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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2)

第七章 (2)

他用从前孩童般的声音笑着,约娜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然而不巧她那天身体很不适,心情烦乱而又紧张,于是便嘴对嘴轻轻央求他,让她一个人睡。一边耐心地向他解释着:

“亲爱的,求求你了,我真的不舒服,也许明天便会好的。”

他不再坚持。

“随你吧!宝贝,既然不舒服,那就早点睡。”

约娜于是早早地睡下,于连连忙叫人在他的屋子里生了炉子。一会儿,仆人告诉他炉子生好了,便在妻子额上吻了一下,出去了。

整个房间都被寒气包围着;连墙壁似乎都发出轻轻的颤音,约娜在床上,冻得直打哆嗦。

她两次起来,往壁炉里加一些木柴进去,又把袍子短裙和旧衣服取来,压在被子上,然而依旧暖不过来。她的双脚冷得发麻,从小腿直到臀部都在发抖,不停地翻来覆去,心神不定,神经焦躁之极。

一会儿,牙齿也咯咯作响;双手打颤;胸口压得喘气都困难;心怦怦地跳得很慢,有时仿佛都要停下来了;嗓子里也仿佛有什么东西堵住了。

冷气依旧在持续地侵入到她的身上,心里,直到骨髓,她的精神上也陷入了绝望和恐惧,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从未离死神这样近,她仿佛只剩最后一口气了。

心里想:“我活不成了……就要死了。”

心中一阵恐怖,忙跳下床来,按铃叫萝莎丽,等了一会儿,又按,按着等,身子在冰冷中颤抖着。

女仆始终未来,她一经睡熟,便会睡死一般,无论如何唤不醒的;约娜急了,不顾一切,光着脚跑到楼梯口。

不声不响地上了阁楼,摸到门,推开,唤着女仆的名字,没有回应,再往前摸索着,撞到床边了,用手在床上摸了一把,发觉上面空空的,而且冰冷,似乎并不曾有人睡过。

心里吃了一惊,喃喃道:“这是咋回事儿?这么冷的天,她居然跑出去了?”她的心猛地一阵巨烈的悸动,让她呼吸急促,双腿发软,忙下楼来叫醒于连。

她以为自己一定快死了,盼望着自己在失去知觉前能见到他,便径直闯进他的卧室里去。

炉子将要熄灭的火光下,她看见丈夫和萝莎丽的头并排躺在床上。

一声惊叫,两个人都坐了起来。这一次她惊呆了,约有一秒钟光景,她在那里动弹不得。忽然她转身逃走了,逃回自己的卧室里;于连惊恐地唤着“约娜”,而这更勾起了她内心的恐怖。她害怕他,害怕他的目光,怕听他的分辨和谎言,于是又冲到楼梯口,冲下楼去。

她在黑暗中奔跑,早已顾不得是否会从楼梯上滚下,是否会跌断四肢。她一直向前走,急于要躲开他们,什么事都不想知道,什么人都不想见。

下了楼,她坐在梯阶上,光着两脚,在那里发愣,身上,只有一件睡衣。

于连已从床上跳了下来,穿好了衣服,她听见了他的声音,他的脚步声。她害怕他,立即站起来,只听于连喊着:“听我说,约娜。”

不,她不想听,也不愿他再碰她哪怕一点点,她仿佛逃避凶犯一般冲向客厅。她在寻找一个地方,一个庇护之所,一个黑暗的角落,一个躲避他的方法。她于是藏到餐桌底下,但他已经推门进来,手里举着蜡烛,叫着她的名字,她又向野兔一般冲了出去,冲进厨房,困兽一般在里面徘徊着,而他依然不放过她,追了过来,她猛地打开那扇通往花园的门,跑向室外了。

她跑着,赤裸的双脚踩在雪地上,有时雪一直没到膝盖,然而刺骨的冰冷反而给了她挣脱的力量。虽然她衣衫单薄,但一点也不觉得冷,内心的痛苦已使她身心俱疲,她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只顾向前跑,面色惨白得像雪一样。

顺着林荫路,灌木林,越过濠沟,她一直跑到旷野上。

没有月光;灿烂的群星仿佛撒在天幕上的点点火种;满地的积雪反映出一片微弱的夜光,一切都凝静无声,大地笼罩在一片静寂中。

她屏住呼吸,飞快地跑着。脑子里一片空白,心什么都不想,猛地,她发现自己已到了悬崖边上。她本能地站住,在雪地上蹲了下来,她的思想一片茫然,早已失去了意志和力量。

她的前面,是阴暗的深渊,海水正在退潮,沉默的、阴郁的海面上吹来海藻的咸水气息。

许久,她呆坐在那里,肉体和精神都不属于她自己了;她开始发抖,身体颤抖得就像风暴中飘泊的船帆。她的手臂,她的手、脚都被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所震动,猛然而急促地抖动起来,于是她获得清醒了。

