣这么想着,又开始怀疑卡尔的身份,但见幸存的士兵这般撕心裂肺的悲痛,这种悲痛是无法伪装出来的,就因此打消了自己的疑虑,思索起下一步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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