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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3)

第二十八章 (3)

“斯佳小姐,他们有住帐篷的,有住棚子和小木屋,少数没烧掉的房子里,往往是好几户人家挤在一块,他们正设法重建家园。斯佳小姐,不要认为他们傻,你了解亚特兰大并不比我差,他们的心早与那座城市牢牢地系在一起,这也正与查尔斯人念念不忘查尔逊一样。不管是北方佬也好,大火也罢,他们都不会受迫而离走的,请原谅,媚兰小姐,在有关亚特兰大的事情上,那个死心踏地劲儿简直与骡子差不多。我确实不懂得是何原因,因为在我的印象中,这座城市一直是很不客气、不顾情面的。但我本来就是个农民,不太喜欢任何的城市。我也可以告诉你们,最先返回的人实际上是非常精明的,最后才回去的人就会发现他们的房子的废墟都不见了,更何况能用得上的砖瓦等。这个原因很简单,谁都是满城遍野地觅寻材料来重修自己的家。就在前两天,我见到梅里韦瑟太太、梅贝尔小姐和她们家的黑老婆子在外面用一辆手推车捡回砖头。米德太太打算建一座小木房,还等她丈夫回来帮忙。她谈到初到亚特兰大时——那时还称作马萨斯维尔——就在一所小木屋里安家,现在她却不在乎还这么干。尽管她只是聊聊天,但从中也能获知他们目前面临的情形与心态。”

“我认为他们有勇气,”媚兰自豪地说,“你认为怎样,斯佳?”

斯佳深深地点了点头,喜形于色,她为第二故乡而感到自豪,心中充满了异常的欢悦。刚才弗兰克提到那是个很不客气、太不讲情面的地方,但斯佳却偏偏喜欢这一点。与资历较深、资格较老的城市相比,也没有墨守陈规、死气沉沉,而是朝气蓬勃、勃勃生气,这才正对她的胃口。“我正像亚特兰大,”她心里想着,“北方佬或一场大火休想压垮我。”

“徜若皮蒂姑妈打算回亚特兰大,我认为最好还是去和她住在一块,斯佳,”媚兰的话使她从沉思中醒过来,“她孤身在那里会受到惊吓的。”

“可我不能撇下这儿不管吧,媚兰?”斯佳硬生生地问,“徜若你真的急着去,那你可以尽管去,我不留你。”

“噢,我并没这么想,亲爱的,”媚兰羞得满脸通红,“我真是太糊涂了!你当然离不了塔拉,况且——况且我想厨娘和彼得大叔会照料她的。”

“我认为你没有什么后顾之忧的。”斯佳态度坚决地指出。

“你清楚我不会离开你的,”媚兰说,“况且没你在身旁的话,我……我可会被吓死的。”

“随便吧。总之我是不想回亚特兰大的。还没等他们建好几座房子,谢尔曼回去又要糟踏,何必呢。”

“他不会再去了,”弗兰克搭拉下来头说着,尽管竭力保持他的常态,“他已走过了整个佐治亚州,并到达了海边。本星期里他拿下了萨凡纳,听说北方佬正准备物资,北上南卡罗来纳。”

“萨凡纳也被占了!”

“真的。唉,萨凡纳怎能守得住?那里根本没有多少兵力守城,尽管他们每个男的都用上了,确切地说是两腿会走路的都上了。在北方军进军求勒奇维尔时,南方各军校的士官都被召到军队去,包括那些低年级的。南方甚至——你们听说了吗?甚至打开州监狱的门,从犯人中征召补充兵员,是啊,诸位,凡是自愿上前线的犯人都被放了出来,并还将赦免他们的罪,只要他们能活到战争平静的那一天。现在一回想起那些年幼的士官与盗贼杀人犯全混在一块,我浑身都打起寒颤来。”

“把犯人放了出去,他们不会害我们吗?”

“哟,斯佳小姐,你不要慌。他们在那么远的地方,况且他们正改造成一名出色的战士呢。我想,偷过东西并不能说明一个人一定做不好一名士兵,你说是吗?”

“这话不错。”媚兰轻轻地说了一句。

“哦,我并不这么认为,”斯佳毫不留情面地说,“再说这里的盗贼已不少了。他们四处瞎闹,再加上北方佬和……”她很快就自晓得自己说溜了嘴,但大家都笑了起来。

“再加上北方佬和我们这支军需队。”他们帮她把话说完。斯佳的脸刷得通红通红的。

“但胡德将军的部队开到什么地方去了?”媚兰忙插进来帮斯佳一把,“他是能够守住萨凡纳的。”

“哎,媚兰小姐,”弗兰克一震,然后用责备的口气说,“胡德将军根本就没出现在那里,他转战田纳西州,想把北方佬的兵力吸过去。”

“但他的高招得到什么结果呢?”斯佳扯着嗓门大声讽刺道,“他让一些学生、犯人和自卫队保护我们,让该死的北方佬畅行无阻。”

“女儿啊,”杰拉尔德说着站了起来,“你怎么尽说粗话?你母亲知道了不伤心吗?”

