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群小喽啰没看到刚刚所发生的诸多细节无可厚非,可经历风风雨雨才做到掌门人的达巴克眼睛里自然不会忽略那快意恩仇的瞬间,但适可而止拿捏的恰到好处又让达巴克从心底里由衷佩服。“好,非常好!不愧是集团创造无数传说的人物,今天让我开了眼界。”
“雕虫小技,让长官达巴克见笑了。”
“不愧是魁煞,一眼就把我瞧出来了,着实厉害。听说除了集团的高层和你的直接领导人尼撒安特知道你的面容,其他见过你容貌的人要么死了,要么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为了一睹你的容貌,今日特意为你准备了这么一道麻辣火翅的大菜,若有招待不周还请体谅。”
“让长官如此抬爱,属下受宠若惊了。”
“嗯?以后就别属下属下的了,我和尼撒安特是好兄弟,昨天还特意联系我要好好照顾你,我也是一爱才之人,以后有什么事直接说。”
“让你费心了。”
“我听尼撒安特说你现在就只有一位属下了?”
“我从来没有把他们当属下,包括战死的那些,我一直把他们当兄弟来看待。”
“好,待下属能如此,你这么出色那就不奇怪了。看你现在力量单薄,我再给你派一人,让她辅助于你。黑玫瑰...”
“sir...”
“黑玫瑰,以后你暂时归魁煞指挥,他的命令就是我的命令。”
“是,sir。”
“我有残勇已经足够了,望...”
“魁煞,我知道你英勇,但双手难敌四拳,这也是尼撒安特的意思。”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了,魁煞也不好再拒绝。达巴克向手下挥手示意出去,也看着站在魁煞身后的残勇和宝牧斯,他的手下纷纷离开了屋子,魁煞向残勇使了一个眼色,残勇点点头带着宝牧斯便出去随手带上了门并站在门外守护着。
达巴克雷霆一声“出来”,一位只穿着内衣的女子从里屋走了出来,一直走到魁煞面前不敢直视且整个身子都在不停的瑟瑟发抖,女子金发披于两肩,皮肤细嫩白皙的能够掐出水来,眉毛狭窄而不失神色,鼻子翘挺而轮廓分明,下颚棱角有型,突出的脸颊在丰满双唇的衬托下显得更有神韵,只是那眨巴着的眼睛里透露出无边的恐惧之色。眼前这位具有欧美特征的美女或许就是从某地贩卖到此地的。
达巴克怒斥“脱掉”,那女子无助的轻声抽泣着脱下了仅存的遮羞布,女子玉骨冰肌、圆润光滑的身体在魁煞的眼前展现的一览无余。
“魁煞,刚刚给你准备的那道麻辣火翅既然不合你胃口,我又为你准备了这道清爽豆腐羹。你觉得是否合你意?”
“我...”
“为了准备这道菜,昨晚忙了一晚。你就别不好意思,也别推辞了。我还有事先走,你留下来慢慢品。对了这房间暂时留给你用,后期安排好我会让人通知你。”
达巴克起身拍了拍魁煞的肩膀转而怒视了女子一眼便开门离开了屋子。那女子知道达巴克眼神的意思,无非是让自己用身子去服侍好眼前的男子,可她现在也不敢违背他的意思,如果那样的话她的下场会更惨。
她迈着好似不是自己的双腿走到了魁煞面前,看着眼前瑟瑟发抖的女子让魁煞突然想起了二十年前和自己一同被抓的小女孩,他双手扶在女子的双肩上轻轻地将她往后推了几步,随即将身上的黑风衣脱下披在女子的身上,不紧不慢的说“你走吧!”
“sir,求求你了,你别赶我走,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可就是不能赶我走,我现在就给你。”女子情绪极为激动,而双手拽着魁煞的衣领,那双一直在抖的手着急忙慌将最上面的纽扣拽落了,掉落的纽扣先是在旁边的桌子上弹了两下便滚到沙发下面了。
“你别这样,把衣服穿好。你叫什么名字?”魁煞用硕大的左手握住她的双手,右手则轻缓的她的脑袋,等她情绪不再那么激动时双手将肩上快掉落的风衣往上拉了拉。
“我叫杰柯娜奇。”
“你怎么会来这?”