往事一幕一幕浮现在她的眼前,与于连一起在拉斯蒂克老爹的小艇上漫游,他们谈情说爱,她的爱情的开始,那艘小艇的命名典礼;然后她想得更远,一直到她从修道院初返山庄时那通宵的梦想和沉醉。如今,天啊,她的一生已经毁灭了,一切的欢乐都已幻灭,一切切的梦想都已破碎;她所面对的,是漆黑的未来,充满痛苦、欺骗和绝望。反而不如一死,一了百了了。

有人在远处喊着:“快,她的脚印,快,快过来!”

这是正在寻找她的于连的叫声。

不,她不想再见他,她向深渊下面望了一眼,她听见海波轻轻地冲击在岩石上。

于是猛地站了起来,她决心跳下去;她向命运之神做最后的告别,叫出了人在临危时和年轻的士兵在战场上牺牲之前的呼声:“妈妈!”

母亲的形象于是浮现了,她看见母亲在她身旁痛哭,她看见父亲跪在她血肉模糊的尸体面前,刹那间她感受到了她给他们带来的巨大痛苦。

于是她无力地躺倒在雪地里了。之后于连和西蒙老爹,还有提着灯笼跟在后面的马里于斯也过来了,她不再躲避他们,他们把她往里面拖,因为她的身子已挨在悬崖边上了。

她已无力动弹,一任他们摆布,她感到他们把她抬走了,后来放到一张床上,用热毛巾摩擦她……然后便失去了知觉。

然后她做了一场噩梦——亦幻亦真。她睡在自己的卧室里,天亮了,但是她一动也动不了,她也不知为什么。只觉得地板上有微弱的响动,仿佛爪子抓地和轻轻擦过。突然,她看见一只老鼠,一只灰色的小老鼠敏捷地从她被子上窜过,然后是另一只,第三只……它轻松敏捷地跳动着,直奔她的胸前,约娜一点也不怕它,伸手抓去,却抓不着。

这时又有好多老鼠,十只,二十只,上百只,上千只,从四面八方的地下钻了出来,沿着床柱往上爬,沿着挂毡往上爬,后来满床、满屋都是老鼠了。不久它们开始钻进她的被子里;她感觉到它们从她的肌肤上滑过,让她两腿直痒痒,然后又在她全身跑上跑下。她看见它们不断地从床柱爬上来,往她被子里钻,扑向她的胸口;她挣扎着,想抓住一只,可一直抓不着。

她被惹火了,想逃出去,然而仿佛又被人按住了,有人用粗壮的胳膊拖住她,让她动弹不得,然而她又望不见什么人。

这种状态持续了很久很久,她也早已失去了时间观念。

然后她醒来,感觉既疲倦又疼痛,心里却安定了许多,只是浑身无力,睁开眼睛,猛地发现母亲坐在她的卧室里,此外还有一个肥胖的陌生男人,她对这一切都不觉得意外。

她忘记了自己多大年龄了,过去的事情一点也不记得了,她仿佛觉得自己还是一个女孩子。

“瞧,她醒了。”那个肥胖的男人开口说。

母亲禁不住哭了。

于是胖男人又劝慰到:

“安静些,夫人,现在我可以向你担保了,不过别刺激她,什么也别讲,让她睡吧!”

约娜觉得自己又迷迷糊糊地生活了许久,每当她要想点什么,她的脑子便晕晕沉沉地要睡去;她于是不再想任何事情,仿佛害怕记忆中又会触动那些伤心事儿。

一次她醒来,看见于连一个人陪在她床边,她顿时想起了一切,就像一张掩饰她过去生活的大幕猛地被揭开了一样。

她心里顿时痛苦万分,于是又想逃走。刚推开被,跳到地板上,一阵头晕目眩,她又跌倒了。

于连想要去扶她,她失声叫着,不准他碰她。她蜷曲着身子,在地上滚着。门开了,丽松姨妈和唐屠寡妇进来了,然后是男爵,最后是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男爵夫人。

他们把她重又放回床上,她慢慢把眼睛闭上,免得他们打扰她,她想要静静地想一想。

母亲和姨妈在她床边惊慌失措地守护着她,一声连着一声地问:

“约娜,小约娜,我们的话你听得见吗?”

