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歪着头一脸苦愁“你的偶像是不是腹部有一个图案啊”
他狂点头,我立马站起身子掀开腹部的衣服,上边一个图案长着爪牙,白皙的地方有五个抓痕,速度掩盖住,他更慌了一下子跪在我的脚边“大佬求抱大腿”
本来就没干的头发往我腿上一靠瞬间凉意上心头,甩甩脚嗲了一下“我要吃饭啦哥哥”
他抱的更紧,可劲的在我腿上蹭了几下“你是大佬我不要做你哥哥,我要做跟班”
有一个跟班就让我很头疼了,再来一个我不得去死了!
砰!
大门忽然受到撞击,寂静了一分钟,好像拆家一样大门又遭受了重重一击,腿上的家伙与我四目相对,我邪笑了一下“我去开门看看”
重重的大门缓缓的打开,门外凑近了一张脸,一紫一深邃的瞳孔放大了好几倍,粉红色的碎发下一脸憔悴的不成人型,及其阴阳怪气的垮着脸“你在这里呢!我找的你好苦呀你哥我呀”
粉红色的棉花糖落在了我的肩膀上可劲的抽泣,双手恨不得掐死我,我垫着脚尖寻找着某个人的身影,发现没有嘴角上扬,暗自窃喜邪神没有来,我就好办事了。
忽然变幻出的冷静“月华璟你不要太过分,过来肯定有事儿”
一根针扎向了我的脖颈,冰冷的刺激感让我感觉很不妙,不能动,这个人每次用这种邪门歪道的法子来对付人,紫色的暗光朝他插了几百刀,这朵粉色的云不是个好东西。
我咬着牙“早知道就应该在娘胎的时候打死你”
及其嚣张的对我挑个眉,打了个响指“把你们的主人,送回去要杀要剐跟我没关系,我任务完成了”
一群人直接把我抬着,我歪过头对龙御笑笑“只要你想我,我会知道的”
他有点泄气闷闷的不舍“哦”
这种事还是头一次,原先根本没有像现在张狂的跑出去,还不知道那个人怎么对付我呢,回去我得玩完咯!!!!
半夜:
明亮的街灯与天上的群星遥相辉映,整个街市都沉浸在一片珠光宝气之中,炫人眼目,沿着大道向远看,一盏盏路灯雪亮雪亮,像是一条前不见头、后不见尾的火龙,白色的独栋别墅内空无一人,廊道上都是砸乱的瓷器碎片,这里被别人扫荡过,地上有点点滴滴的血迹,一群人抬着我快速的在我胳膊上打上解药,只是一个动作就把我丢进黑暗的卧室里。
哎呦!
这群死蹄子们,把我当垃圾一样丢,屁股好像骨折一样,疼的咬牙支支吾吾的站起“我真是够了!这群人明天全换了,还有月华璟他也跑不掉”
伸出五指什么也看不见,靠着耳朵的感知一点动静都没有,可劲的睁大眼睛一片黑暗,只有月光撒在瓷器装饰品上的亮点,转身拉门,拉都拉不动我又闭门思过了,为什么一个外人说什么就是什么,谁是主子我怎么分不清。
坐在地上可劲的踢脚,我的叛逆期在作祟,拖着腮帮子在黑暗中沉思。
六岁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发了狂把自己的爷爷给杀了,之后被捧上了王座,没日没夜的闪过的画面是我这种才十几岁的人沉受不起的,完全感觉那些事情是我干的比如烧了契书,在过道上昂首挺胸“以三首的名义保护安藤祁阳”
现在我握着刑家,璃家,南宫家,月华一族四个,这让我这种小朋友如何承担的起,在这里一秒都不想待就想跑。
手指的触感摸着所有东西,像只小猫咪一样匍匐前进,在乒乒乓乓中摸到灯的开关,白色瞬间照亮整个房间,这个房间好像什么都没有,厅堂简简单单的就摆放着沙发,墙面上洁白的非常庄严,连个电视都没有,随便简单的框架上放着各种已经碎了的饰品,无望的在这个房间渡着步子,这地方根本不是地方像是刚刚遭祸的犯罪现场。
蓝色的卷发蹂躏成一团枯草,身上的黑色小短裙俏皮可爱的像一只穿梭在空寂里的小黑猫,细嫩的腿迈着小距离缓缓的前行,脚上的平底鞋踩过一片片的残破,推开一道道门,在卧室的门口停下脚步。
床有一个人,他把脸深埋进枕头里,墨蓝色的发里夹进了红色的发丝就像人生的污点一样,裸露在外的上半身一道道的疤都是他一个人的成功,说不定划上他的人早就剩骨头渣渣了,记忆里有契书上的内容,一个人屠主力最起码是一堆一堆的,后脖颈上纹的玫瑰应该是纪念某个人的痕迹,这种少儿不宜的场面我还是少看比较好,对男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我完全就是活脱脱的璃紫谣。
转着手上的戒指整个人卧在沙发里,眼睛里都是渴望的越来越多的好玩的事情,手指点着唇,另外一只手扬在空中挥来挥去,幻想着亭亭玉立的年纪就应该出去谈个轰轰烈烈的恋爱,然后自己的命格会遇见爱人是一种伤害,被爱也是一种伤害,吃的糖中苦才能人上人。
一张遮面的脸出现在我的头顶,垂下的头发在我脸上扫了一下痒痒的,红色的特点让一般不适应的人会细思恐极,那总是行走的杀意,冷冰冰的语言,左右不理我又懒得看我的人,正在我的眼帘里,我一歪头,他也一歪,好像他已经瞄准的一个猎物,我傻呵呵的笑“你,不去陪陪你的老情况居然跑回来拆家?”
安藤祁阳直勾勾的盯着我时不时的皱着眉,希望从这双眼睛上把我给活活吓死恼怒的“你去干什么了?”
我扬起的手瞬间缩回来,在掌心里扣了扣,侧到一边不再看他,没好气“去讹别人”
他满是疑问的开始在沙发边渡步“什么意思”
全身有点不自再,过来的时候到处都是碎了的东西,都不知道他那根筋搭错了,手不由自主的抓抓后背,疲惫的叹口气“人家已经差不多已经成人了,春心萌动是每个女孩子必须经历的事情”
反正跟他说这个事情他也不懂,只知道在我旁边甩我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