“那些北方佬本来就是该死的!”斯佳情绪躁动,有难于控制的架式,“我一定不会用别的粗话咒他们。”

一说到爱伦,谁都有些不自在的感觉,聊天也断然而止了。媚兰又再次开口打破僵局。

“在梅肯时,有没有见过霍妮?韦尔克斯?他们……他们有艾希礼的消息吗?”

“噢,媚兰小姐,你该知道,如果我得到了有关艾希礼的消息,我就会立即从梅肯跑到此告诉你的,”弗兰克说道,“没有听到任何有关他的消息。只是,但你也不必为艾希礼担忧,媚兰小姐。我清楚你已有很长时间没有听到他的音讯了,但他是在敌人的俘虏营里,我们怎能知道他的情况呢?你说对吗?况且,北方佬的俘虏营的条件可比我们的好百倍。不管怎么说,北方佬有很多食物,药品和毯子,这些都是充足的。他们可比我们这样强多了,连自己都挨饿,还有什么心思顾那些俘虏。”

“噢,北方佬什么都很充足,”媚兰说着,很激动,从话中可以听到了悲愤之情,“但东西再充足也轮不到俘虏的份啊。这一点你是很清楚的,肯尼迪先生。你这般说不过是想安慰我而已。你明明清楚,我们的小伙子们在那里饿死冻死也看不到大夫,吃不到药,就是由于我们与北方佬势不两立!噢,我真巴不得把地面的北方佬统统的杀死。噢,我明白艾希礼已……”

“别胡扯!”斯佳大声喝道,心里砰砰直跳。如果没人提起艾希礼,说他已死的话,斯佳心中总还会认为他还有活着的微弱希望。但斯佳觉得,只要听到了这句话,艾希礼就会在她的心中逝去。

“我说韦尔克斯太太,你根本用不着担心,”那位独眼士兵说着,“在马纳萨斯战役以后,我被俘虏了,直到后来通过交换才能回来的。在俘虏营里时,他们对我非常好,像填鸭子般喂我,让我吃炸子鸡,热酥饼……”

“我看你是个吹牛家,”媚兰淡淡地说,这是斯佳第一次遇到她跟一个男人说笑,“你认为呢?”

“我看也如此。”独眼士兵承认,而且拍了一个响腿,笑呵呵的。

“诸位如果到客厅去,我来唱几首圣诞歌送给你们,”媚兰说,心里只想找个题目甩开那有关战争的事,“钢琴可是惟一的幸存物。苏伦,它不是很变调了吗?”

“确实如此,”苏伦一边答一边含笑示意弗兰克跟她到客厅里面去。

但在大伙离开餐厅时,弗兰克竟落在后面,他轻轻地拉了一下斯佳的衣角。

“我能与你单独说几句吗?”

这一瞬间挺吓人的,斯佳非常怕弗兰克要提起她的牲畜,就马上默备好一套头头是道的谎言。

其他人都走出餐厅了,只剩他俩,站在墙炉旁边。弗兰克的脸色沉了下来,刚才那装出来的高兴早就不知道到何处了,斯佳现在看到的简直是个上了年纪的人。他面容枯槁憔悴,呈棕褐色了,没有了原来的壮美,和秋风扫落的枯叶差不多,两鬓姜黄,又少又乱,而且已开始上华发了,犹如岁月不饶人。他不自觉地挠了一下鬓角,清了清嗓门,但斯佳较反感他的这一举动。

“你母亲的去世我深表悲哀,斯佳小姐。”

“请别提这事。”

“而且你父亲……他变成现在这样是不是……”

“是的——他的确——有些不正常,正如你所见到的那样。”

“对他来说,你母亲太重要了。”

“噢,肯尼迪先生,我们还是言归……

“对不起,斯佳小姐,”说时,他不自由地在地上擦脚,“其实我本想与你父亲商量一件事,但现在大概不能有什么结果了。”

“或许我能帮得上你,肯尼迪先生。你瞧现在我是当家的。”

“哦,我……”弗兰克刚要张嘴,又局促地挠起鬓角,“其实,是这么回事,斯佳小姐,我本认为征求你父亲的意见,关于我与苏伦小姐的事。”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斯佳觉得惊讶又好笑,“你还没跟爸说过你和苏伦的事,但你追她却很久了!”

弗兰克涨红了脸,露出很不好意思的笑容,到底还真如一个腼腆的少年。

“对,但我……我一直都不了解她是否会答应我。她比我小得多,况且……过去有很多漂亮的小伙子老是绕着她转……”

“噢,”斯佳心里寻思道,“他们是在围着我转,而不是她!”