她故意装作听不见,什么也不说,她知道天快黑了,夜色就要降临。看护来了,守在她的床前,时不时地给她点水喝。

她喝着水,却什么也不说,她再也睡不着了;努力地回忆着那些模模糊糊的往事,仿佛她的记忆有了漏洞,断断续续的,总也串不起来,仿佛许多事都没有留下痕迹。

她把全部心思都用在这上面了。

既然她母亲、姨妈、男爵都来了,那么自己一定是病得厉害了,那么于连呢?他说什么了吗?父亲知道实情吗?还有萝莎丽,她在哪儿呢?以后自己怎么办呢?……她忽然有了办法,就如从前一样,去卢昂父母那里,大不了成为寡妇,如此而已。

于是她静静地听着周围的人在讲些什么,她都懂了,但她故意不让别人看出来。她很庆幸自己又恢复了记忆,她知道需要一点手段来处理这事,她也有耐心。

终于,晚上,当室内只剩她和她母亲时,她低声叫了一句:

“小母亲。”

她自己大吃一惊,仿佛声音自己都听不出来了,夫人过来握住她的手。

“我的宝贝,约娜,亲爱的约娜,还记得我吗?”

“当然,小母亲,您不要再哭了,我有许多话要找你谈……于连和你说过我为什么跑到雪地里去吗?”

“说过,孩子,你当时烧得厉害!”

“不是的,母亲,发烧是以后的事;可他对你说过我如何发的烧吗?我为什么要逃走吗?”

“没有,孩子。”

“那是因为我看见他和萝莎丽睡在一张床上。”

男爵夫人以为她又说胡话了,安慰她:

“睡吧,孩子,安静一些,别胡言乱语了。”

但约娜执意要说完:

“不,我是说真的,小妈妈,我已不再像前几天那么语无伦次了。……那天夜里,我身体不舒服,去叫于连,萝莎丽和他睡在一起,我伤心得失去理智,就逃到雪地里,想从悬崖上跳下去……”

“是的,孩子,你当时病得很厉害,真的很厉害。”

“不是这样的,母亲,我发现萝莎丽真的睡在于连床上,我已不再想和他这样下去了,带我回卢昂吧,就像以前一样。”

夫人想起医生的叮嘱,不要违背病人的意思,便说:

“好啊!孩子。”

约娜忍不住了。

“我知道你不会失言的,叫爸爸进来吧!我要告诉爸爸。”

夫人吃力地站起身,扶着两把拐杖,拖着左脚出去了,一会儿,男爵搀着夫人一起进来了。

老夫妇都坐在女儿床前,约娜立刻开口了。她把一切,一切都讲了,于连的古怪脾气,他的小气,他的冷酷,他的变化无常,他的不贞。她说得很慢,声音微弱,但吐字清清楚楚。

讲完了,男爵心里已经明白,女儿不像在说梦话,但是,他也不知该如何考虑,如何处理,如何答复女儿。

他十分慈爱地握住女儿的手,就如他以前为让她入睡,给她讲故事一样。

“女儿,听我讲,咱们做事得认真考虑后果,急不得;在我们没有想出一个解决办法前,对你丈夫,先迁就他吧!……你能答应我吗?”

她声音微弱地回答:

“我同意,但我病好之后……我要离开这里。”

接着又低声问父亲:

“现在萝莎丽在哪儿呢?”

“你不会再碰见她了。”男爵安慰着女儿。

但她想问个究竟,

“她究竟搬到哪里了,我要知道!”

男爵这才承认她现在还在白杨山庄,但是,他肯定地说她呆不了多久了。

男爵从女儿的屋里出来,做父亲的心里很难过,生了一肚子气,便找到于连,直截了当地说:

“先生,我希望您对和使女之间的行为做出解释,您伤害了我的女儿,这对她是一种加倍的污辱。”

于连矢口否认,说自己是无辜的,并指天发誓。而且你们有什么证据吗?约娜不是一度说胡话吗?她不是刚得过脑膜炎吗?那天她发病时,不是一口气跑到雪地上去了吗?而且她发病时,几乎赤裸着身体满屋子乱跑,她的神智一定是出了问题,才会说看见使女睡在他的床上。

他大发雷霆,甚至以提出诉讼相威胁,很气愤的样子。男爵一时被他搞糊涂了,忙又向他道歉,给他赔不是,真诚地伸出手去请他原谅,于连却拒绝握住他的手。

等约娜知道了她丈夫的反应之后,她一点也不生气,只平静地说:

“爸爸,他扯谎,但我们最终一定会让他承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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