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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终极博弈

圣安泽的天空逐渐被乌云笼罩,空气毫无征兆地冷了下来,缓缓降下雨点。巴拉波将唯一的幸存者带回纪念碑下时,雨已经瓢泼而下,除了值岗的弄臣外,目光可及的街道之上,行人们都举着雨伞。

其实也没有行人,不过是一些好事的记者,又或许是好奇的围观者;总之,蓝塔附近已经戒严,那些能够混迹在雨水中、将藏在伞下的目光投向淋雨的弄臣的家伙们,多半不是闲人。

“如果你能告诉我阵亡的具体人数,我就能通告你的领主了,”巴拉波无奈地说着,看似是在同卡尔讲话,实则是在自言自语,因为他明知卡尔不可能回答;这个问题,他已然问了不下三次,“唉,可怜的家伙,你哪怕随便说个数啊……”

卡尔自始至终处在神志恍惚的状态下,除了哭泣,他还咒骂着异教徒,诅咒着格林和他的党羽。

……

“请您下令,达伊万元帅,我只能追踪到他的大致位置,但他所处的楼层正在快速变化,”老猎人睁开了眼睛,擦擦额头的汗,得出一个令众人震惊的结论,“我不知这是为何,但,他在电梯里。”

这句话,莫尔并没有听进去,肩头的那双手没有收回,他丝毫不敢轻举妄动;考虑到自己三日夜里连续昏迷了两次,莫尔对这种令人昏厥的窘境已经见怪不怪了,但他还是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利布撒尔派遣到队首,或许是因为他现在是无面骑士们名义上的领袖吧。

在手足无措的莫尔和气定神闲的唐纳德的共同带领下,一行人来到了第一千一百七十二层的速行电梯门口;之所以称这部电梯为“速行电梯”,是因为它跨越的层数超过一千层,电梯门口两侧各站立着四名无形禁军,按理说,冰商不可能选择这种危险的路线。

可唐纳德笃定地讲,“就是这部,那袜子的气息就在这电梯内,而且它在迅速靠近。”

利布撒尔让禁军们散开,众无面骑士以半圆形的包围阵型站在电梯门前;不愧为经久训练的精英,他们纷纷戴上头盔,步调一致地抽出武器,进入了匿踪模式;元帅本人则向前一步,侧身贴着电梯门,“莫尔,你没有带武器?”他抽出背后的双手剑,将其举在身体侧面,向莫尔问道。

“呃……事实上……”莫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身旁的卡米拉就代替他答道,“莫尔是伤员,他的武器放在了楼下的疗养室。”

莫尔尴尬至极,幸好,可靠的阿勒法为他解围道,“莫尔是一名无名者、一名法师学徒,我认为他不需要武器就可以帮忙。”阿勒法站在包围圈的外侧,被无面骑士们掩护着,作为大律师,他的确不需要使用兵刃就能作战,但莫尔则没有这种实力;他之所以这么说,无非是为了让莫尔也站到安全的位置,莫尔识相地转身穿过包围圈,走到他身旁,卡米拉紧跟着他不放。

考虑到卡米拉也没有武器和防具,同时为了缓解尴尬,莫尔试图支开她,就用意志传达道,(卡米拉,你乘另一部电梯,去穿上盔甲;顺便把我的武器取来,就是那把‘缺心者’的仿品,形状像一把雨伞。)

卡米拉默不作声,她似乎不擅长使用意志,慢吞吞的回答了一声,“是。”快步跑向走廊的另一端。她的离开没有吸引众人的注意,只有莫尔如释重负地喘了口气。

作为一行人中的最强者,利布撒尔元帅聚精会神地盯着那电梯门旁的红色示数。

一千一百零一。

一千一百零二。

一千一百零三。

元帅的站姿不会因为那数字而产生丝毫变化,他的双手剑——“彬龙”——竖在身侧,一道金色的花纹顺着他的剑柄蔓延开来,在他盔甲的雕花上扩散,令他那原本乌黑、不具雕饰的铠甲带上了绚丽的花纹,莫尔知道,这是西龙地的武器特有的效果;和格林的那把“大蚊”恰恰相反,“大蚊”是一把依靠敌人鲜血给养的宝刀,“彬龙”则吸食持有者的鲜血,从而加持剑主的神经与肌肉。据传说,利布撒尔曾凭借此剑在月堡斩杀异教徒精锐多达五十一人,“彬龙”能砍翻如此之多穿戴盔甲的战士而不折断,甚至于剑刃没有打卷,足见打造此剑的工艺登峰造极。