“到现在我还是不知道她的意思。一直以来我也没问过她,但我的感情她肯定会了解的。我本想……想向奥哈拉先生求亲,向他说明一切。斯佳小姐,而今我身无分文。不怕见笑,曾经我有很多的钱,但眼下,只有我的马和身穿着的衣服是我的全部财产了。事情是这样的:在报名参军时,我卖掉了我的大部分土地,然后把钱都换成了联邦债券,你也清楚,现在这些债券毫无价值,连印刷费都赔了。但债券我也没有了,因为北方佬一把火就烧掉了我的家,连同我的债券一起。我清楚,一无所有的我要向苏伦小姐求婚确实也自不量力了,但……反正就是这么回事了。我也早就习惯于这样考虑了:这仗能打出个什么名堂来谁也不清楚,但对我来说却如同世界末日。有把握的事情我们几乎都没有,因此我觉得,倘若我们结了婚,对我——或许对她也一样——会是最大的安慰,我们也都有了着落。斯佳小姐,在我有能力独撑起一个家庭之前,我是不会与她完婚的,但我也不清楚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但如果真正的爱情在你认为还有一些价值的话,那么苏伦小姐在这方面是很富有的,哪怕就仅有此项,绝无他有,这一点你大可放心。”

他在说最后一句话时,语调带有天真却不缺庄重,斯佳不自觉地为之动容,虽然暗地里觉得这是件很有趣的事。她无法相信有人会爱上苏伦。在她的心中,她不过是个异常自私的怪物,整天闹别扭发牢骚,那种性格简直是顽固透顶了。

“言重了,肯尼迪先生,”她温和地对他说,“这不正是件美事吗?我相信我可以代表我爸说话。他一向非常重视你,而且他一直盼望着你与苏伦的结合。”

“他现在还这么想吗?”弗兰克连忙问道,一脸激动,喜形于色。

“这是不容置疑的。”斯佳回答说,暗地里竭力压住心里的发笑,因为她想起了,曾多次,杰拉尔德在晚餐时间里向坐在另一端的苏伦大声叫道:“喂,小姐!那档事儿你的那位狂热追求者提了吗?需要我去探一下情况吗?”

“今天夜里我就跟她说说,”弗兰克说着,嘴唇发颤,激动不已,一把紧紧地握了一下斯佳的手。“你真的很了不起,太好了,斯佳小姐。”

“我去叫她过来找你。”斯佳微笑了一笑,便走向客厅去了。

那儿媚兰开始弹琴。琴窗走调非常大,只是有一些和弦相伴,总的感觉还是可以的,媚兰在提高嗓音带领大伙一块儿唱《听,报信的天使歌声多么嘹亮!》

斯佳走了几步又站住了,听到这首古式的圣诞颂歌,她的心里甜得美美的,差点儿让人不敢相信这儿曾两次是战场,而且战场的烟火尚在燃烧着,也不敢相信他们的周围竟会是满目疮痍的家况,濒临于饿死的绝境。她突然转过身来向弗兰克走去。

“刚才你说你认为这像是世界末日,这话是怎么讲的呢?”

“说实话,”弗兰克不紧不慢地回答,“但我希望你不要把话又传给其他女士,免得使她们感到恐慌。这仗快结束了。军队的兵员没有什么补充,开小差开溜的人越来越多,比军方公布的还要多。不难理解,士兵们都知道家里人已到了饿死的绝境,这还能到他乡去打仗吗?所以他们只好逃,回去设法糊口。我不能责备他们,但这样一来,部队的战斗力也就每况愈下。而且战争需要粮食,但我们都没有。这点我最清楚,我的任务是搞粮食的,这话不用说都可以了。自从我们收复亚特兰大之后,这一带所有的地方我都去过了,搞到的粮食还不够喂只鸟。而且这种情况在由此往南三百英里直到萨凡纳都差不多。人们都在忍受饥饿,铁路被破坏,枪支破旧失修,弹药所剩无几,没有做鞋的皮革……因此我认为世界末日不远了。”

只是联邦军即将失败对斯佳的影响不大,倒是听到粮食奇缺时令她神经紧绷起来。她正准备叫波克带些金币和联邦钞票到乡间各处去找些粮食和衣服之类的,但如果弗兰克说的是实话……

但总算梅肯还没有被敌人占领,那里应该还有吃的。只是等这分队走远了后,她才将愿冒宝马被军队拉去的风险,叫波克去梅肯。她是不得已而走险棋的。

“那好,今天夜里我们该高兴高兴才是,肯尼迪先生,”她说。“你到我母亲的小账屋里去,我把苏伦找来,好让你们……哦,让你们单独谈谈你俩的事。”

弗兰克满脸通红,神采奕奕,笑嘻嘻地走出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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