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制服在地的鞭奴被鞭子勒住根本说不出话来,鞭奴挣扎着用右手要去抓墨白茵,小林看到这一幕,正拿着手中那树签子发呆的他一下缓过神来,用手中的数签将鞭奴的右手次循环钉在地上,小林心中欣喜:总算自己磨砺得树签子还绑上了忙。
鞭奴疼极了,但是墨白茵手中的鞭子勒着他越来越紧,他根本无法说话,甚至都快不能呼吸了,就连自己的手被刺穿感受到疼痛想要大喊都不能发出声音。
墨白茵狠狠地拉着鞭子,一点一点收紧,把鞭奴勒的要死,鞭奴的脸和脖子已经充血成紫色甚至有些发黑了,挣扎的面目、深陷的眼窝令人害怕;看着鞭奴差不多马上就要窒息而死了,墨白茵松开了手中的鞭子,冲着瘫倒在地的鞭奴踹了一脚;说道:“小林,你去周围看好了,别让其他人过来。”
小林:“好!”
墨白茵踩住刺穿鞭奴手的数签,鞭奴从幺四的状态中疼的清醒了过来,哀嚎着;墨白茵蹲下看着鞭奴:“闭嘴!如果你再发出什么声音,招来周围什么人,那现在你手上的这根树签刺穿的可就不一定仅仅是你的手了!”鞭奴立刻停止了哀嚎。
墨白妮:“现在,我问你什么,你就回答我什么,如果你敢撒谎的话,你自己知道下场。”
鞭奴此刻脸上在没有之前的桀骜与不屑,有的只是疼痛引发的狰狞与恐惧,他喘着粗气对墨白茵说道:“好,你想要问什么?”
墨白茵心中憎恶极了这群仗势欺人的鞭奴们,今日她带着小林走出了这一步,那就没有回头的道路了,她必须走到底;但是这也意味着从今以后她将受到全体奴隶主们的追杀,不过对于墨白妮来说,不用再被一群猪狗不如的人奴役、有自己说的生活、自己的话语权、自己的权利、自己的自由更加重要。
墨白茵将鞭奴手上的树签拔出,又在他的手上刺了一个洞,说道:“你只管回答我的问题就是了,不需要问我要问什么!”墨白茵根本不想从鞭奴口中听到除了自己想要听到的答案以外的任何信息,就连鞭奴此时此刻的惨叫墨白茵都觉得聒噪。
鞭奴又是一阵无声的惨叫之后,小声说道:“好,我知道了。”
墨白茵这才将树签拔出,此时的鞭奴捂着自己受伤的手缩成一团,连头都抬不起来。
墨白茵:“我问你,我离开的这几天,你可有见到我的妹妹?”
鞭奴:“什么?你敢逃出矿场!你......”。鞭奴还没说完,墨白茵便用手中还在滴血的树签再一次对准鞭奴的头部,鞭奴立马住嘴说道:“我错了我错了。”
墨白茵:“再说一句话,我立马废了你!快说,有没有见到我妹妹。”
鞭奴:“没有。”
墨白茵:“你撒谎!”说着手中的树签动作起来。
鞭奴闭着眼睛喊道:“我说的都是实话,你就算杀了我,我也没有见到过你妹妹,你也找不到她!”
墨白茵手中的树签停下;墨白茵冷静了一下,又问道:“那我问你,最近几天矿场之中可有小孩被带走?”
鞭奴:“没有。”
墨白茵:“一个都没有吗?”
鞭奴:“最近的确没有被带走的小孩,不过倒是运走了几个死了的奴隶。”
墨白茵:“死了的奴隶?里面可有小孩?”
鞭奴:“那些尸体都是被胡乱堆砌在马车之上用电草料盖住就运走了,有没有小孩我是真的不知道,不过最近几天进出奴隶矿场的就只有那辆运走死人尸体的马车了。”
墨白茵:“确定只有那一辆马车吗?”
鞭奴:“确定,我每天在此巡逻,除了那辆马车,再没有其他任何人来过,也没有任何人被带走过。”
墨白茵:“你如果在骗我怎么办?”
鞭奴:“......我性命都在你手里了,我没有必要骗你。”
墨白茵:“好,我就信你这走狗一次,现在你可以死了!”说着墨白茵手中的树签直奔鞭奴的脑门扎去,鞭奴闭上了眼睛头向后退了一步,害怕极了、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死亡的准备;但是树签在鞭奴脑门前停下了;墨白茵像是在和自己做抗争的样子非常的艰苦和纠结,最后墨白茵气愤地收回了手中的树签,对鞭奴说了一句:“快滚吧,我不屑杀走狗。”
鞭奴看到这里有一丝感动,因为鞭奴虽然是在奴隶矿场中高人一等的存在,但是毕竟也只能终身为奴隶主在这苦寒之境工作,说到底也是没有自由的存在;眼下墨白茵的行为让鞭奴想到此前因由鞭奴私自逃走被奴隶主无情虐杀的场景,鞭奴为奴隶主工作终身,但是只因为犯了一点小错,奴隶主却冷酷无情的杀了他;现在墨白茵没有杀他,反而饶了他一命,鞭奴的眼神一下就变柔和了,那眼神和在场的奴隶是一样的,是奴隶主们称的“低级人族”的眼神;也许这个鞭奴究其一生都只是活在奴隶主们给定的情境之中,他这一生都是在不断表演、不断配合这个世界、这个奴隶主给定的设定,为了生存、或者说为了更好一点的生存,他选择了出卖自己,此刻的他材施最本真的他;鞭奴低下头流下了眼泪,拖着自己受伤的手放了下来,跪在了墨白茵身后磕了个头说道:“谢谢。”
墨白茵听到这句话心中一颤;因为墨白茵的本心还是善良的,纵使是平常欺人压人的鞭奴落到这般田地,如今流露出善良的痕迹,墨白茵也会觉得他可怜。
墨白茵:“不必谢我,你这条狗命不配让我来取,如果你真的后悔的话,那你最好从现在就开始祈祷刚才你告诉我的一切都是实话。”
说完,墨白茵就走了。
鞭奴在后面看着墨白茵的背影,再看看自己的双手,脑海中回忆着什么、思考着什么、想象着什么,缓缓地平和的闭上了眼睛,抬起头45度对准天空,慢慢地笑了,而他的身旁一株不起眼的草芽冒土而出,那是阳光下奴隶矿场新生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