唐纳德站在了门的另一侧,拉开了弓,“诸位,开门后,不要贸然上前,元帅顾不上照应你们。”他明显不是在拍马屁,而是实事求是地陈述着事实,老猎人的眉头紧皱,他的弓弦像弯月一样张开,肌肉虬扎的右臂稳如磐石,充分展示着这名猎人的沉着。

*莫尔,我居然无法渗入电梯里那家伙的意志,你能否尝试一下?*阿勒法对莫尔偷偷讲道,看来他也蓄势待发,做足了战斗准备。

(我尽力一试。)莫尔将意志传向那迅速上升的电梯,电梯内似乎空无一人,看来对手的意志设防严密,不会让外人轻易渗入,(不行,那家伙的意志封死了。)莫尔摇摇头,收回了神游的意志。

一千一百五十五。

一千一百五十六。

一千一百五十七。

这万分压抑的时刻,阿勒法却带着笑意,对莫尔讲道,*对了,你是不是忘了一件事?*

(什么事?)

*瘟疫先生,你上一次昏迷时,不停叫着要让它付出代价。*律师戏谑地讲,*哈哈哈,开个玩笑,开个玩笑……*

莫尔可笑不出来,(说到昏迷,我倒是想问你,那些吸入了致幻剂的战士们现在怎样了?)

*情况比你糟糕,至今仍无人苏醒,*律师放松了心情,继续开着玩笑,*但幸运的是,他们没有像你那么倒霉,遭受瘟疫先生的袭击,不会有生命危险,哈哈哈哈……*

莫尔终于绷不住面部肌肉,露出了微笑。

一千一百六十九。

一千一百七十。

一千一百七十一。

无需多言,众人摒住了呼吸,四下没有一点声息,只剩下那电梯运行的声音顺着门缝传出,越来越近。

“叮。”

电梯门打开。

……

冰商和森纳乘着电梯上升。

“你还好吗?”冰商用甩着匕首上的血,关切地问异教徒。

“好得不得了。”他轻松地笑笑;事到如今,二人已经没有潜行的必要了,索性大声对话,反正他们已经做好大肆屠杀的准备。

“那你准备何时引诱瘟疫先生?”

“一出电梯,我就叫它们,但能不能把三只全部引来就是一个问题了,”森纳调试着他的反定位力场仪,现在,那钢笔模样的仪器上已经插满纽扣大小的定位装置,再也没有空位了;这也代表二人不再打算掩藏位置,不但放弃了潜行,反倒要大张旗鼓地吸引敌人的注意,争取搅乱局势,“只要计划正常进行,我们就能逃出这鬼地方。”

说着,森纳伸出了右手。

“虽然我们只认识了三天,但,我很高兴结识你,冰商。”

冰商大为感动,他握紧同伴的手,“荣幸之至;虽然我不赞同你的信仰,但我相信,你是个值得结交的朋友。”

二人相视而笑,最后,当那电梯的示数指向一千一百七十一时,森纳收回了手,握紧他的梅花刺,高昂着头颅宣布道。

“走吧,杀掉每一个阻挡我们的人。”

随着那刺穿神经的声音响起,二位恶棍面向电梯门,同时迈出了左脚。

“叮。”

电梯门打开。

……

“爬!爬!爬!爬!”

三只瘟疫先生挤在同一根输水管道内,最狡猾的那只却排在了最后:它不愿意最先爬出管口,毕竟,它就是因为没能及时爬出管道,才被莫尔斩成两半的。

“快!快!快!快!”

它暴躁地煽动着前方的两位同类,小小排在的最前端,和它紧邻的则是毛毛,因为队形过于紧凑,它的声音足以在这狭小的空间内传给同类,并用身体不断向前涌动着、拱动着,企图加快它们前往目的地的速度。

当小小爬出管口,它才松了一口气,“好!好!硬皮肉!有没有?硬皮肉!有没有?”它急不可耐地推搡着毛毛,试图赶在小小私吞鲜肉之前分一杯羹。

“没,没没,没有,没有,没没。”小小的话传来,它一个字也不信!

