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到了”
清河小心翼翼地扶着云兮走下马车。
云兮抬眼望向门旁的秀珠,秀珠快速走过来,扶着云兮赶忙进府,带走入云兮闺房内,秀珠忍不住,眼眶通红,泪珠滚落…
扑通!
秀珠跪在云兮身后“主子,范莹的贴身侍卫是……他的影子,秀歌发现他私自出府,想暗中窥察,却不曾想被他发现……秀歌,她受了一掌,现在昏迷在后院,奴才不敢找看大夫”
云兮猛然睁开双眼,吩咐清河去请大夫,又在秀珠的服侍下来到后院。
秀歌面色苍白,嘴唇发黑,无力的躺在床塌上,嘴角还有一丝血迹…
云兮看到此刻的秀歌,内心怒气滔天,那个男人!他是不是以为本小姐不敢动他,放肆至极!
“主子,大夫来了”清河看到虚弱的秀歌,顿时心中胆颤!
上一次动主子的人,连尸首都找不到!
“云小姐”大夫年迈,身形佝偻,声音沧桑。
“劳烦大夫了,如能治好,定会重谢!”云兮亚着声音,语气间的冷凌刺骨通寒!
他如今越加大胆了!
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敢动本小姐的人!
既然来了,便把命给本小姐留下吧!
“老朽不敢狂言,这位小姐面部有多处擦伤,胳膊骨折,内脏受损严重,但不足以致死”
哎!
“老朽已经将这位小姐的胳膊接上,只是…”
大夫皱眉,不敢多言。
“请讲”秀珠面色诚恳求人。
“这医治姑娘脸上的剑伤,需要一位药材,这药材可以很好修复姑娘的伤痕,可这姑娘的内脏受损,尤其是宫部,这药材会让姑娘以后难以受孕,身体虚弱,这……”
大夫面色为难,不知是否要用此药…
一旁的秀珠听完,不敢置信的睁大了双眼…
秀歌她……
眼角的泪止不住的下淌…
过了一会……
秀珠眉宇间透露出坚定!
自从她与秀歌一起被卖到奴隶市场,是主子买的她们,是主子给了她们生的希望,是主子给了她们做人的尊严!
突然间…秀歌无力的呢喃传入耳中。
秀珠赶忙跑过去,跌跪在一旁,紧紧抓住秀歌的手,与秀歌相视而笑……
“珠儿,不要加入那位药材了……我不能落下病根……会拖累…主子……身体虚弱……会……会……扰烦主子……我……我想站在主子一旁……侍奉…侍奉主子……我不要……不要……站在主子身后……”
秀歌双眼赤红,泪珠顺着眼角滑入发鬓间,目色恳求地看向秀珠。
“我知道…我知道…歌儿”秀珠泣不成声。
“珠儿,我……想站在主子…身前,为她挡住一切,为她死……不要……不要成拖累………”
“好……我知道…我……歌儿……我…知道…了”秀珠抚摸着秀歌的脸,脸上的剑伤,从额头的鬓角一直到下巴,细又长,一道剑痕划破面前的温润容貌…
………
“大夫…一点别的办法都没有吗?”云兮的眉头在大夫说完后就没有松开过。
一直紧皱着…
秀珠和秀歌都是她的人,不能……不能够!
“这……”大夫面色为难。
清河上前塞给大夫三个大金元宝。
大夫赶忙回绝……眼神飘向云兮,见云兮目色诚恳,又拿了回来,揣在了兜里。
这可太多了!
“这…其实有位药材也可以,既可以修复姑娘的容貌,也没有什么病根落下,这药材叫寒凌草”
大夫把写好的药方恭敬的递给云兮,俯身告退……
“主子…”清河欲言又止。
“我知道,这药材在荣太妃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