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身体里,有一个广场
傍晚我从霓虹灯下走过,长长的影子
仿佛我拖着的一条鞭子
气愤的时候,我该将它抽向谁
遛狗的遛狗,跳舞的跳舞,酥麻的歌
软化我的情绪,我像那个石墩
在夜露袭来中默不作声;白天
一个人与无数的许多人静坐……
如此刻胸藏愤怒的我一样默不作声
真相终将像黄昏一样消散
而屁股留下的热度,有着烙铁的红肿
在我的身体里,广场佩戴面具
防范着随时可能发生的异外
从呻吟的霓虹灯下走过,我默不作声
那些可疑的欢乐,那些人
踩踏着白天的严肃,夜色稀释的笑意
比鞭子的抽打更尖酸,一道道
血痕,划过心底,四下死寂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