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龙寨主听到这话,怒火一阵阵的向上翻涌,大手啪的一声拍在桌子上。
“他血龙寨想要来我这里耍威风,还早了点。”
“诸位,你们就在此吃好喝好,我去去便来”
说完就大跨步的走出了议事厅,手里握着小弟送过来的兵器来到了寨门上面。
“血狼,你没事上我这发什么疯来了,吃饱饭撑的!”
血狼,也就是血龙寨二当家,手里的长枪指着云龙寨主。
“刘猛,你还在这装糊涂呢,你们刘家派人把我大哥和血龙寨200号人全都杀了,这个仇不报我誓不为人!”
刘猛一听愣住了,而后面从议事厅赶过来的其它六家也愣住了。
他们不动声色的示意身边的心腹去把自己的手下聚拢过来。
“我可去你大爷的,我云龙寨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从不干那劫道坑杀之事,况且我跟云州刘家有何关系?”
“别以为老子不知道,你是云州刘家家主跟一个婢女生的私生子,我大哥弥留之际亲自告诉我的还能有假”
“今天,你要是不给老子一个说法,老子就带人踏平你山寨”
刘猛压制住怒气和疑惑,一句话从牙缝里流出。
“你想要啥说法?”
“云龙寨得先把凶手交出来,然后给我血龙寨五千两黄金,十个美女,一成云州郡生意”
刘猛的怒火已经压制不住了,手里大刀指着血狼。
“你他妈欺人太甚,老子今天就灭了你血龙寨,小的们,给我砍死他!”
300名云龙寨的弓箭手弯弓搭箭,一顿抛射,准头太差,就射死了几十个人。
血狼看到对方一言不合就出手,他眼睛也红了,大手一挥。
“兄弟们,冲进去给大当家的报仇”
血龙寨的人嗷嗷叫唤着向前冲。
500米,血龙寨付出了二百多条人命,寨门上面的弓箭手才呗解决完。
血狼一枪砸碎云龙寨寨门,先冲了进去。身后是他的一群小弟。
刚一踏进云龙寨,迎面就是一刀,血狼大惊,但手里的功夫是丝毫不慢。
右手虚松,长枪向下落,待到枪杆后段时紧紧握住长枪,并且抬了起来横放在脑袋上面,左手抓住枪杆前方,挡住了这一刀。
接着双手用力向上一顶,顶开刘猛大刀,长枪与地面水平,狠狠向前一刺。
刘猛也不是等闲之辈,身子向左摆动,右手大刀横着挡在长枪枪尖,运转他体内内力,一把铛开长枪。
【断岳斩】
大刀上面包裹着土黄色的内力,刘猛整个人高高跳起,双手握住刀柄,抬高大刀至头顶,借着惯力狠狠的砍了下来。
血狼不敢托大,也运转体内的内力汇聚与枪尖。
【血狼啸】
长枪变成了一头若隐若现的血色巨狼,血狼左脚猛踩地面,整个人从地面跃起,右手紧握长枪刺了过去。
一上一下两道身影碰到了一起,刀刃和枪尖对碰,血红色的内力和土黄色的内力彼此交锋。
早就撤到交战后面的六家看着这交战场面,内心唏嘘。
“这刘猛要突破中星位了吧!”
碰撞不消片刻,血狼的内力跟不上消耗,摆下阵来,不过他也没有死,在大刀砍到他之前,用侧过去的长枪抽在刀身上,借力一般横挪了一段,避开了锋芒。
不过滴落鲜血的手掌,嘴角溢出的鲜血都说明他也受伤不轻。
二人打生打死的,底下的小弟也不敢怠慢,一个个都杀红了眼,基本上就是只要不是自己人,那就见人就砍,战火都蔓延到另外观战的六家去了。
寨子外面观望的李陵和陈庆之对视一眼,同时点头。
李陵拔出黑漠剑,陈庆之紧了紧手里的寒梅银钩枪。
“所有人,按照任务执行,杀!”
说完,一人当先,脚踏轻功,几步就飞进了战场。
陈庆之自然不能向他一样当个撒手掌柜,他指挥着麾下五千士兵从五个方向包围云龙寨,极速推进。
而周帆和他的手下则配合陈庆之五千士兵的行动。
一身印有玄鸟的黑色衣服,带着面罩,武功高强的黑冰台杀进战场,那完全就是在虐菜有木有。
李陵两剑就把酣战已久的两位给切了。
被黑冰台杀破胆的一众山贼四散着向外面逃,结果又碰到了四面八方围剿过来的士兵,又被砍了个人仰马翻。
二十分钟之后,战斗结束,山贼一方只剩下六个漏网之鱼,被五花大绑的变成了俘虏。
搜刮完战利品的秦军返回了目前的基地。
扶苏看着面色平静的一众部下,无奈的笑了笑。
“诸位兵贵神速,既然清理就一次性清理干净,全军休息一刻钟,荡平云州山脉”
“诺”(×N)
一刻钟之后,三万下了马的骑兵分成六股,扑向了还在等消息的六个山寨。
一个时辰之后,六个山寨的人全部死光,牲畜也被杀了准备犒劳士兵。
三菜一汤,非常朴实的一顿晚饭。
“云州山脉已经荡平,下一步的计划是谋划山脉出口的两座小城”
“李陵,先说一下这几天的情况”
“遵命”
“整个云州山脉清理活动持续了三天,一共消灭敌人三万余人,共缴获五千两金子,一万两千亮白银,粮食五万石,各类兵器三万多把,驽马100匹”
“我军战损为0,大获全胜”
“嗯,虽然战果丰富,但切记不可骄傲自满,需知这些都只是虾兵蟹将”
“诺”
“现在云州山脉两个出口的两座小城就挡在我们前进的路上,诸君有何解决方案”
从来到这存在感几乎为零的沈万三站了起来。
“陛下,据情报所知,云州山脉出口的云龙寨和血龙寨分别与两座小城的主事者关系密切”
“而我们手里还有血龙寨的三当家和云龙寨的二当家,可以让黑冰台士兵压着他们,然后用他们扣开城门”
“如果他们使诈怎么办?”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件事的成功或失败,往往是这个人付出的代价够不够所决定的”
“而像他们这种人,一些蝇头小利就可以驱使他们效命,至于反水帝国,我想即使他们坑了我们,他们以前的主子也容不下他们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