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背后站着一个人,那个人很愤怒,他的呼吸声都能震慑着我,他的眼睛怒目的盯着我,嘴里一直咆哮着“你变了”
红唇喃喃的“他们问我认不认识你,我说我从来没有见过你”
蓝灰色的卷发被五指拨开挪动到一边遮盖住脖颈处的图案,露出的白皙侧肩有一处牙印的疤痕,啧了一下,娇柔的“不知道我家可爱的祁阳来这里干嘛,只不过切了一个人的血管而已,这种好事没有叫你所以你生气了嘛?”
门口的一个女人僵硬的靠在路口,表情狰狞,满是白灰的脸已经干裂的不成型,身上好几处致命伤口已经凝聚成固体,他的语言还是那样冷冰冰充满着杀意“你原先做事根本不会除根,现在你把祁家的命脉给杀了,你到底想干嘛!”
手指打着响指,一下一下的响声悠远的空洞回转,微笑着喘出一口柔弱“因为我想看见你更多的表情呀”
慢慢的把这一脸期待的轮廓仰起侧过头,紫色的坦然缓缓的移动到他的身上,白皙的皮肤,一双彷佛望穿前世今生所有忧愁的耀眼红眸,高挺的鼻梁,薄薄的嘴唇极少笑起,表情如若寒星侧脸的轮廓如刀削一般,棱角分明却又不失柔美,真是让人心动呀。
哼!哈哈哈,真的嘲讽,原来弘阳说的是真的,那一种扭曲的表情,那双眼睛眸子里的杀意吞噬了我的全身,眼底里的海要把我一个人溺死,冷哼“这个表情可头一次见,不过你隐藏的这么深,为了权利什么都做的出来?”
他皱着眉头的样子真像无辜的,多么巧妙的计划,就是为了引他过来,不说话选择沉默是最好的掩饰,圆润的指甲点着那块咬痕,叹了口气“我们先来说说一些我所知道的事情,安藤祁阳是月华家之前的一把刀为了铲除我的那把刀,造成红瞳独特具有威慑力的假象,所有人都说你是一个武器,可我璃紫谣只不过看你可怜,魁谁都知道,从小被利用,日夜折磨不知道是你本性冷淡,还是你早就装出来的一副二愣子气魄”
他全身一征,墨蓝发下的那双眼睛忽然柔和了起来,薄唇微张喘息着“你什么疯了?璃紫谣已经死了”
手指点了点脑袋,戏谑性的微笑“那一日,我把你带到安藤祁夜家,误打误撞的居然是你的家眷,不知道安藤那老头子跟你说什么,之后月华老头拿你做引子找到借口,感觉你可怜才一直护着你,单人撒花,你都会怒更何况是我,看着自己有点爱意的男人躲避,爱自己的男人给自己挡刀,你觉得我选择谁呢?”
安藤祁阳的脸很纠结,那双剑眉一上一下的挑起,红眸躲闪了我几秒又坚定的看着我,没有感情的“你是璃紫谣?”
我扬起一只手上边的四个家徽闪耀着光芒,妩媚的张开手指抓着空气,那是我想追求的爱情“我是月华璃,当知道我的母亲与南宫烁双双合葬,你就开始了计划屠了璃家和月华家,,,”
“不!不止,,还有我的父亲伊堂厉炎和我的母亲丽萌”
细细软软的声音从安藤祁阳的后方传来,几个大男人垂着头,光着膀子,手上铐着链子,肮脏的脚被束缚着,他们都被一根粗链连起,粗犷肩膀细缝中那一头微卷的黑发蠢蠢欲动的朝我走来,有形的身材,高高的个子,棱角分明的脸庞笑起来露出的小虎牙,能够让人想起雨后晴空的感觉,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葡萄一样深邃暗紫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像玫瑰花瓣一样粉嫩的嘴唇,还有白皙的皮肤,耳边的坠子长长的链条下是一颗铃铛,白色的长袍里一身和服,领口大开细嫩的手放在里面,真是个性的一个奶狗,可这个奶狗非常病娇。
弘阳两个暗紫色的眼睛在安藤祁阳身上打个转,一嘟嘴娇柔“月华家与璃家都是个幌子,目的是暗地的魁师我还记得你掐着我父亲的脖子,啧啧啧,,”
安藤祁阳的眼睛目露凶光,脸部抽搐,又强压下怒火“你在说什么?”
我叹了口气,丢掉手里的烟又重新点了一根,翻过身体,扶着头不去看他们,此时此刻的景象我还没有准备好,你俩谁在骗我呢?
弘阳闷哼了一下开始渡步,柔指轻柔的抚过自己的耳朵,上边的那颗铃铛响起一阵轻脆,故作明媚“这个铃铛是不是与月华会长脚上的铃铛一模一样呢?这个铃铛是魁师的信物,但是被你杀掉了领导人,刑家就自己做主为了安抚伊堂一族早就在她六岁之后以此铃铛为信物,魁师将与月华家喜结良缘”
?什么意思?脚踝处的铃铛上是樱花图案里面镂空的银色底下有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珠子微微泛着红光,喜结良缘?也没有人告诉我呀!我的未婚夫是厉炎那个滥情鬼的儿子伊堂弘阳?
眉头紧皱,眼睛在眶里打转,红唇紧闭,一个翻身从桌子上下来,凑近这个病娇,拿起他耳边的铃铛仔细的看,红色的樱花缠绕镂空的花纹,里面有一颗东西微微泛着银光,看着旁边被扒面皮的安藤祁阳就立刻表情严肃,弘阳正得瑟的挥撒着阳光,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把碰过他的手可劲往他身上檫了几遍,傻呵呵的笑“继续!继续!我去那里安静一会儿”
在空旷的房间里,一群大汉摇摇晃晃的如行尸走肉般排成一排把门口都堵住,蓝灰色的猫绕着他们转了好几圈,低着头朝他们的脸上看“我的妈都是异瞳,这都可以排成彩虹了”
弘阳站在我的后边与安藤祁阳刀锋相见“你知道以后就把她困住,日日夜夜的守着,因为怕一件事就是最大的权利落在她手上,还有我的手上,别人都以为她是你的童养媳呢!”
怎么感觉变成了正主过来打小三的戏码,这群魁都是异瞳如果都像皇浦洛与幕豪那一种的话,够我喝好几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