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目标,朱停更有干劲了,不停乱射,害得枕头换了好几个,后来没办法,甄姜只好向客栈又要了几个枕头,把客栈店小二弄得摸不着头脑,感叹这三位相公不但模样清秀,而且品味独特,很会玩,一个屁股都开花了,还是玩的乐此不疲,果然是天道酬勤,快感为王啊。
朱停不停浪射,可是苦了二女,不停捡拾柳叶镖,不停做蹲起,大屁股都累瘦了,小细腰更细了,就在看到朱停朱停力竭,以为终于可以歇息之时,发现朱停换手了,把右手换成了左手,左手力道更足,准头更差,于是二女做蹲起的频率更快了。
待到朱停两只手都累了,吐了一口气,说道:“今天就这样吧,明天早上接着练。”二女毫无形象的瘫坐在地面,面色凄惨,满脸幽怨,满身是汗,简直就像被轮了大米,还得一会儿起来给强奸犯做饭一般。
朱停看到二女累坏了,有些不忍,于是让二女修习泰来体术,二女本来不想动弹,但架不住朱停不停唠叨,于是勉力做起泰来体术,没想到效果很好,不但疲劳解除了,而且感觉精神上也透亮了许多,不禁对朱停更是爱慕。
朱停看到二女恢复了身心,很是欣慰,看来泰来体术真是好东西啊,难怪系统对其评价如此之高,自己也累了,于是也练起了泰来体术,至于腰部以下,就不要动了。虽然是上半身的泰来体术,也是有效果的。朱停练了一会儿,感觉精神头恢复了不少,上肢肌肉也不酸痛了。
天底下啊,就没有完美的事情。朱停上肢不累了,膀胱却累了,原来喝了不少酒,想上厕所了,厕所在楼下院内,距离很远,只好用夜壶。骚蹄子是高度酒,朱停是爱吃肉的壮年武将,尿液的流量,那是相当大,由于憋了半天,撒尿的势头,那是相当猛,味道,那是相当纯正。夜壶够大,够深,尿液先是急速冲击夜壶内壁,然后快速流下,激起浑浊浪花,声音由于夜壶的构造产生加成,更加激情澎湃,浑运大气,尿液来势迅猛,过了半分钟,依然如故,去势不减,夜壶底部波涛汹涌,层峦叠嶂,气象万千,烟雾缭绕,似江河,似庐山,正所谓不识庐山真面目,只因尿在夜壶中。过了好半晌,尿液才慢慢减缓趋势,偃旗息鼓,却似不甘心,又偶有小高峰迅速降临,仿佛倒春寒一般,述说着自己曾经的威势和荣光。
随着滴答滴答几声如泉水叮咚响,这一泡老尿总算撒完了。甄姜端着夜壶,手都酸了,甄脱背着身子,假装修习泰来枪法口诀,都快走火入魔了。朱停老神在在的抖了抖,打了个寒颤,提起裤子,拍拍肚子,舒服了,而且哼起了小曲:“
能不能轻轻拉住你的手,
风里雨里歇歇脚,
别再匆匆地走,
能不能再次看看你的脸,
让我读懂你心里,
所有的爱与仇。
一遍遍喊着你在天亮时候,
一次次想起你在梦的尽头,
九曲黄河,一壶好酒,
日日夜夜你总在我心上流。
九曲黄河,一壶好酒,
日日夜夜你总在我心上流。”
人啊,怎么能如此无耻,如此猥亵呢。二女心中黯然,觉得自己遇人不淑,对朱停的好感不觉下降了若干个百分点,并对朱停将尿液比喻成黄河和酒,表示强烈愤慨。糟蹋黄河也就算了,本来黄河就黄,为什么要糟蹋酒呢,骚蹄子还是很清亮的,一点也不像尿。
朱停撒完尿,继续趴在床上,三人精神都好,没有睡意,于是朱停给二女讲故事。
二女一听朱停要讲故事,于是更精神了。朱停说:“如今我们三人在邺县,我就讲一个邺县的故事吧。”
二女都说好,快讲快讲。
于是朱停开讲:战国时期魏国开国君主,是魏文侯,魏文侯当政期间,任命西门豹任邺县令。西门豹初到邺县,看到这里人烟稀少,田地荒芜萧条,一片冷清,百业待兴,于是,立志改善现状。会集地方上年纪大的人,问他们有关老百姓痛苦的事情。
这些人说:“我们苦于给河神娶媳妇,因为这个事我们都越来越贫困。”西门豹问这是怎么回事,这些人回答说:“邺县的三老、廷掾每年都要向老百姓征收赋税搜刮钱财,收取的这笔钱有几百万,他们只用其中的二三十万为河伯娶媳妇,而和祝巫一同分那剩余的钱拿回家去。到了为河伯娶媳妇的时候,女巫行巡查看到小户人家的漂亮女子,便说‘这女子合适作河伯的媳妇’。马上下聘礼娶去。给她洗澡洗头,给她做新的丝绸花衣,让她独自居住并斋戒;并为此在河边上给她做好供闲居斋戒用的房子,张挂起赤黄色和大红色的绸帐,这个女子就住在那里面,给她备办牛肉酒食。
这样经过十几天,大家又一起装饰点缀好那个像嫁女儿一样的床铺枕席,让这个女子坐在上面,然后使它浮到河中。起初在水面上漂浮着,漂了几十里便沉没了。那些有漂亮女子的人家,担心大巫祝替河伯娶她们去,因此大多带着自己的女儿远远地逃跑。也因为这个缘故,城里越来越空荡无人,以致更加贫困,这种情况从开始以来已经很长久了。
老百姓中间流传的俗语有‘假如不给河伯娶媳妇,就会大水泛滥,把那些老百姓都淹死’的说法。”西门豹说:“到了给河伯娶媳妇的时候,希望三老、巫祝、父老都到河边去送新娘,有幸也请你们来告诉我这件事,我也要去送送这个女子。”这些人都说:“好。”
到了为河伯娶媳妇的日子,西门豹到河边与长老相会。三老、官员、有钱有势的人、地方上的父老也都会集在此,看热闹来的老百姓也有二三千人。那个女巫是个老婆子,已经七十岁。跟着来的女弟子有十来个人,都身穿丝绸的单衣,站在老巫婆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