“一言难尽,以后有机会再跟你细说。魁煞,你别赶我走,你若把我赶出去,我会生不如死,他们会让很多肮脏的男人凌辱我,求求你了,现在只有你能保护我,只有你能救我。”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怎么知道我能救你?”
“刚刚我一直在里屋,听到你们的对话就知道了你的名字。还听到在集团有不少关于你的传说,所以我内心觉得现在只有你能保护我。”
“你留下可以,现在你就回里屋把衣服穿好,晚上你就在里屋睡。”
“那你睡哪?”
“我睡沙发。”
“那怎么行,从现在我就是你的女人。”
“进去。”
杰柯娜奇听到魁煞的雷霆之怒便不敢再脱他的衣服,像一只心灵受创的小羊羔乖巧的回来了里屋。而魁煞开门进了对面的屋子,残勇本来一直站在门口守卫,可达巴克从屋里出来便示意对面的屋子是为他准备的,而且还命令他回屋。
达巴克虽然不是残勇的直接领导,但现在毕竟在他的地盘上,外加长官之前交代过要见机行事,于是残勇便领着宝牧斯进了对面的房间。魁煞隔壁住着黑玫瑰,而残勇旁边住着巴多维黑尔最得力的属下卡布古汐,经历生死洗礼的魁煞很清楚,这么安排无疑是对他们不放心,对他们的监视已经放在了明面上。
在夜色的掩护下,灯火通明的俱乐部可谓门庭若市,熙熙攘攘的豪车前仆后继的向庭院开来,三两成群,美女簇拥在那些贵客前后。魁煞所住的房子正好在石狮雕像的下方,对来的那些人长什么模样开着什么车看的清清楚楚,听着外面那些女人的强颜欢笑之声和其他房间传来女人断断续续的哀嚎声无疑让魁煞内心揪起了那一阵阵隐痛。他看着杰柯娜奇给他留着的虚掩之门,心里不禁多了一疑惑:我能救你一时,可我有能力救你一世吗?答案是不能,面对集团强大的实力他显得那么弱不禁风。
杰柯娜奇现在一丝不挂的躲在被子里偷看着虚掩的门,她想出去从身后抱着站在窗前的男人,可她不敢,她捉摸不透外面透着英俊的魁煞那颗心,她害怕像白天那样激怒了他被赶出去,如果被赶出去那些强颜欢笑或者哀嚎之声或许就是她的,甚至还会落到那些双手沾满血腥的人手里,那么今晚对于她来说就是走进了地狱之门。
此时的杰柯娜奇不敢多想,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将门虚掩着,谁都不愿用自己的身体来做自己不愿做的事,可现如今的她只能用她的身子来换取一时的安全,只要他上了自己床,对于她而言就相当于有了靠山。
时间嘀嗒嘀嗒的往前跑,夜色更加浓郁。想起里屋躺着的杰柯娜奇白天刚见面时那瑟瑟发抖且轻声抽泣的样子让魁煞再次联想起了二十年前的夜晚,他从脖子间掏出那块半月型的玉坠含在嘴里看着窗外深思着。
过了许久,魁煞从窗前向里屋门口走来。躺在床上的杰柯娜奇双手紧紧拽着被子盖到了脖子,看着离门口越来越近的影子让她那颗心像兔子那样蹦蹦跳跳的,可接下来的一幕更是让杰柯娜奇着实吓了一大跳,走到门口的魁煞用手抓住门把手,随后哐的一声虚掩的门关的严丝合缝,再也看不到外屋的光线。
是的,魁煞没有进里屋,关好虚掩的门后,魁煞来到沙发前用靠背当枕头躺在了沙发上,随后用黑风衣盖在身上,黑风衣白天就让杰柯娜奇披了那么一会,可她身上的体香在衣服上久久飘散不去。闻着这股体香让他心烦意乱,顿时起身坐在沙发上。
就在此时,里屋的门打开了,魁煞顺着声音的方向看去,杰柯娜奇穿着粉红色的睡裙走了出来,将怀中抱的被子和枕头放在沙发头一语未发便转身回到了里屋关上了门,杰柯娜奇刚刚虽然面无表情,可心里紧张的不得了,她背靠着门板,嘴里也不忘嘟嘟囔囔着“笨蛋,大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