哼哼,坏的小小,坏!坏!居然想欺诈狡猾、狡猾的它?自不量力!它一定要亲眼看到,才肯相信!它这么想着,没有停下前进的躯体,硬生生将毛毛挤出了水管。

“我来!我看!我吃吃!”它大号着,挣扎着将自己仅剩一半的躯体拖出了管口。

小小已经撕开了洗手间的门,毛毛则还在等待它的指示;走道中传来的气息告诉它,这里分明有不少硬皮肉!

“小小!坏!坏!骗我们!坏!”它对毛毛诉苦,带着比它大一倍的毛毛,爬向门口。

但没等它们彻底爬出门,第四个势力、第四个搅局者已然如约而至。

随着一声尖锐的汽笛声,如同阿鼻深处传来的汽笛声,两只瘟疫先生同时回头看向管口,连急于吞吃鲜肉的小小都好奇地爬了回来,将头部探入门中,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洗手间内的景象惊呆了三只怪物。

一股股夹杂着蜡与黄铜味道的气流涌出管口,那被手爪撕开的缺口冒出浓浓蒸汽,瞬间填满了整个洗手间,水雾迅速凝结,这洗手间内仿佛下起了雨,雨点随着嘶吼声纷纷落下,那玩意的身影凭借汲水术的效果浮现在雾气之中,渐渐呈现一个人形。

大河兽站在了三只瘟疫先生眼前。

三只怪物,总计九张嘴,异口同声地叫唤着同一个词:“怪怪,怪物!怪物!”

未等话音落去,这怪物眼中的怪物,怪物的至尊——大河兽,挥动右手,一拳打向距离它最近的、那只最狡猾的瘟疫先生。

只一拳,那狡猾的家伙来不及躲闪,化作了一滩脓血,就此死亡。

“怪物?法布尔的怪物!”大河兽用猛虎般的喘息声传达着它毫无意义的话语,那空洞的头颅转向幸存的两只瘟疫先生。

毛毛和小小大喊着那个词,奔爬向洗手间外,从两个不同的方向逃向第一千一百七十一层的会场。

大河兽显然不打算放过这些黏糊糊的猎物,它紧随其后,迈着沉重而又毫无目的的步伐,狩猎着,这场终极博弈,它是最后的参与者。

……

第一千一百七十二层的电梯门打开,其中是一双袜子。

利布撒尔凭借他对作战谋略的丰富经验,当即猜到了冰商他们的计划,惊呼一声,“不妙!”没来得及向众人解释,就举着剑奔向会场。

唐纳德的反应也很快,他紧跟在元帅身后,一只箭悄悄搭在了弓上;阿勒法自然明白利布撒尔的猜想,*跟紧利布撒尔,只有那家伙身旁最安全。*他对莫尔讲,两人疾跑着跟随老猎人。

即便不清楚此时的状况,其余的众人也能通过那双袜子看出基本问题:冰商不在此处。他们举着武器,迅速调整队形,向着元帅奔赴的方向跑去;因为这些无面骑士和无形禁军都处在隐身状态,他们的队伍毫无实质压迫感,只是发出着整齐的脚步声,表明这里有一支队伍正冲向战场。

那双沾着瘟疫先生褐绿色体液的袜子说明了一件事:冰商根本不是冲着总统去的,他和他的同伴实则打算逃跑,这双袜子只是一个诱饵。

真正的战场在第一千一百七十一层。

电梯门打开,冰商和森纳互相掩护着,一边疾行,一边戳刺着任何胆敢靠近他们的禁军。两人的目的很明确:到达会场后的紧急空港。森纳使用法术,尝试招来瘟疫先生,但他立即意识到,那三只怪物此时就在本层,这意料之外的惊喜让森纳来不及细想。

*成功了!*在冰商刺死第五名禁军时,森纳传达,*瘟疫先生似乎赶到了!*

两人都身受数余创伤,流血不止,但也不敢停下脚步:他们距离空港只有半个会场的距离。

他们背靠着背,通过底层的入口,闯进了这偌大的会议厅,随即转换姿势,并肩跑向那舞台;只要穿过舞台,空港就将近在咫尺。

数队隐身的禁军追赶着二人,森纳及时施法,用残破的右手释放酸液,融化了身后的金属门,将追兵阻挡在一滩酸液后。他穿着皮鞋,冰商则光着脚,两人都精疲力竭、浑身是伤,禁不住敌人的新一轮进攻。

恰是这万分危急的时刻,一支疾风般袭来的箭射向森纳的后背;若不是冰商凭借杀手的强烈本能挥匕首挡下,这一箭足以要了异教徒的性命。

射箭者正是猎人领主,他和利布撒尔都气喘吁吁,站在了会场二楼的入口处,与两位敌人间的直线距离接近一千米,这样的距离,还能精准射击,令冰商胆寒不已。

(该死!来了个厉害的家伙!)

