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婶,我来端饭吧。”春菊妈妈名叫徐红,是隔壁徐家村嫁进来的。
傅时溪端着两盘凉菜,转身准备往外走。
“红婶婶,我也帮你端。”红梅进来后,狭小的厨房显得十分拥挤。
红梅伸手去端桌上的粥。
“啊!”
身旁传来一声尖叫还有碗被摔坏的声音,傅时溪下意识回头看去。
红梅面色通红,满脸泪痕地抱住手和腿。
红婶明显被吓懵了,呆愣愣地站在那里。
刚出锅的米粥滚烫,红梅想直接端起来,结果被烫到了。
红婶反应过来后,连忙抱起傅红梅,朝村西头卫生所跑去。
傅时溪和傅春菊紧跟在后面。
一路上,红梅都在哭。
进了卫生所,红婶连忙把傅红梅放在木板床上。
卫生所里傅红梅的老医生见有人进来了,手忙脚乱把手里的烟卷灭掉。
“咋啦?”老医生看到是自己嫡亲的小孙女儿,吓了一跳。
傅红梅没回答,只是一直嚷嚷着:“唉哟……好疼啊……”
“俺的错,不该让红梅端汤来着。”红婶叹了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
红婶把傅红梅的裤腿掀起来,冲老医生说:“叔,红梅的腿和手被烫了。”
傅红梅的腿通红一片,手还秃噜了皮,红血丝布满手背,看着格外吓人。
“呀!咋那么严重?”老医生边说边走到院子里,弯着腰在地上晒着的草药里翻找。
傅时溪看着他挑出的地榆上还落着层灰就想直接用,说道:“爷爷我帮你洗洗吧。”
老医生摆摆手:“这上面还落着灰呢!我又不傻,还能直接用?!”
老医生从水缸里舀了一舀子水,然后把装着地榆的小碗放在傅红梅脚边。
老医生抬着傅红梅的手,把清水倒了下去。
清水从傅红梅手上的伤口流到腿上的伤口上,又流到傅红梅脚边的地榆里。
老医生从带着血丝和米粒的浑水中捞出一把地榆甩到空臼子里,然后捣碎了地榆。
傅时溪惊得目瞪口呆:“这和没冲洗有什么区别?不对,这不比没冲洗更脏了吗?造成感染怎么办?”
老医生瞪了傅时溪一眼:
“你是医生还是俺是医生?我活了这几十年,都是这么干的!”
“伤口上流出来的这些血,都是人身体的精气,用这水冲过的地榆,就染上了人的精气,等敷到伤口上,精气又进了伤口,又把伤口愈合了!”
傅时溪瞪大了眼睛:这进去的不是精气,是细菌吧?!你怎么不吸人精气去修炼啊!
傅春菊又嚷嚷起来:“不对,你说清楚,傅时溪,你咋能咒红梅妹妹感染呢?”
傅红梅抬头愤怒地看了眼傅时溪,脸上的泪痕混着灰尘,显得脏兮兮的。
红婶拍了下傅春菊的肩:“别乱说话。”
傅时溪摇摇头,没再开口。
老医生把地榆捣碎敷在傅红梅的伤口上。
绿色的汁液和着血水敷在棕褐色皮肤上,狰狞的伤口透着黄白色。
傅红梅用满是汗水的手心擦了把脸,湿乎乎的液体糊了满脸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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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得时候毫无侧重点,情节生硬串联不起来
(┬┬﹏┬┬)枯了
虽然知道自己哪里写得差,但是根本改不过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