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赫,你工作效率越来越低了,是不是等我给你提前给你领工资?”
姜赫腿更软了,瞳孔不自然的颤抖着,汗水跟不要钱似的噌噌的往下落。
被老大的气场逼得下意识的就想转身回逃,但想到某个罪魁祸首还在现场。
又只能苦逼的皱着脸,不得已的拉起梁曦子的两条胳膊往书房门外连拽带拖。
边拽边腹诽着。
爷这脾气没救了!
也不怕吓到小小姐……
***
梁曦子瞪大眼睛,死命挣扎,丝毫不顾及形象,头发散的散,乱的乱:“放开,你个看门狗!别碰本小姐!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是老爷子亲定的未婚妻!”
一直没出声的云宗锡忽的笑了。
音调森寒,精致的眉眼如画,无处不透露着不耐和嘲回,嘴角弧度一勾,笑得邪肆:“未婚妻?别拿老爷子来忽悠爷,就算天王劳资来了,爷都不怕。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威胁我手下的人?”
“还有,就凭着你刚刚要伤害我女儿,我就可以毁了你梁家。”
“早跟你警告过,别来烦我。既然你不仁,也别休怪我不易。”
梁曦子俏颜唰的一白,连挣扎都忘了,她真的没想到她爱了十几年的男人居然真的这么绝情,为了个伤害过他的女人的孩子,居然要置她于死地。
“你怎么能这样呢?你别忘了那个女人是怎么伤害你的,她可是背叛过你的人,你怎么能容忍她的女儿在你的身边?”
她喃喃自语着,失望又不可置信的失神的站在原地。
云宗锡修长冷白的手捂着宋夙鸳的耳朵,只顾着看小孩儿的神情变化,没空搭理梁曦子,连头都懒得抬:“我似乎跟你说过,惹到我的下场,最后都是大卸八块丢进F市大江底的……”
“你……
”
“还记得吧?”
梁曦子脑子轰的一响,除了脑子空白就是只剩下空白,苍白无力的唇张合了半天,也没吐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清晰的瞳仁里只剩下云宗锡冷漠斐然的俊脸。
她甚至都能看到,在云宗锡的背后有个阴森森的恶魔在对着她笑。
……
梁曦子被拖下去了……
临死前,她红着眼流着泪,趴在地上对着助理放话道:“我诅咒云宗锡,我诅咒他和那个小贱人都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她那个贱人妈死了,她也得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去死吧,都去死吧……”
姜赫摇摇头,砰的关上了仓库的门。
隔绝了一切恶语。
爱而不得,转而生恨,大概就是如此吧!
梁曦子等了主子那么多年,也没等到,终究换来个被抛尸江河的下场,也蛮可怜的。
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她自作孽,也怪不了别人。
……
夜晚来的悄无声息。
宋夙鸳沐浴着樱花的芬芳,坐落在花园的一片静谧之中。
樱花枝干修长,光滑,呈棕色,曲折;远眺,如云似霞。
树上是落樱,树下是玫瑰花和她。
她被包围在一片花海里。
荡着秋千,晃啊晃,晃啊晃。
人和花的‘相处’,不突兀,很温馨。
直到――
有人打破了这份温馨美好。
“小小姐!执行长让我来叫你,说是车备好了。”
宋夙鸳明眸皓齿的,眉间也没有半分的愠怒,依旧悠闲自在。
过了两分钟。
“窝来了。”
……
小家伙坐在车上看着车窗外的霓虹深渊,仿佛进入了一个只有暗夜能容得进来的城市街道。
一路上,她目不暇接的盯着看,出了声:“粑粑,窝们去哪里看你的‘狐朋狗友’啊?”
坐在她旁边,吹着风吸烟的云宗锡差点呛死:“……”
前面一直憋笑的姜特助:“……”
噗嗤!
小小姐说话太有意思了。
这个性,怪不得能把梁曦子气成那样!
云宗锡当时吊儿郎当的说了这么一句,她就记住了,也学着他调侃,没想到等来了云宗锡一个弹脑门:“小屁孩儿,以后少说这种话,听到没有?”
“为什么呀?”宋夙鸳歪着头,故作不解。
云宗锡接下来的回答直接让宋夙鸳嘴角猛然一抽搐。
“因为,这种话只有大人能说,小孩子说了会被打屁屁。”
宋夙鸳:呵!我觉得你也像个小孩儿!
有木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