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到了半夜,很是尽兴,却不敌困意翻涌而上,一时间,竟连眼皮都睁不开了,趴在刚刚吃完的小摊上就昏昏而睡。
后来发生什么我就不记得了,毕竟我睡觉就像死了一样,就喘着气才能证明我或者,要不一般人都叫不起来我。
第二天早睁眼时,远远的看见窗外盛放的寒梅,点点红花点缀,成了一片梅海,映着皑皑白雪,湿了鞋的赵信正奔忙而来,在一轮红日的映照下,一起都是那么的祥和安宁。
想起了王安石的那首《梅花》
墙角数枝梅,凌寒独自开。
遥知不是雪,唯有暗香来。
此景应此诗,我也想打开窗户,趴在床边,暗香浮动,是多么美好啊。
说干就干,我一个鲤鱼打挺就起来了,接着就找我的小绣花鞋,正当我马上要穿好时,一个沉闷的男声传来过来:“你要干嘛去?”
找着声音的源头,哦,现在的陈浮正里三层外三层的裹着被,坐在床上,像是一个小沙堆,只露出了一个头。
“没干嘛,我就想打开窗户透透气,赏赏雪罢了”我说到。
“阿嚏”陈浮使劲儿吸了吸鼻子,想要把鼻涕吸回去,然后用浓重的鼻音说到:“不行,我有些难受,怕冷”
???这是生病了,你还别说,他生病的样子奶萌奶萌的,奶凶奶凶的可有意思了。
鼻头红红的,脸色发白,想来应该是昨天受凉了,再想想昨天的情形。
嗯。。。。。。我大概知道了。
想想心里还有些小愧疚,要不是我昨天睡着了,他背我回来,正巧赶上大雪,他也不能生病。
我走到他的身边,他像个不倒翁一样,倒在了我的身上,我顺势用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喔,好烫。
我忙问道:“你请了太医了么”
他点点头,又摇摇头,有些神志不清的样子,我讲手搭在他的脉搏上,微弱的跳着,看来是病的不轻。
正巧赵信进了屋子,小心翼翼的从兜子里拿出来一颗棕褐色的药丸,又指甲盖那么大,微微散发着苦味却还有一丝清凉。
“有人来么?”我急忙问到。
“没有,最近张贵妃和太后生病了,太医们都急急忙忙在那边赶,没有一个肯过来,我跟杜太医说明了情况,杜太医给了几粒药丸,说能挺一挺,吃了应该就没什么大事儿了,有空他会过来亲自看望的”他说到。
那就好那就好,我将已经昏迷的他小心的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拿来一个湿毛巾叠好放在他的额头上,接着又去给他烧水,喂他服药,忙活了大半天,我也饿了,却顾不上吃,又急忙熬了碗粥喂给他。
可能是粥太热了,也可能是药效起作用了,他的身上起了密密麻麻的汗,打湿了整件衣服,没办法,我又给他找了一件干净整洁的衣服给他换上。
换好之后,我就坐在床边,一遍休息,一边照顾他,过了好久好久,他才慢慢苏醒过来,却仍是虚弱的不想话。
他张了张嘴,眼睛看向一旁的水杯,出了这么多的汗,丧失了大量水分,现在一定是渴坏了。
我用手背碰了碰杯壁,不是很热了,但还有点温温的,适合病人喝,于是我端了过去,喂给他喝。