*猎兽者唐纳德!跑不规则的S形!不要走直线!*森纳急忙知会同伴,二人改变了逃跑路径,唐纳德的第二箭紧跟而来,但准度已经远不如第一箭。

利布撒尔翻越重重座位,持剑向二人杀来,由于他先前已经高速奔行了许久,加之这会场座位分布相当密集,他的速度只能勉强拉近双方之间的距离。

在这博弈刚刚进行到竞速阶段时,阿勒法才跑入会场,他站在拉弓射箭的唐纳德身后,摘下氧气面罩大口喘气;唐纳德因为迟迟不能射中二人,急得满头大汗,他涨红了脸向律师大喊,“律师!做点什么!”

阿勒法不紧不慢地叉腰站立,继续喘着粗气,说道,“让我……让我缓缓……”

紧跟着阿勒法进入的居然是莫尔,他使出浑身解数,才跟上了前三人的步伐,一跑进会场,他就瘫倒在一处座位上,学着律师的样子吸气呼气,看来两人都不善于进行这样剧烈的有氧运动。

舞台上,冰商和森纳狂奔不止,身为杀手和割喉者,他们倒是精于长途奔袭,所以占据优势;如果博弈继续这么竞速下去,胜利迟早是他们的。

但一切都在转瞬间改变。

伴随着远端传来的汽笛般的凄厉嚎叫,两只瘟疫先生一前一后从舞台侧面的门中窜出,它们哭号般喊着一个词语,扑向了冰商和森纳。

“盖屋!盖盖!盖屋!”

恐惧让它们的声音难以被听清,但那惊恐的情绪无需多言,在场的所有人都将目光投向那两只半液态的家伙,包括利布撒尔在内,人们的瞳孔剧烈收缩,冰商和森纳更是因此放弃了唾手可得的胜利。

原因只不过是三个字:大河兽。

它的双手拉扯着一块令人作呕的液态肌肉,那肌肉明显属于一只被分尸的瘟疫先生,怪不得那两只怪物要逃跑;大河兽抽动着它那头盔下难以描述的组织,将手中的肌肉搅碎,似乎相当享受这一过程,但在场其余的所有人都不可能享受这样血腥且恶心的景象。

大河兽将碎肉抛下,听见了三处脚步声,它一一看去,被它目光——如果那紫色的光点算是它的目光的话——扫射的人当即失去了行动能力,只能战栗着避开它的邪恶凝视,这三人依次是森纳、冰商和利布撒尔。

如果仅仅是那两只瘟疫先生,还不足以阻挡他们的去路,但大河兽的出现让森纳和冰商乱了阵脚,逃向了错误的方向。利布撒尔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追击,他的勇气取之不尽,但理智告诉他,继续追击无异于自寻死路,于是他放慢了脚步,提着剑走向下方,提防着大河兽的一举一动。

这场终极博弈的玩家齐聚一堂,大河兽站在远处,看向二层,看到了一位老朋友;它看向莫尔,莫尔刚刚爬起,正靠在座位上喘气,并没有和它四目相对,但也看出那狰狞可怖的轮廓确实是大河兽无疑。

莫尔忍不住在心中咒骂,语气一半是惊愕,一半则是难以置信。

此时此刻,无论是杀人如麻的异教徒首领森纳和杀手冰商,还是经验丰富的猎人唐纳德和律师阿勒法,甚至是无所畏惧的元帅利布撒尔,以及亲身经历过如此恐怖的莫尔,心中都回响起同一句话。

“Xiaroulex!”

紧接着,众目睽睽之下,大河兽对逃亡中的两只瘟疫先生发起了攻击。

……

序号为32的文献:

戴维放下右手的老式通话器,看着窗外的乌云,左手中把玩着那匕首的断刃,对背后的玛瑟琳低声说道。

“变天了,去把雨具备好。”

“怎么?要解除封塔吗?”

水镜的总统点点头。

“这里的战争很快就会结束,我们该转换阵地了。”

他左手一闪,匕首插入他身前的办工桌,那老式通话器中仍传来线性流体恶魔温文尔雅的笑声,那笑声,仿佛坚冰被放进滚沸的油锅时发出的滋滋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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