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茵茵”死前正要去参加一个国际高端会议,作为国内数一数二的同声传译员,她参加的都是国家级的高级会议。可车还没到会场,变数横生!
一辆飞驰而来的渣土车撞上她搭在的汽车,车子侧翻严重变形,漏油发生爆炸。
眼前火光一片,宁茵茵瞬间甩在车门,身上一阵剧痛,她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私人疗养院,自称“管家”的人告诉她,她是宁氏集团的未来继承人。
她三天前出海冲浪步行被巨浪掀翻陷入昏迷。
她还来不及接受自己死了魂穿的事实和理清宁家错综复杂的关系,宁老爷子只留下寥寥数语撒手人寰。
这不,还平白无故娶了个傻子老公!
黑色迈巴赫缓缓驶向香樟大道,前后四辆车对位于中间那辆车形成严丝合缝、安全的保护。
香樟大道是A市最繁华的街道,地标性建筑MBC银行高高耸立在市中心,东面是华北地区最大购物世界,北面各种古老建筑群保存完整,西面名企林立,宁氏家族就在其中,风风雨雨一甲子,与林、薛两家三足鼎立,长盛不衰。
至于北面,宁因透过车窗眺望,目光浅淡悲凉,脆弱的情绪一闪即过,她闭眼再睁开,一双杏眼锐利无比。
肖瑜一双大长腿无处安放,蜷缩着身体窝在宁因腿上,双手抱胸,睡的香甜。
宁因不适应的动了动腰肢,那人不满哼几声。
她不敢再动,任由这位刚出狱的“大少爷”睡个香甜的梦。
赵管家挂断电话,见肖瑜睡着,压低声音:“小姐,今天民政局放假,明天是劳动节。”
“艹”
肖瑜动了动,宁因正往外冒的火气噗呲一下顿时熄灭。她抬起手看了一眼百达翡丽的手表,距离民政局还有半小时的车程,但十五分钟后民政局准时下班。
刚才,肖瑜即将要上她车时候,宁福才拉着杨佳文匆匆赶到,帮着宁珍珍阻拦,现在他们的车还不死心跟在后面,她不想在这件事上浪费太多精力,“给杨波打个电话,今天无论如何老娘都要和他结婚。”
“是。”
黑色迈巴赫一个利落转弯,朝深巷小道方向驶去抄近路,惯性作祟,宁因眼疾手快把人揽进怀里,生怕磕着碰着,没见到红本她半刻不敢松懈。
爷爷不知打什么算盘,竟然让宁珍珍这种货色与她有竞争的机会,宁家的产业她宁珍珍和杨佳宁休想染指,只要活着一天,无论如何也要守住宁家产业,把那对母子踩进泥里不得翻身。
“爸!快追。”
宁珍珍们的车被宁因后面的两辆保镖车死死挡在巷口,身后喇叭声烦躁叱骂声此起彼伏,但两辆车身标志宁家图腾青鸾的黑车纹丝不动,大有把市中主要干道之一路口堵住的架势。
“爸,踩油门冲过去。”
宁珍珍急的不行,不能让宁因把肖瑜骗走,大脑一片空白,全然没有思考的能力,凭着宁家的声望与影响力,宁福才如果大街肆意冲撞毁坏车辆,必定在今晚晚报上被大肆报道一般。
宁福才双手紧紧握住方向盘,车头前一排黑衣保镖并立,拦住去路。
名贵西服穿在身如何、豪车美人在侧又如何,宁家权势中心令他望尘莫及,老爷子轻而易举把家族打理的重任给了宁因,她已病逝夫人的女儿。
宁因是她女儿,他曾经万般疼爱过,但身上那股势气凌人、高傲不自知的模样不知随了谁。重心放在事业上的他每日下班回来疲惫不开,整座别墅要么冰冷死气,要么把全部心思用在陪伴宁因玩耍。
正常男人,谁不希望娇妻在侧、人女贴心。可宁因每日要求他时刻陪伴,不如意便发火伤人,他手腕双一道道伤痕是宁因趁他睡着时用碎碗筷割开。
宁福才忘不了黑夜蝉鸣,宁因似癫似狂的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脸,他惊慌失措、他开灯处理伤口,宁因看着这一切,坐在床上低低笑出声来,声音愉悦。
他在杨佳文和宁珍珍身上找到作为一个丈夫、一位父亲身上的责任感与幸福感,不是她宁福才绝情,而是宁因有病!
“有病”这锅,现在的宁因可不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